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睡梦中尾巴插穴被睡奸干醒两屌插两穴屌在屁眼里找到生殖腔巨屌子宫中出(1 / 4)
3月3日 雨
那天把他的逼玩肿后我放他休息了几日,每天早晨都从监控里窥视他满脸通红地给自己的逼上药。
我也是在他第一天给自己上药时才进一步知道他这逼有多骚。被按摩棒干了一天的逼又红又湿,甚至在他睡觉时还随着呼吸往外吐水,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被自己身下的水迹吓了一跳,最后也只能红着脸把自己骚甜的逼水擦干、忍着快感给自己的逼涂药。
我甚至怀疑他尖利的长指甲能把骚阴蒂抠破,但看到他用指甲尖轻轻搔刮肉阴蒂的淫荡的样子——啧,爽得连脚掌都蜷起来了,还梗着脖子小声叫唤。
这哪是在给自己上药?这分明是一个发骚的婊子在自慰。
荡妇。
我拿起今天刚刚修好的手机和基友云峦唠了一遍小老虎的淫事——这手机说来蹊跷,刚抓到兽人的那天就坏了,贼tm不吉利。云峦在屏幕那旁笑得花枝乱颤,像个疯婆娘那样大喊大叫:“你家那只小老虎也太骚了吧……话说你怎么玩得那么开?不愧是你啊变态阿寂!!”
我家小老虎?说得好像他是我老婆似的。
明明都还没行过夫妻之实呢。
我无语地看云峦在视频通话里发疯,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把视频挂断的冲动:“妈的你能不能小声点?你tm真想让全机构都知道我是个给自己安了两根几把来操兽人的变态啊??”
“哈哈哈哈哈你做都做了还怕我说干嘛哈哈哈哈哈!!”云峦表情浮夸地抹着笑出来的泪。我在这阵短暂的停顿间喝了口咖啡,下一秒突然想起那只漂亮的孔雀兽人来:“傻逼阿峦,你就没玩过你那只美人孔雀?”
“玩过啊,当然玩过。”云峦语气餍足,刚才还眉飞色舞的表情蓦地一收,只眯着深沉的眸笑,像只狡猾的狐狸,“这几只兽人基本都被咱同事玩过了,你难道不知道?”
“我都没和他们联系能知道个屁。”
啧啧,这群科学家,真是变态得超乎我的想象。
“别的兽人有长逼吗?”
我不想承认自己问出这个问题时心底那种小小的得意和炫耀,还有奇怪的愉悦感——这三种情感掺杂糅合,甚至压过了我对这个问题本身答案的好奇。
我看到云峦眼里一闪而过的“酸酸酸”。
“啊?怎么可能都有长啊!你以为人人都能像你这样捡到宝啊!”刚刚那种难以捉摸的神色只一瞬就从云峦脸上溜走了,危险上挑的眼尾再次垂下,落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弧度。她现在一脸羡慕嫉妒恨,又恢复了平时里疯疯癫癫的样子:“但兽人因为数量少的缘故所以连雄性后穴里也有生殖腔,捅进去就是子宫了哟~”
我一愣:“生殖腔?我上次帮他身体检查怎么没发现?”
“emmm你待会儿再去仔细找找?不过你这老虎长了个逼已经够玩了,生殖腔什么的无所谓啦(?ω< )★”
……
我挂断视频通话,起身,心满意足地溜着两只大鸟来到小老虎门口。我有些期待他经过“被我绑起来当性玩具玩、哑着嗓子用人话求饶”这些屁事后再次见到我会是什么反应——是会继续凶巴巴地吼我,还是会干脆躲在窝里不出来?还是说…会心甘情愿让我操逼?
啧,我在想屁吃,第三种情况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我在一片天马行空的思绪幻想中打开门走进去,预想中的三种情况都没有发生,我甚至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
只听到一阵小小的、猫咪睡着时的呼噜声。
我顺着呼噜声走到他窝前,按下遥控器把窝门调大之后就钻了进去。小老虎缩成一团躲在窝里呼呼大睡,发丝凌乱,平日里总是皱起的眉也舒展开,巧妙地与双目轻阖形成的两弯金月上下相扣,端正精巧得似巧匠精心勾扣的金环。这般带着妙意的眉目宛若珠玉嵌在他神情乖顺的面庞里,就连睫羽轻颤也会让人联想到云遮月时的朦胧缥缈。
我盯着他的睡颜看得出神,情不自禁伸手戳戳他的脸,面颊的温热让我后知后觉地察受到周身的温暖——原来是被他躺得暖烘烘的窝包裹着我,轻柔温暖、令人本能地感到安心舒适……就像母亲的子宫。
子宫……我突然想起云峦和我提到的生殖腔。
“恩洛斯。”我试探地叫他一声,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依旧表情安详地睡觉,嵌着腹肌的柔软蜜色肚皮随着呼吸起伏。
哦对——今天下雨来着,猫科动物在下雨天会特别懒,有些甚至会直接睡一天 。
这意味着我今天对这只小猫咪做什么过分的事都不太容易被反抗。
于是我双手摸上他光滑紧实的大腿肉,手掌从脚踝滑到大腿根,掌心暧昧地摩挲起他腿根处紧贴性器的敏感皮肤。他下意识想合上双腿,我直接发力把他的双腿掰开,露出他腿间的肥嫩女花和玲珑菊蕊。
这肥逼好几天没操弄了,被药物养得越发水灵。我掰开他那道逼仄的红缝,像剥荔枝一样让水嫩的逼肉从大阴唇的包裹中一寸寸露出,顶上的阴蒂像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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