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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春宵苦短难得温存(污污污小火车到站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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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毕,心中燥热没有得到缓解,躬行眼神有些迷离,看着被压在身下的俊朗青年,欲望得不到纾解,四处流窜。又看向青年胸前的两颗小樱桃,开始啃咬起来。

青年闷哼一声,更显媚态,躬行听到青年的呻吟,想要占有青年的想法更深,但神志也略微回笼,千年保持的涵养和对人间情事的一知半解暂时战胜了初生的欲望,停下了啃咬身下人的动作,默念了清心咒,抬头看向青年,沉吟道:“为师失态了,这就给徒儿化解春药。其余的事清醒过后再说。”说罢便要站起身子,开始施展双修之法,青年见状,一手立刻拉住躬行的手臂,不仅打断了掐诀,还将人重新拉近;另一手,开始在躬行身上摸索,撤下了躬行的腰带,又迅速将手伸进里衣。

一只燥热的手贴向躬行的肌肤,从未有过如此亲近的触碰,只觉身体一麻,向青年倒去,手臂下意识撑住床榻,才没有将全身重量压在青年身上,二人气息再次交融,心中的欲望又开始反扑。青年未停下触摸躬行肌肤的动作,拉扯着躬行的衣服,终于如青年所愿,衣衫不整,露出了白洁如玉的胸膛和腹部,身材亦是宽肩窄腰,肌肉不比青年紧实,半遮半掩让人情动,美玉无瑕不过如斯,而如今这美玉还在自己身边,只属于自己,伏溪心中庆幸,声音更带情欲,沙哑道:“阿溪……心悦师尊,欲……欲与师尊如凡人般交合。”

欲望冲入脑内,下身之物真正被唤醒,躬行最后的理智只想到了精虫上脑四字,就此完全被欲望支配,鬼使神差地说到,“好”。躬行支起身子,被青年摸得凌乱的衣物直接褪去,立刻只余一条白色的亵裤,身下之物的轮廓隐约可见;又一把将青年褪到半腿的亵裤扒下,随意仍在床边。将青年的双腿略分开,自己的双腿放在中间,跪坐在床上,身姿直挺,居高临下观赏起青年的全身。青年丰神俊朗不必多说,此时没有登临神宫后的成熟深邃,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几分青涩,身材矫健,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下腹的玉茎,微微颤动,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马眼溢出,春宵帐前更显旖旎。

青年也看着师尊光裸白皙、因情动略微发红的上身,宛若皓月,赏心悦目。见师尊久久未动,只注视着自己,脸色更加通红,“师尊初通情事,我应该更加主动才是”心中念头划过,便也支起上半身,小心翼翼地褪下师尊的亵裤,一根挺立的巨物,如盘虬卧龙出现在青年眼前。青年咽了咽口水,仿佛做了什么决定,立即将巨物含住,舌头开始在龙头滑动,后又吞得更深,无师自通,舌齿沿着青筋舔舐,开始吞吐巨物。

躬行默默看着青年人的一举一动,青年将自己下身之物吞入后,心中生出一点满足感,享受着青年对自己的服侍,占有的欲望更盛,双手恶劣的抵住青年后脑,企图进入青年的喉咙深处,又迟迟不肯松手,直到青年开始窒息,却只是下意识的将双手揽向自己的后腰。躬行低头看向隐忍顺从的青年,即使快要窒息舌头仍在服务自己的巨物,生出些怜爱,轻轻松手,将巨物从青年口中抽出。青年如蒙大赦,气息通畅起来,不自觉咳嗽几声,脸色有些泛白,眼角因窒息而有些泪痕,只过片刻,青年便躺下身,双腿屈至腹部扒开成M形的,双手顺势抱住,将从未有人见过或是触摸的后穴暴露在身后之人眼前,羞赧道:“徒儿口舌粗笨,没有服侍好师尊,还请师尊不要嫌弃徒儿的淫穴。”

修仙之人,筑基后便能辟谷,通过修炼去污存清,青年的后穴自然没有污秽,粉嫩紧致,伴随着青年的呼吸,有节奏的张弛,似在极力邀请人进入。躬行欲念遍身,全凭本能行事,胯下巨物虽已被青年唾液湿润,但青年的后穴从未被开拓,尝试几次不能进入,躬行微微皱眉,略有迷茫和不悦,青年赶紧松开手臂,将自己的手指送入后穴开拓,满脸通红,夹带着一丝呻吟,道:“徒儿,思虑不周,没有自己开拓放松好后穴……请师尊责罚。”躬行听罢了然,欲望更胜,也将手指送入后穴,两人的手指在湿润紧致的淫穴内相遇,伏溪全身一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长时间屈膝,身体发颤,喉咙发出呜咽,面前之人如此撩人,躬行温润的脸上显出几分邪魅,淡笑道:“徒儿如此惹人怜爱,为师怎么舍得罚你。”

躬行深入穴中的手指一勾,青年全身僵硬,脸颊红透,一直是自己撩拨引诱师尊,师尊却无师自通的反过来撩拨自己。青年心中欣喜,更加羞赧,默默将手退出去,重新抱紧了大腿。

看着青年乖巧的反应,躬行大悦,加快了手中动作。不久,本青涩的雏菊变成了盛放的牡丹,穴口略微开闭,有几滴淫液流出。一切水到渠成,躬行把胯下之物送入,身体压向身下之人,两具火热的身躯真正交缠在一起,如狂风暴雨开始耕耘,一夜春光旖旎,身下之人的穴内几次被灌满,反复数次,最后昏昏沉沉地睡去。二人做了六百年的道侣,今日才真正的“赤”“诚”相见。直至昏迷前,躬行初尝人间云雨极乐,难得霸道,喃喃道:“我不管这是幻境还是真实,不管你是真情假意,伏溪,你既然招惹我利用我算计我,那你便是我的。”而身下人,还沉迷于情欲,弱弱道:“我会永远陪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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