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捕捉(2 / 3)
只脚轻轻踢着墙面。
应该是东条一郎没错。
但是怎么呼唤也没有反应。
“这个病人患有自闭症和强迫症。”朝日医生走到他身后,“普通的呼唤没办法引起他的注意……”
“啊,这样……”鸣瓢控制轮椅转圈想和医生面对面说话,不经意地看向床头——
床头,有着东条一郎的照片,但是名字的部分并不是“东条一郎”。
“!”
脖子上一痛,嘴被捂住,鸣瓢反应迅速地摸向枪,却摸了个空。
“啊,才发现吗?”
意识逐渐模糊。
“日本的警察不够专业啊,派坐着轮椅的人来……”
拼劲全力扭头去看——
穿着白大褂的人淡定地擦拭针管,茶色的眼镜片后,是一双熟悉的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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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医生!”美丽的护士看向推着轮椅的“朝日祈明”,“感冒还没好吗?”
“啊,劳烦你担心了。”
“这个人是……?”护士看着轮椅上穿着病号服,低着头的人,“打了镇定剂吗?需要帮忙吗?”
粉色的头发,好少见。
“是新来的患者,病情有点棘手,他的家属要带他转院。”朝日医生微笑,“我送他一段路,马上就回来。”
“好!那个……朝日医生,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诶,这个嘛……”朝日医生笑了笑,“等我感冒好一点吧?可不能传染给你啊。”
“诶呀……”小护士脸红,最后看了他一眼,跑远了。
“朝日祈明”推着轮椅进了电梯,按下地下车库的按钮,松了口气。
……真麻烦啊。
他看着手里毫无知觉的警察,微微沉下目光。
看来医院也不太安全……
他把男人塞进自己的后备箱,把轮椅塞进急救车,丢掉身上的白大褂,给上司发了一条离职短信。
驶出三条街,换了牌照,把粉色头发的男人运回自己的安全屋,用小推车把人推进地下仓库,绑在椅子上。
他点了根烟,陷入沉思。
……下一个身份……
他从夹层里拿出一沓崭新的身份证,再从怀里把【朝日祈明】的身份证拿出来,用力掰折。
那一沓身份证里的第一张,黑发蓝眼,发型和眉毛稍微有一点变化,脸上是一副很冷漠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面无表情地挑出这张写着【东条一郎】的身份证明,用力折断。
算了,再换一个就好了。
只要问出这个鸣瓢秋人到底是从哪里知道他的备用身份,就不会再出这种事情了吧?
好不容易才找出这么好的身份啊……真是浪费。
昏暗的环境里,他看着细微的火光,吸了口烟,缓缓吐出,针刺般的头疼和剧烈的眩晕感逐渐平静下来。
被绑住的鸣瓢秋人在他对面不远处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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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屋子里,不远处有小小的火光。
鸣瓢迟钝地眨眼,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浑身翻倍的痛楚,和单挑互殴可能是个坏主意——
“醒了?”
是朝日医生的声音。
手脚都没有办法动弹。
是被绑在椅子上了吗?
鸣瓢看着不远处的火光慢慢坠落,然后一下子消失。
空气中仍有烟草呛人的味道,是烟。
……完全的黑暗。
睁眼和闭眼没有区别。
“密闭和缺氧,加上束缚的话,最长记录可以活一天半。”朝日祈明的声音很平静,“这里隔音很好,顺便,我检查过,你身上能定位的设备我都拿走了。”
被束缚在身后的手张开又握紧,鸣瓢秋人冷静地开口,“你不想杀了我吧?”
不然没有必要废话这么多。
“……”
咔嚓,咔嚓。
打火机响了两声,一束火焰猛地窜起,鸣瓢眯了眯眼睛,隐约看到了杂物的轮廓,以及——
“朝日祈明”的脸。
一闪而过,色彩在打火机的火光下并不真切。
——但是,那张脸实在太熟悉了。
“朝日祈明”又点了根烟,小小的火光在黑暗中格外明显,“我有段时间没亲手杀人了。”
鸣瓢秋人咬牙。
——东条一郎的脸。
仔细想想,那个病房里的自闭症患者似乎的确是比东条矮一点。
这样的话,这家伙之前一直埋伏在精神病院当医生吗?不如说,他就是推落?怪不得他的心理测试可以拿到刚好的分数——
这家伙当过心理医生?!
“也许你可以选择说实话之后在安睡中死去,或者被我折磨成肉片,一点点寄回家里。”
太安静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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