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浴室(h)(3 / 3)
如果他没有慢慢拔出又插入,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可信度。
阻碍呼吸的手移开了,却相当记仇地重新回到了喉咙,力度不轻不重地掐着鸣瓢的脖子,“不要叫得太大声哦。”
频率突然加快了。
“唔……哈啊——”
痛和爽混合在一起。
每一下都很重,深处被撞击的地方痛得要命,但是偶尔东条会向着能让鸣瓢爽到不得不靠在他怀里的地方用力,快感和痛感同样连绵不绝。
不知什么时候能停止,也没办法控制速度,只能把控制权全都交出去,被顶上高潮——
不知何时,鸣瓢已经泪流满面。
无处使力的感觉糟糕透顶,外加还要死命咬着牙不要叫出声,偏偏背后那家伙还在笑。
射过一次,稍微冷静了一点,感觉身后那家伙还在努力,又猝不及防地在快感里闷哼了一声,鸣瓢深呼吸,确定已经没有那么疼,只是东条在故意作弄他——
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对着手腕,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嘶。”
东条停了一瞬间,继续在鸣瓢的身体里面慢慢活动,“鸣瓢啊……”
不再是讨人厌神父的语气。
“……嗯?”
仍然咬着肉,发出来细微的鼻音。
“嘛,虽然带了套,但是刚才忘记戴上了。”
“……”
“所以,可以——我知道了不可以,疼疼疼——”
得寸进尺。
松开了东条的手腕,看着上面的血痕,鸣瓢稍微移开了视线。
的确激烈到能让人把一切全都忘记——
但是并不想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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