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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高岭之花操翻小混混4-5受主动後庭塞珠时遇上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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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玄冰。之前以为和他睡了一晚自己便能甘心,谁知却是越发不能忍耐,慾火和怒火都无处发,同时烧灼五脏六腑。

他四处乱打架,打了几场还是气,想另找他人消去这股慾火,走到店门,却又觉索然无味,转身离去。

他连续几天,做梦都梦到玄冰清冷的脸染上情慾的模样,还有他大片胜雪的肌肤,在月下线条明确的腰腹,随着动作起伏。

和玄冰有关的春梦不是没做过,但以往都是朦胧的,从未这麽活色生香。

说到底,梦又怎麽比得上真人?

更恨的是,醒来时下身总是一片湿滑,後穴蝡动空虚。他从未位居人下,小时虽看过男妓被干得舒爽崩溃,先前一直以为是作戏,从不知......淫慾会是这样铺天盖地的。

待屋内云散雨收,二狗收拾了下裤子污渍,见元离索然无味的模样,啧啧道:”小离儿,你不妙啊!要不要找大夫?”

元离瞪他,直到二狗声音渐小:

“咳,我也不是这意思。男人嘛,那个......”

元离摩拳擦掌,但在这时--

“啊啊啊啊!”

女人的叫声忽的传来,不高,但在两人的地方却听得清楚,是朱萸。元离停下揍二狗的拳,拎起铁棍,朝房间跑去。

两人从小在街头混,自然分得清什麽叫声是床上的情趣,什麽是痛苦的叫喊。

简而言之,这声音不对劲。

两人一边跑,只听朱萸委委屈屈哭道:”好哥哥,奴家痛得很,求你轻些!”

男人打了他一巴掌,呼嗤喘气:”小婊子听话,哥哥我新近发了财,现在乖乖的,一会都给你!”

两人毕竟在後院,绕到房门时,老鸨已经过来了。

她向拿着铁棍的元离摇头,又看了一眼二狗。

二狗会意,敲了敲门:”公子,需要点什麽吗?”声音十分之狗腿。

男人嘶声吼道:“滚!”

二狗咕哝:“公子呀,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水做的......”

门”砰”的破开,一把晶莹圆润的珠子散了出来:”钱给你,都给我滚!”

老鸨和他们眼睛都直了,忙捡珠子。

元离没看珠子,趁这时门尚未闭紧,他眼明手快,飞快弹了颗早扣在手里的蚕豆--刚才配酒用的。

随着风声,男子哼也没哼一声,便软倒在朱萸身上。

朱萸急急挣脱,用锦被掩好酥胸,呸了男子一口:”只有蛮力的蠢东西!”

二狗也捡了几粒珠子,被老鸨翻走,哭丧着脸。”小离儿,刚帮你捡的也没啦。”

“当我不知道你,请我喝坛酒就肉疼得什麽似的,要是有,顶多分我半粒。”

“兄弟,你这话可就隔应人了。”

门口一团混乱,二狗觑了个空隙将元离拉走,口中咕哝道:”这可不成,我们一边说话。”

直至後院角落,元离才道:”二狗你刚才的哭脸真作。”

二狗嘻嘻笑:”尽管作,真兄弟才看得出来,那脸唬弄他们尽够了。”

“总之是什麽?你耳朵最灵,难道听到好事?”

“哎呀,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小离儿也!一片混乱之前,老子听叫床撸得正欢,恰巧听见那男人说,他在郊外洞窟得了一大批珠子。洞里还有一堆,随时可以回去取。小离儿,我们这次发大财啦!”

元离沉吟:“哪个郊外洞窟?”

“他说只走了半天。”

两人从小打滚摸鱼,哪里没去过。湛河郊外半天路程的洞窟,只有赤龙洞一个。

是夜,赤龙洞。

两人提了油灯铲子,小心翼翼地踏入赤龙洞。

赤龙洞在城郊荒凉处,晚上风吹时似有鬼哭狼嚎声,平素只有试胆的孩子会靠近。

不过这地方毕竟位在太玄门的地头,哪里会有什麽恶妖呢?

至少元离是不怕的。小时除了和玩伴一起来折腾,也独自来过许多次,熟到自以为是自己的地盘,待长大才渐渐没来了这里。

此时,元离打着灯左顾右盼,只觉和自己以前来时没什麽差别。

“以前这儿什麽都没有,只有我们埋下的一堆幼稚玩意,现在大约也都烂了。难不成这里的虫会生出一堆珠子?二狗,别是你以前埋的连珠吧?”

二狗:“我才没听错呢!说不定像话本上说的那样,有个江洋大盗,临死前把东西埋在这里。”

两人一边闲扯一边往里走,赤龙洞不大,没多久就到了头,然而珠子没见一颗。

将地上刨了一遍後,二狗扯着头发,十分懊丧:”难不成,我真听错了?”

元离却没回答,只是警戒的握着铲子四顾,半晌道:”二狗,你有没闻到什麽味道?特别臭。”

“没有呀?小离儿,我人这麽俊,什麽屁都不会放!”

“去你的。”元离轻敲了他一下,仍看着四周:”不是那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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