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师兄弟相爱相杀1(3 / 3)
碟异常闲然的将其放到桌上,闻言轻轻一笑:“青龄你不必如此。”
贺钧低了低头,仍旧有些羞愧。
戚槐于是又说:“当是我起早了,青龄不必过分烦恼。”
贺钧低声唤了一句师兄。
戚槐便清浅笑了一下,没再说了。
贺钧收拾着下了床,发现昨晚淋湿放到火炉旁烘烤的外裳已经干透折好,就放在床边凳子上,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后轻轻一笑,穿了上身。
21.
吃过早膳,整顿了一番,两个人便踩着浅金色熹微打道回府。
回府后,贺钧微笑着道别戚槐,便一路直奔他所在的小院去了。
虽说有专人照看,可到底放心不下。贺钧心里十分牵挂着江渎。
目送贺钧离开,直到背影消失不见且又过了许久,戚槐这才像缓过神来,嘴里轻轻的喃语着什么,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22.
日子一日一日的过去,转眼入冬。雪不曾落下半片,气温却骤降了许多。
到了于屋子里坐,如不守在火炉旁边就只觉僵冻阴寒的地步,于是戚槐便托人送来了几座红泥小火炉。
23.
这日午后,天突然飘起了绵绵密密的雪。不大,却很绵稠,细细慢慢的铺满了庭院,落满了木枝。
贺钧坐在窗前,腿上叠盖着兽皮草毯子,半支着窗儿,借着雪光打空看书。
火炉在脚边燃着,火苗跳动不止,木材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江渎也穿上了冬衣,还披上件毛肩的软缎披风,怀里抱一只肥软的大猫,身下垫着蒲草垫子,缩在小火炉旁边睡得十分香甜。
午后的时光总是闲适悠然的,贺钧不觉也有些了倦意,微微阖上双目,单一只手撑着脸却也来了个小憩。
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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