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香(2 / 2)
他恨不得操到薄円亭的心上。看到薄円亭在他掌下逃也逃不掉只能吟哭的样子宋瞻衣粗壮鸡巴又涨大一圈,满满当当塞满阴道。
宋瞻衣的温柔里藏着一丝不高兴:“我已经很疼哥哥了。”
“宝贝,下次要认真听我说话。”
他是哥哥,他才不要听弟弟话。
薄円亭眼前水雾弥漫,抓着床单死命的揪,狰狞可怖的鸡巴撞碎他的呻吟声,连同他的一切都被撞碎。一股让他头皮发麻,骚软脊椎的快感涌出,他想死在宋瞻衣的鸡巴上,只有这样他才能活。
他绷紧小腹死命的去吸宋瞻衣的鸡巴,鸡巴被吸进去,宫口快速勒紧,子宫裹着龟头又蹭又咬。
宋瞻衣快被薄円亭烧死。长发湿透贴在脖子上,骚扎他的皮肤痒疼不绝。小腹因忍耐紧绷到酸痛,手臂上的肌肉凸起,汗水滑过乳头宋瞻衣痒得狠,他掐着薄円亭的下巴,把自己的乳头送到薄円亭唇边,轻喘几声,“哥,给我舔舔。”
薄円亭睫毛轻颤,他乖乖含着宋瞻衣的乳头舔舐,舌头舔过乳孔宋瞻衣粗喘几声,溢出几句呻吟。薄円亭听到了,下面稀里哗啦的浇了一大股水在宋瞻衣鸡巴上。
宋瞻衣迷茫的看向薄円亭,随后凑过去和他脸贴脸,开心的像是发现了薄円亭新的敏感点一样,他的眼睛在发光,同时具有疯狂的侵略性:“哥哥听到我叫床也会有感觉吗?”
“哥哥好会吸,鸡巴泡的好舒服,我快要射了。”
“我被哥哥的骚水操得快要死了,好烫好多,哥哥再快点。”
......
薄円亭听宋瞻衣叫床几乎要高潮,粗壮的鸡巴堵着阴道,丰沛的水蓄满他的肚子,肚皮快要撑破。
“不要了,呜唔,要坏了。”他用力夹宋瞻衣的腰,摇头晃脑的吞自己的唾液,舌头从口中出来,肆意勾走空气中的所有暧昧。
“不会的,哥哥相信我。”宋瞻衣压在他的身上干他,交换汗水,用潮湿的皮肤捕获他。“乖乖享受,过会说不定会用小逼尿出来。”
“尿、尿不出来呜呜呜。”薄円亭下面糜红水烂,阴毛操肿的阴道骚得探头,紧窄的小逼大口吞吃鸡巴,可怜的要命。
“之前不都尿出来了吗,今天怎么不行?是我操得不舒服吗?”宋瞻衣卡在薄円亭子宫里深操几下。薄円亭夹紧的身子被肆无忌惮打开,身体在宋瞻衣手里猛地一弹,腿心被宋瞻衣胯骨干到痉挛,交合处都是湿乎乎黏腻的水,薄円亭在高潮里发抖,爽的几乎当场死过去。
“不是,妈在家啊,好爽。”
“好香,宋瞻衣你好香。”薄円亭似乎闻到了宋瞻衣身上的香味,他忍不住凑过去吮吸宋瞻衣的皮肤,品尝他的汗,像是一个变态,吞吃他身上的香。“你这么香可不可以饶了我?”
他阴蒂骚得即将爆炸,没有抚慰的乳头像涨奶一样,鸡巴直挺挺的吐水,薄円亭想被内射,被射到高潮迭起,小腹鼓起含满男精。
“不可以。”宋瞻衣低头蹭薄円亭的额头,理直气壮:“撒娇没有用,哥哥先说我的。”他去搓薄円亭的阴蒂,阴蒂被夹在指缝间揉搓,阴蒂火辣辣的疼爽,最外一层薄皮似乎被搓破。
薄円亭的哭吟戛然而止,他浑身僵硬,随后揪紧枕头高声尖叫,身体颤抖,花穴疯狂绞紧鸡巴向里吸,大股大股灼人的淫液浇在宋瞻衣的鸡巴上,阴毛彻底喷湿,薄円亭哭红眼睛,艳到勾魂夺命。宋瞻衣低头亲亲薄円亭,对他笑一下,伸手捂着薄円亭的嘴,在他红肿的穴心上狂顶猛撞,薄円亭拍打宋瞻衣的手臂,两眼蓄满眼泪呜呜叫,歇着逼让他操。
十几下之后宋瞻衣对准穴心射精,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子宫里,在最深处留下标记和味道。子宫被一股股有力的浓精拍打,薄円亭被迫高潮,夹不住的淫液狂泄,淫乱的混合物被鸡巴堵在逼里,薄円亭小腹鼓起,他躲在宋瞻衣怀里颤抖接受快乐。
室内暧昧喘息,如烈火快速蔓延,发烧的空气蒸着紧贴的躯体,野性膨胀,他们疯狂吮吸彼此香气,淋漓尽致释放自己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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