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逃出生天放火烧馆沦落草屋艰难产子(千字彩蛋:前尘)(2 / 3)
个鱼死网破,他也要把玉奴救出去。
老鸨还在不停咒骂着,她撸起袖子,作势就要上来揪小沐的头发。
小沐的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桌子上的酒壶和红蜡烛上。
他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几步便跑到了紫檀桌前,抄起了酒壶和蜡烛。
老鸨没想到小沐居然敢跑,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纤弱的少年早已被她调教得听话懂事,任人拿捏。
就在她怔神的时候,小沐高高举起酒壶,将里面的上好酒水都尽数泼在了床幔上。
“好你个小婊子,居然敢洒老娘重金买来的酒!”
她一把抓住了小沐的袖子,力气极大,小沐的衣衫都被她扯下来一半,露出白皙的肩头。
小沐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拿过蜡烛,去烫老鸨抓着他衣衫的手。
“啊!”
老鸨猝不及防被烫了一下,尖叫了一声。她猛地缩回手来,又要伸出另一只手来揪他的头发。
小沐却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他后退了几步,用蜡烛点燃了床幔和地毯。
布料上沾了白酒,燃烧得很旺盛,很快就烧到了木质的房顶上,燃起熊熊火光。
“走水了!走水了!”
小沐将剩余的酒水都泼在熊熊大火里,房间里的烟雾呛得要命。
老鸨捂着脸,大声地咳嗽起来。她吸了太多烟雾进去,又被火燎了一下,熏得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去抓小沐了。
合欢馆里乱作一团,妓子们尖叫着往外跑去,不少客人赤身裸体的,一边胡乱地穿着衣服,一边往外逃窜。
房梁眼看着就要烧断了,扑簌扑簌地掉下不少火星子来。
小沐蹲下身去,将虚弱的玉奴背在了身上,踉跄着逃跑了。
合欢馆里到处都是逃命的人,下人们也乱作一团,有去救火的,有去救人的,谁也没有注意到小沐背着玉奴溜走了。
他没有回头看一眼,就带着玉奴离开了合欢馆,离开了这个承载了太多悲惨回忆的烟柳之地。
......
小沐临走前,抓了一点碎银,此刻倒不至于让他俩太狼狈。
他雇了一辆马车,小心地将玉奴放倒在后座上。
马夫问他们要去哪里,小沐怔了征,一时间他们竟无处可去。
怕老鸨秋后算账,小沐决定逃得越远越好。他思忖了片刻,要马夫带他们去渡口。
到达渡口的时候,已是接近黄昏了。
渡口的船只寥寥无几,夜里没有行船,必须要等到第二天早晨才能出发。
小沐谢过马夫,搀扶着玉奴下了马车。
两人没有可去的地方,渡口人烟稀少,附近连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小沐终于找到了一间草屋,大概是之前的主人废弃下来的。
屋里的陈设还算齐全,很久没有人借宿过,大小物件上都落了一层薄灰。
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去处了,小沐掸了掸床上的灰尘,大致清理干净后,便扶着玉奴躺在了上面。
刚才在马车上颠簸的时候,玉奴就已经稍稍清醒了过来。但他的精神依旧很差,下体流了太多血,整个人虚弱得很。
如今安顿下来,小腹又开始坠痛起来。他痛得蹙起眉头,捂着肚子倒在床上,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
小沐看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不免落下泪来。他手足无措地试图安抚玉奴,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啊!!!”
玉奴痛得瞪大了双眼,仰起脖子尖叫了一声。
下体再次涌出温热的体液,他努力地抬起头来,往身下看去。
这次不再是鲜红的血水,而是大量的透明体液。
玉奴的手指揪紧了床单,他浑身颤抖着,连话都说不清楚。
一个不好的念头浮在心头,他——可能是要早产了。
“痛......啊啊啊!好痛......”
玉奴的手指用力地抠挖着自己的肚皮,在上面挠出了鲜红的血痕。
他痛得神志不清,仿佛要生生撕破自己的小腹,将里面的胎儿取出来。
“痛......小沐......”
玉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颤抖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拉住了小沐的手。
“杀了我吧......把我的肚皮剪开......把孩子拿出来,求你了......”
小沐看他痛苦的样子,知他是痛到极点了。他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伏倒在玉奴的床前。
“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
他颤抖着抓住了玉奴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
掌心的温度稍稍激励了玉奴,他用力地喘了口气,眼神微微聚焦了几分。仿佛被小沐坚定的语气感染了,他好像又恢复了几分力气。
小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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