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2(2 / 3)
那根恐怖的触肢似的。
“好孩子,不要怕,嗯……你好会吸,亲爱的。”我用力搓揉着他的屁股,十指都陷入了男人丰硕的臀肉里,将他牢牢钉在了阴茎上。海歌一开始还会难以抑制地发抖,咬牙承受了十几分钟,汗和泪都浸透了脸下那一小块枕套,身体和心理似乎才逐渐习惯了汹涌而疯狂的快感。他适应了节奏,就收敛起了过于狼狈的情绪,不再露出先前那副脆弱不堪的模样。我垂眼见他不断尝试着调整呼吸,将情欲的冲击从柔软的内里重新推拒到坚硬的躯壳上,突然自心底升起诸多恶念——
阴茎顶端的裂口张开,露出挤到了铃口的、圆润的球状物。只要我继续,一个接一个的卵就会滑进他肉穴深处,将海歌肌肉漂亮的小腹撑出柔软的弧度,叫男人的肚皮因体内的异物而如显怀的孕妇一般隆起。他会因为成为母体而害怕吗?我停下来,看海歌脱力地塌下腰,只消片刻,药物催发的欲望又让他自发地抬起屁股来胡乱磨蹭起体内的阴茎。这种行为有时会被他自己意识到并抑制下来,更多的时候则不被行为的主体所觉察,支配着海歌无意识地求欢,形同发情的雌兽。
他会分开双腿,一边黏腻地呻吟着流泪,一边自慰般地将带着茧的手指伸进产道,努力把那些滑腻腻的、挤压着敏感点的卵一颗颗掏出来吗?以他身体敏感的程度,排出两三颗卵,或许就会抽搐着射一次精。如果我在海歌的肚子里排的卵足够多,到最后他可能会反复达到干性高潮——想想看,男人健硕的大腿之间全是浸泡在淫水里的卵,胯间直挺挺的阴茎却只能可怜地抽搐着,什么也射不出来;脆弱的、小小的穴口被撑平了周围的褶皱,泛着惹人怜爱的薄红;还有一颗半拳大小的卵卡在肛口,他按着小腹艰难地呼吸,疲惫地绷起大腿用力想快点解脱;可还埋在肉穴里的卵也被蠕动的产道推挤着碾过腺体,于是他粗喘着收紧下体,这一下又把滑出来一半的卵含了回去。
这种境地下,他会崩溃吗?
我抽出阴茎,伸手掰过海歌的脸。他似乎对我突兀的停顿感到疑惑而不满,拧着眉拿手背抹了把下巴上挂着的涎水,同我对上目光。
我凑过去亲他,心想,如果我这样做,你会哭着求我吗?
32
雪白的床单被海歌的血弄脏之后,我叫他自己换了一套。
他坐在自己换上的铅灰色床单上,把皱巴巴的被子踢开,背靠在床头的墙上喘匀呼吸。我把沾满黏液的紫黑色阳具卸下来扔到一边,膝行上前坐在海歌的大腿间,扶在他仍在轻微颤抖的腰上,同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接吻。
海歌的小腹和胸膛上溅着几道精液的痕迹,我问他什么时候射的,男人闻言阴郁地瞥了滚落至地板上的触肢状阳具一眼,没有作答。
“是不是被里面吸爽了?”我明知故问,手指放在他的耳根后来回摩挲,又用舌尖去卷他从眼睑边上抖下来的汗珠。海歌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一劫,拿眼斜睨我,刻薄地说:“是啊,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操你呢。”
“你想吗?”我摸着他的脸颊,海歌有点累的模样,把脸轻轻靠在我的肩窝上,只嗤了一声。
我觉得这是一种鼓励,遂伸手去摸床头柜。
海歌没有睁眼,语气平平地说了一句:“你没完了是吧。”
我用膝盖在他的鼠蹊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低头跟男人斗志昂扬的阴茎进行中场问候:“你看,这都急哭了。”
海歌不出声,但他的鸡巴深有感触地对我点了点头,从龟头真情实感地挤出了一滴眼泪。
“继续?”我摸到一根属于正常人类生理构造的、跟眼前这位差不多大小的阳具,拿到身前来同它哥俩好地碰了碰头。
海歌的脸上赤潮未褪,但唇色却有些发白。我托起他的长腿挂在腰间,一只手摸着他的股缝,指尖被一张一合的小嘴焦急咬住,一点儿也看不出这人面上的无动于衷。阴茎几乎不受阻拦地被男人积欲难消的屁眼吃进去,海歌微微一紧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
我从床头的拉柜里摸了支针剂出来,从自己颈侧打进去,然后随手一扔,抱着海歌的屁股开始小幅度地顶弄。
天色愈黯,窗外是沉闷而狂乱的雨声。
海歌的身体里在下一场绵绵不绝的雨。
我拉他躺下,推起他的一条腿勾在肩头,又扯过一个狼藉的枕头垫在男人腰下。
海歌任由我摆布,偶尔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多数时候还是习惯性地侧过头用枕头或被子捂住半张脸。男人得不到抚慰的阴茎随着抽插的动作夹在我们之间甩动,前液从龟头吐出来,粘在我的腰腹上扯出一道色情的丝。一旦我抽出手去照顾它一下,海歌就会受了莫大刺激似的紧绷起来。我于是短暂地停下,用手在他阴茎的根部轻轻打转,另一只手抱住他抬高的腿,往前压下去,咬着被冷落多时的乳头啮啃舔舐。
海歌像是受不了这种对待,腹部开始打颤,不顾埋在自己屁股里阴茎开始摆动起腰臀,想把自己的鸡巴往我手上痛快地抽插。我直起腰,松开手送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