弟弟来了/操进子宫/子宫射尿/后穴灌酒/轮奸/后穴喂酒/蛋:事后清洗(下)(2 / 3)
裂开的呜呜呜……”
Leo放弃深入,沉着气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射在了苏柏的身体深处,很快又抽出鸡巴插进了苏柏的后穴,把他两个洞都填满了又多又浓的骚精液。苏柏的屁股外部也被喷满了精液,他在沙发上无力地软下身来,被不知是被谁抱住了喂酒。
“小骚货,小嘴想喝酒吗?”
苏柏的后穴被抵上了一个冰凉圆润的物体。他还没反应过来,后穴就自发蠕动把酒瓶口含住了。
周围哄堂大笑。
那人淫笑着把红酒瓶抬起,向苏柏的后穴里倾倒酒液。苏柏趴在沙发上,双眼迷离,屁股沉醉地饮着酒,把瓶口越吸越深。骚屁股吸得太紧,要让酒液顺利流下,男人不得不把瓶口整根拔出再次插入。他用酒瓶口把苏柏的屁股操得噗嗤噗嗤直响,苏柏失神地扭着臀,小腹渐渐涨起来。度数再低,那也毕竟是酒,苏柏穴道被烫得火辣辣的。他难受地捂着肚子,竟又被操射了。
酒液顺利倒进了半瓶,就再也流不下了,似乎里面已经满了。苏柏的屁股被狠狠掌掴了一顿,还是没有办法再喝下去了。苏柏呜咽着:“骚屁股喝不下了……别打啦呜呜呜……”
片刻,他被男人们不由分说地抓住了腿,将屁股高高挂在椅背上,头朝下趴在沙发上。苏柏有点头晕,皱了皱眉,插在他菊穴里的酒瓶重新流下酒液。
Ken见他难受,蹲下问他要不要结束,苏柏似乎已经玩疯了,要求继续。
苏柏肚子里被灌满了酒液,腹部如怀胎四月的妇人一般高高隆起。瓶口甫一抽出他的穴眼,一股酒红的小喷泉就从他粉嫩的小屁股喷出。
周围哄堂大笑。那个男人马上将一枚木瓶塞塞进去,堵住汹涌的液体。然后他用手指插入苏柏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穴,挑逗道:“骚穴想要吗?”
身体里堵满了液体,被手指刻意顶弄,让人胀痛不已。苏柏脑袋晕乎乎的,无意识地缩着肉穴。被拉起的脚丫被人含进了嘴里,苏柏舒服得差点尿出来。他刚想叫唤,嘴被塞入了一段酒瓶口,正是刚从他的骚屁股里拔出来的。上面沾满了黏腻的肠液,还混有不同男人的精液,腥骚淫荡。
有人问他:“骚货,这里那么多人,你想给谁操呢?”
苏柏吐出瓶口,用雾蒙蒙的大眼茫然地看着说话的人。
“美人,想不想被轮奸?”那人说着话,就把腥臊的大鸡巴凑到他脸上。
苏柏嫌恶地扭过脸。他艰难地动起混沌的脑子思考着。苏柏:“快……操我……呜呜呜不对不行……我会死的……”
他感觉到离他近的男人都把鸡巴怼到了他身上蹭,其中一根整个头都已经滑进了他的阴道。苏柏第一次看到周围有那么多大肉棒,有些害怕,他意识到自己再不开口可能就要被随意玩弄了。
“呜呜呜不要……”当然,他现在随时都有拒绝的权利,但就是又害怕又想玩。
“轮流……你们轮流来干我好不好?这样,每人每次操我的骚逼十下,然后换人,要是谁把我操射了……嗯哼~我就喂他喝我的酒哦~”苏柏挺了挺屁股。
苏柏立马被人操开了。奇怪的姿势让他被撞得难以保持平衡,坠胀的小腹被顶得又爽又疼。而他身后的男人,性器被坠压着,爽得欲仙欲死,可惜只能干十下,就会被驱赶下来。
Larry在苏柏面前蹲下,亲亲苏柏的脸:“宝贝,我们想和你再玩个游戏。我们四个刚才服务过你的,等下在后面操你的时候,你要喊出我们的名字,如果猜错--罚酒好不好?”
“啊……”苏柏略一思考,“好啊~”
他本以为Larry的入珠鸡巴是最好猜的,没想到却是这让他挨罚酒最多次。原来所有在这里常驻的舞男,大鸡巴都被改造过,入珠只是最起码的,每每爽得他连连喷水。一旦苏柏没有猜对人,那人插完十下,便会按他自己喜好给苏柏上下任一张小嘴灌酒。
苏柏被弄得满脸是泪。屁股被不同的人轮流玩弄,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操过他了。骚穴连续被粗细长短不同、运动频率不一的肉棒插入,给他别样的快感。对于苏柏那两瓣肥软嫩滑的肉臀,有的人喜欢打,看肉浪颤抖;有的人喜欢揉,像揉面团一样把它折磨至变形;还有人喜欢细致地摸,已被蹂躏得通红火辣的骚屁股被轻柔的抚摸弄得如被电击般酥麻。他的膀胱也涨满了尿液,身体里两个水袋被暴力撞击,爽到了极致。
苏柏很喜欢这样,可以短时间内感受到许多不同男人的各式玩弄方式。似乎还有人用口红在他汗津津是身体、屁股上写字。他今晚已经发泄了太多次,也许待会儿只能被操着射尿了。
苏柏被一根大肉棒猛烈撞击着攀上了巅峰,肿胀的膀胱几欲控制不住,但那人在关键时候操够了数,骤然退出。苏柏被迫憋了回去,难受得捂了捂小腹。
下一个人并不像之前的人那么猴急,每次都无缝插入,他握着苏柏的肉臀,在上面抹了几抹,后又停住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插入。从身边人的催促声、调侃声中,苏柏猜测后面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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