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清醒(受被攻上环了【不是那种环嘿嘿)(1 / 2)
敖烈昏昏沉沉地醒来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腰间,将他用力搂紧。他睁开眼,一张深邃立体的五官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这才慢慢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脸色由白转红,最后变成黑色。
这个魔,不顾他的反抗强压了他。
他左手握拳,心头一念,昨晚被弹到地上的月龙吟便随心而动,朝面前的男人飞去。
重钺一直醒着,只是闭眼假寐,敖烈醒来时他便意识到了。月龙吟带着破空之势朝他刺来,他倏然睁开了黑曜般的双眼。
他抬起另一只手,只双指一夹,月龙吟便再难前进。
“雕虫小技,”重钺嗤道,“你以为凭你能伤得了我?”男人双指一动,月龙吟竟朝着反方向飞去,直直地朝着殿内的柱子,轰的一声,竟是半个戟头都插了进去。
男人的一只手臂还揽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敖烈勃然大怒,骂道:“你趁人之危,禽兽不如!”
重钺看着他因愤怒而瞪得像铃铛般的眼睛,摇了摇头道:“就算你全盛时期,也奈何不了我。”
敖烈知道他说的全部都是实话,魔界尊主何等的实力,第一眼看到他不就知道了吗?他只能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还受制于人。朝重钺发怒并没有任何作用,在绝对的强大实力下,对方有能力对他做任何事情。于是这愤怒便升腾在胸腔里没了去处,钝钝的压在他胸口。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似乎是气急了。但是他没有骂人,只是脸色很差,随后开口道:“放开我。”
重钺便松开了拦在他腰间的手臂,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敖烈转过身,撑着软榻坐了起来。他的腰十分酸痛,昨天男人掐得太紧,留下了不少淤青,身上到处都是红肿的痕迹,那隐秘的穴道更是又辣又痛,还有湿热的液体顺着闭不拢的花口往外流,打湿了臀下的布料。
他贴身的衣服也沾满了各种体液和黄色的精斑,他只好拿出最下面的金黄色外袍穿在身上。
“昨日之事,就当是我报答你救命之恩。”敖烈冷漠的说道,“我今日便离开魔宫,感谢魔尊为我疗伤。”
“那可不行,”重钺笑道 ,“我说过要帮你恢复修为。”
“而且昨日我已稳固了你的识海和元神,占了我如此大的便宜,还想随便离开?”
什么叫占了他的便宜?真是颠倒是非黑白。敖烈被他无耻的话气的发抖。
“我没求你对我这么做,今日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敖烈冷声道。
“是我把你捡回来,你的命是我的。”重钺眯着眼,“你若敢跑,我就拔了你的龙鳞,抽了你的龙筋,把你切了炼丹。”
敖烈忍无可忍,一拳挥向男人的脸,却被男人抓住,往前一扯,敖烈便落回了他的怀里。
重钺冷哼一声,把他压在身下,重重地咬住那嫣红的唇,将舌头粗鲁地探进去,敖烈激动地挣扎,两人不像在接吻,更像在争斗,唇舌纠缠着,互相发了狠地啃咬对方,像是要吃掉对方的血肉,直到猩红的血液打湿了嘴角,重钺才把他放开。
“不要试图离开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重钺说罢,大手一伸,隔空取来一捆细细的锁链和一个金色的璎珞状的小环。
“你要做什么?”敖烈厉声问道,身体开始反射性地后退。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仙界用来驯服灵兽的神器,困兽环。”重钺享受着眼前人的惊恐,不急不徐地解释道。
“你休想!”敖烈怒吼,暴躁地朝他攻击,然而重钺只是任由他捶打,动作缓慢而坚定。
“乖,我的小龙,听话好吗……”重钺柔情款款地说道,动作却十分粗蛮,他掐着敖烈的脖子把他抓在手中,试图把那璎珞戴在他的脖子上。
“滚啊……”敖烈疯狂地挣扎,身形忽大忽小,想要化为龙躯飞走。除了猫狗,没有动物会臣服于项圈和锁链。更何况敖烈是龙,是尊贵无比的神兽,更是龙族未来的尊主和帝王,他早已脱去兽性,却不得不在此时化为兽型,只为逃脱被囚禁的命运。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逃离魔宫,回到神界,成为一族的领袖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主,而非被人抓住致命的脖颈,套上项圈,关在魔宫里任人亵玩。
然而这些想象都是徒劳的,因为此时他的脖颈被重钺掐在手里,对方还在默念法诀阻止他的化形,敖烈时而人形时而龙形,然而不变的是卡在他脖颈上的手。
他的挣扎激发了重钺的占有欲,像是主人在惩罚不听话小狗,把它拴在大树上,任由它不断抓挠、怒吼或是哀嚎,都坚定地拴着它。
最终那困兽环还是被戴在了敖烈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敖烈反抗地抓挠推拒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在脖子、肩膀和锁骨上留下了道道血痕,那细如软绳的金色璎珞仍然挂在他的脖子上。
然而重钺没有停止对他的羞辱,他想把金色的锁链挂在璎珞的圆形小口上,这样才能将这个不听话的宠物好好的拴起来管教,直到他臣服于他,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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