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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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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歌的冷笑被情欲搅得变了调:“真遗憾我没有,但我至少还有五升的,唔!”

我在他可怜的奶头上掐了一记,成功阻止了接下来我多半不会喜欢听到的话。

“说点不会让我生气的,拜托。”得到了男人偃旗息鼓的信号后,我满意地用鼻尖抵在他覆盖了一层薄汗的后颈窝上嗅来嗅去,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

“你……”

“你……”

我们一起开口。

我的手又往他备受冷落的阴茎上面摸去——海歌在“在过于年轻的女性仿生人(哪怕她随时可以抱起他走进卧室给自己插上一根阴茎然后把他毫不留情地操进床垫或者随便哪里)面前自慰”一事上有着超出我想象的拘谨。他自己的手没有意义地反复摩挲着红酒椭圆柱形的瓶身,另一只手落在地毯上,时不时地蹂躏着那上面短密的绒毛。

我咬住他颈子上一块微咸的皮肤舔了舔,又一次上下摇晃手中的那根粗壮的、滑溜溜的阴茎,让它代我向它的主人点头致意:“你先。”

“该死,”海歌用很小的声音快速地咒骂了一句,那听上去甚至有点像呻吟,“你就不能把你买的那几根什么玩意儿随便装上一只然后干脆点掰开我的屁股捅进去吗(他的声音到这里欲盖弥彰地变大)你他妈究竟准备玩到什么时候?”

“一个问题换一个,如果这代表你准备好了,那么答案是现在。”我加快了套在男人勃发的生殖器上撸动的频率,不顾他陡然加重的呼吸伸手用力抠了抠他淌水的肛门,那块儿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到我了,你是什么时候硬的?”

“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硬的,或者说什么时候湿的?”

迷茫的表情只在海歌的脸上短暂地存在了几个呼吸,他偏开并低下头,在自己努力放缓的呼吸声中紧盯着手边那块被揪得皱巴巴的毛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握着酒瓶上下套弄的那只手好像突然有了意识,在惊觉它做出的动作究竟泄露了什么秘密时猛地把酒瓶甩开,同它的同伴一样用力抓住了地毯。

他干巴巴地回答——途中还因为喉咙发紧而不由得清了清嗓子:“……这是两个问题。”

我聪明地回击:“这么说一个先,一个后?”

“你的问题太多了,”海歌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这样就能平复他身体里正翻涌叫嚣着的躁动似的,“仿生人不是最讲公平的吗?”

我说:“这就是偏见了。或者说刻板印象?”

“你他妈到底——”海歌抓着地毯的手背上浮起了青筋,他甚至鼓足勇气瞪了一眼正在自己直挺挺的鸡巴上毫无力道地搓揉——准确说那叫挑弄——的那只手,然后仓促地别开脸,和之前被他爱抚过的、倒在一旁的红酒瓶有生死大仇似的对视。

“就回答我,”我垂下一条腿,用小腿和脚踝在他光裸的腰侧轻蹭,“你什么时候硬的啊?”

“……”海歌仇恨地喘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逼迫自己回答,“……进门。你开箱子的时候。”

天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老实。

老天。

我要硬了。我居然能忍到现在,如果说我确实有根阴茎的话,那我早就应该硬了,但这个时候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把他直接推到茶几上拉开腿操翻。

然后我过于兴奋的大脑才处理出他的那句话。

我开箱子的时候。

“操……”我看了眼手里颤抖的阴茎,看了眼他紧紧抓着地毯的手,看了眼一旁倒落的酒瓶,“你看到假阴茎就硬了?那你做饭的时候……”

“是的,”海歌的声音很平静,他说完这个肯定的词,又陡然激烈起来,“是的!在你他妈目不转睛地视奸我的屁股的时候我就有感觉了,怎么着吧!”

他猛地收声,在短暂的沉默中急促地喘息了两声,又试图往回找补:“但也没有湿……我是说硬得那么厉害,牛仔裤挺紧的,就是这样,你应该看得出来。”

“噢。”我说。

他在说什么?

他说他其实很兴奋。

至少身体是这样。

我有点茫然地看着他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并还在继续往下蔓延的羞惭的颜色,怀疑他是否连正剧烈起伏的胸膛都一起害臊地变得通红了。

“所以……虽然那几根假阴茎差点让你直接勃起,但真正让你鸡巴硬得流水还光靠屁股就把内裤搞得湿淋淋的对象是我,对吧?”

“……算我求你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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