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最强佣兵沦为虫族卵巢(9-16)(7 / 10)
他,捏着下巴,逼他将血喝掉。
虫族的血微凉,带着金属味。N发现自己对这味道并不陌生,看来D不只一次这么做。
喂完血,D熟练的将伤口舔净、扎好。接着,牠起身,到离N较远的地方坐下,低着头,背对牠的人类。
完全没有转头的意思。
下一刻,“砰”的一声,牠被猛力往后一拉,仰躺在地上。
N身上还沾着沙子,沙粒簌簌掉落,面无表情的俯视D。
他只说了两个字:“解释。”
D没有动,N指了指自己的嘴,这是“说话”的意思。
“别装了,我知道你听得懂一点。”
D静静看着他。接着,D反手抱住他的腰,很依恋似的,贴上N的面容。
两人紧贴了一会,感受对方的温度。接着,D指自己的伤口和对方的唇,然后摀住自己的脸,摇头。
--不要拒绝我的水。
牠在战场上,背着自己的人类,从同族用血肉筑就的通道离开,舍弃虫族的责任。尽管知道没有任何同族会谴责牠,因为这是“正确”的、保护卵巢的行为,但牠十分明白,自己有着私心。
因为,即使牠的人类不是卵巢,牠也想这么做。
牠愿意献出所有,包括血肉和灵魂。但牠害怕,对方连牠的血肉都不要。
对方是人类,不是虫族。而现在,四周一片辽阔,牠的人类哪里都能去。
N没回答,只是轻柔的吻上对方伤口。熟悉的血腥味。
沙漠视野极广,远方什么都没有。N知道,他们已远离战场,远离虫族,远离人类,远离冰冷的世界。
到底怎么走到这一步,他也不清楚。也许,是从第一个相拥而眠的晚上开始。
天地一片空荡,似乎过往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剩他们两个。
或许,这个世界,除了弱肉强食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他们先前已经错过太多。
N仔细看着对方,包括漂亮的眼睛和唇。他像探索新世界似的,摸着D镰刀般的前肢。
N曾经很警戒那里,但现在一点都不。他知道这是保护他们的部位。
接着是中肢。他仔细地触摸每一个分岔,如同恋人手指交错。
中肢前端触觉发达,从尖端到胸口电流般一片酥麻,D颤抖着,用另一只空着的中肢,摸上N的身体。
而对方默许牠这么做。
中肢先摸上是滚动的喉结,D特别喜欢那里。接着是锁骨的凹陷处,完美的形状。
明明做过许多次,两人却像第一次约会的初中生,温柔而羞涩的触碰对方。
然后他们热烈而安静地亲吻,下腹相贴、磨蹭,直到D再也忍不住,压住N。
D忍住插入的冲动,干对方的腿。人类的腿紧实而有弹性,夹得很紧,每次抽插时,都觉得又紧又热。戳出时,会顶到对方挺立的生殖器,有时甚至戳到尿孔,像要干对方的阴茎一样。
暴插了近百下后,N抬起上身,一把抓住他的生殖肢,用带茧的拇指磨蹭敏感的前端,接着按住开口。
两根生殖器紧贴,D肌肉绷紧,用力抱住N,牠可以听见对方激烈的心跳声,闻到对方的味道。牠知道对方也是如此。
濒临高潮的那一刻,牠一口咬住对方的喉结。一瞬间,如同强烈电流窜过全身,浊液喷溅在两人小腹上,打湿人类的下体,滑入股间缝隙。
两人依然紧抱着,谁都不想先分开。
N喘着气,用漆黑的双瞳,紧紧凝视对方在月色下光芒变幻的眼。
最后,他轻柔而虔诚的,吻上这双美丽的眼睛。
十四、
N和D开始在沙漠中流浪。
沙漠的景色总是循环往复,太阳升起又落下,接着星光洒满夜空。放眼望去,都是一片沙海。
无论如何前行,都像是在同一个地方逗留。但D凭藉敏锐的感知和本能,知道下一步的方向。
和许多昆虫、鸟类一样,虫族们能感应到地球的磁场,在脑中建构出定位系统般准确的地图。
磁场的记忆烙印在虫族身体里,牠们知道,很久之前,在西北方,遥远的山脚下,曾经有一个巨大的虫巢。
它是D的虫巢的祖先,湮没在黄沙中。但在最危急时,所有的虫族,依然执着的朝着西北方,挖出一条通道,如同婴儿渴望母亲的怀抱。
D想带N去那里。
一开始,不时有直升机横过天际,似乎在寻找幸存者,和其他的虫巢。D和N得非常小心,才没有被发现。数天之後,直升机可怖的嗡鸣才消失,他们开始前行。
每天太阳升起,他们便在挖好的沙洞中休憩。夕阳西下,则披着霞光,往西北行走,长长的影子在背後重叠。
他们的生活很单纯:行走,觅食,休息。
还有,做爱。
D身上的毒素已退去,牠比以往还要更加渴求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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