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2 / 2)
”
她腾得一下站起身来,甩了下胳膊,也不看谢予铖一眼,怒气冲冲地准备离开。
“等等。”
余珺瑶推开门的手一顿,随后“哼”了一声,傲娇地歪着脑袋,继续推开门要离去。
狗男人自生自灭吧,她才不要管。
“我要恢复记忆,你至少要告诉我之前的事。”
...好吧,再帮他一次。
余珺瑶抽回手,门霎时恢复到原位,她回过头又重新坐回刚刚的位置。
“我不是很了解谢家,只知道你爸是白手打拼将华昇做起,而你也很争气,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接管公司大权。至于你在公司那里,我除了知道你上班工作很忙,其他我也不清楚。”
听到她的话,谢予铖眉头微皱,沉默片刻,随后掀起眼皮,嘴角噙着笑意,“公司的事我之后了解,我现在只想知道——你。”
余珺瑶支支吾吾,低着脑袋思索半天,然后抬起头,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脸无辜,“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呀,你怎么能说我呢?你很爱我,我也很爱你啊。”
“是吗?”谢予铖撑着下巴,似乎在思索着这句话,缓缓开口:“那为什么卧室的门上写着‘谢予铖与狗不得进入’的大字?”
糟糕,居然手贱写了这牌子,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见逗谢予铖的计划刚开始就已经失败,余珺瑶索性破罐子破摔,撩了下耳边碎发,“行吧,咋俩就是联姻,我不爱你,你不爱我,但是我们都给予婚姻的尊重,不出轨但也不干涉对方的生活。”
“哦,我就说我眼光还没有差到这种地步。”谢予铖像是解决心头大患似的舒了一口气。
余珺瑶笑容一僵,忍住把海鲜粥举起泼向他一脸的冲动,扯着嘴角,“腾”得把门一摔,离开了阳台。
狗男人还是自生自灭吧。
—
“你非要离我这么近吗?”
余珺瑶眉头打结,自己的半个身子已经离开了舒适的床垫,吊在半空摇摇欲落,实在是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话音刚落,谢予铖大手一捞,将她从床边拽回柔软的床垫中央,随后压住她细白的手腕,俯身将她困住双臂之间。
谢予铖深邃冷峻的五官近在咫尺,却挂着她甚少所见的笑容,而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你不是我老婆吗?躲我这么远干什么?”
余珺瑶盯着他的眼睛,两人的距离不足二十厘米,她清楚地看到谢予铖眸底的清澈,不似往日的深沉,就像不慎倾泻的墨汁,化不开的浓郁。
还是那副熟悉的面容,却恍若换了一个人感觉。
“你...你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有什么老婆?而且...据你所见,我和二十八岁的你关系也一般,麻烦...离我远一点。”
余珺瑶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地憋出这句话。
“是吗?”指腹在她脸上细细摩挲,仿佛两人真的是关系亲密的爱人,随后低头凑到余珺瑶的耳边,谢予铖语气恶劣。
“你害羞什么?我们没上过床吗?”
余珺瑶瞳孔一缩,屈起膝盖欲将他踹下床。
却不料谢予铖早已做好防备,直接用膝盖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腿,调笑着:“你确定要踢这一脚?一脚下去后半生的性福就没了。”
余珺瑶狼狈地僵直着身子,咬着嘴唇,眸底充满怒气,侧歪着脑袋躲开谢予铖炙热的视线。
她原本以为,二十八岁的谢予铖就很没有人性,但对比十八岁的他显得格外通情达理,这小屁孩实在是犯贱。
据她所知,谢予铖年少时家庭不甚富裕,但他却十分争气,高考时以高分考入顶尖大学,品学兼优是他的标签,但此时余珺瑶却十分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能把“上床”两字挂在嘴边,还对自己态度恶劣,怎么也和别人口中的寒门学子沾不上边,谁能想到未来他是被誉为商业奇才的华昇总裁。
在他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确实该好好学习,论知识和涵养你都赶不上未来的半点,作为华昇总裁,你还差的不止一点。”
余珺瑶的话属实刺耳,果然谢予铖的面色一变,笑意逐渐收敛,浑身散发着冷意,倒是有半分未来的矜贵的模样。
“说得好。”谢予铖压住她手腕的手掌一松,从床上起来,“我去书房看资料,一定早日恢复记忆,做好华昇总裁。”
“......”
怎么感觉他很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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