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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的第一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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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我快要控制不住了。

我不该这样,我要戒掉这种感觉,这是病。

“年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是你的私有物,你看..这是你的专属印章”

他直起身,点了点锁骨上的烟疤。

“我很喜欢”

我的耳朵仿佛听不到其他声音,我的眼里只有那个明显的疤痕。

“沈钰,你有病!你要去医院”

他用那种眼神看我,像极了电视里热恋的情侣,令人作呕。

“年年,你想养一只小狗吗”

我想起奶奶家雪白的马尔济斯。

“你可以把脚搭在小狗的肚子上,可以玩弄他的性器,可以控制他的欲望,可以命令他,可以鞭打他,可以看他皮肉绽开的模样,可以听他喘息,听他汪汪叫...”

“够了!够了!”,我攥着沈钰的衣领,双手止不住的发抖。

他用一张高冷难以接近的冰山脸,说着让人心跳的话。

“让我窒息,年年”

他凑到我的面前,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唇,“绑住我的手,堵住我的嘴,把我关进狗笼”。

我将头抵在沈钰的肩窝轻轻颤抖。

他抱紧了我,轻轻拍打我的背,“年年,别害怕”。

“你会死的,沈钰”

“请让我死在你的手里”

...

唐谨屹问我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我脱下鞋子,踩着他准备好的拖鞋,将背包扔在沙发上。

“年年?”

他跪在沙发旁,轻轻将我脸上的头发抚到耳后。

“唐谨屹”

他应了我的话,将下巴搁在我的胳膊上,“怎么了年年”。

“我吸毒了”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我,“嗯,家里养得起,但是对身体伤害太大了,我可以给你找替代品,年年吸的哪一种,我让研究所开一个课题”。

我歪过头,将手搭在他的头上,就像揉一只大狗。

“唐谨屹,我对性欲上瘾了”

他似乎很惊讶。

但随即欣喜的蹭了蹭我的手,“那可以操我吗”。

即使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还是觉得震惊。

我的继父唐谨屹。

女人将我生下来,我就没见过我的亲生父亲。

然后她又嫁给了唐谨屹。

唐谨屹有个代孕的儿子,比我大两岁。

那个女人嫁给唐谨屹的第二天,他们又离婚了。

就好像这场婚姻不过是把我的抚养权从一个人转移到另一个人手里。

连官司都懒得打。

我用了唐谨屹给我的钱打了场官司。

我是原告,他是被告。

他支付我的律师费,证明我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证明比起那个女人,他更适合做我的监护人。

即使我们只认识两天。

他是我的继父,我的情人又或者是我的狗。

还有那个所谓的哥哥,唐酌。

十五岁的时候我输了一场官司,养了两只狗。

他们在家里叫个不停,撕咬着我的廉耻心。

我跟着唐酌学会了抽烟。

因为闻着我身上的烟味,唐谨屹与唐酌打了一架。

争论尼古丁对身体的危害。

从那以后唐酌也不让我抽烟了。

他凶的像条野狗,与唐谨屹七分像,不过一个带着金丝眼镜,一个贴着纱布创可贴。

我喜欢在床上喊唐谨屹“唐先生”,或者是叔叔。

因为这样他就会激动的哭出来,绞着我的阴茎,砸下的泪珠滚烫。

我喜欢将唐酌压在学校后巷的墙上,那是他的战场,也是他的温柔乡。

他说我是温柔刀,刀刀要人性命。

他像个炸药,被人戳一句就爆炸,满口脏话,打架比谁都凶,像只疯狗。

可我拔了他的利爪,敲了他的尖牙,用麻绳捆着他的胸膛,看他扛着校旗走在运动会的领队。

他被我玩的狠了会哭,会大骂,但他不会骂我,只会骂自己下贱的身体,他恨不得把我捧起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我用了两年,克制住我的性瘾。

租房子自己住,一整年不回家。

唐酌去了外省上学,我避而不见两年。

可今晚却让沈钰破了防。

我心里的洪水猛兽,再一次出笼。

无法压抑的欲望,在深夜被挑起。

血管里奔腾的毒药,让我上瘾。

我用手指摩擦着唐谨屹的嘴角,他熟练的捧着我的手,舔着我的手腕。

我以为尘封的那间房间,一尘不染。

我不知道这两年唐谨屹在这里呆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

又或者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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