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顺从(2 / 3)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大鸟撸了几把,扶着柱身把龟头抵在沈书的穴口,“再求爸爸几句试试?”
“求爸爸......享用儿子的骚穴,求爸爸射给儿子,儿子想怀爸爸的孩子......”
沈书越说越顺,周厉越听越硬,浑身燥热,他一手掰开沈书的臀瓣、一手扶着充血的鸡巴,想要硬挤进去。
“行了,”江营的声音像冷水,“你好歹润滑一下,别给我弄坏了。”
“哎。”周厉叹了口气,转身去找润滑剂。
沈书明白自己算是被保护了,他艰难地扭头看向江营,江营冷感地睨着他,吐出一大口烟。在烟雾背后他面目模糊,沈书却觉得他仿佛笑了笑,他声音很小,几步外都听不见:“学聪明了?”
沈书心脏砰砰直跳,下意识回过头,感觉自己头晕目眩。周厉拿着润滑剂回来,冲江营抱怨:“你看我都软了,你不得负责?”
“我帮你?”沈书伸出右手。
“别用拿烟的手,我操。”周厉忙推开他的手,“算了,你他妈不想帮就直说。”
江营笑笑,把烟重新叼回嘴上。
周厉把润滑剂挤在沈书的臀缝,随意抹了抹,又倒了一滩在自己手上,侍弄起自己的阴茎,才揉了一会儿就再度勃起,他呼吸急促起来,扶着枪就往洞里挺。
沈书的菊花没扩张,即使润滑了要进这样的大家伙还是困难。沈书有点害怕,刚才抹在身上的润滑剂好像在发热,让他有点痒,周厉的龟头抵在穴口往里钻,又疼得他直冒冷汗。整根挺入后周厉喟叹一声,沈书松了口气,感觉到刚才咬得牙齿发疼。
“操。”周厉拍了拍沈书的屁股,小幅度地抽插,“真他妈紧,你这不是肠道是阴道吧?”
周厉一动起来沈书才知道什么是真的疼,他感觉菊花都要被捅烂了,好像周厉插进来的不是性器而是狼牙棒,要在他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沈书忍不住呻吟,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沈书没想到原来不吃药就是这样,前列腺那一点刺激微乎其微,都不够让他兴奋,没了快感他更感觉自己仿佛供人发泄的器具。
周厉一边爽着一边猛扇他的屁股:“放松点!想夹死老子?”
“呃......咳呃.......痛!”周厉抽插幅度越来越大,沈书呻吟声也逐渐不受控制,他身体没了力气,头刚垂下又被扯得高高仰起,周厉拉着缰绳,身体碰撞的啪啪作响和沈书脑中狂鸣的警报合二为一。
“痛!唔!啊......”沈书不住地痛叫,身体虚弱叫声也无力,听起来更像叫春,他频繁回头,恳求道,“药,求你给我药......”
“哈哈!”周厉咧嘴大笑,他停下了操弄,肉柱依旧埋在沈书的身体里,身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喘息起伏,手臂上隐现青筋,他拉扯缰绳,把沈书的脸扭向江营,惹得沈书又是一声低吟,“老江,这次是他自己要的,你......”
江营垂着眼帘,直对着沈书流泪的眼睛,打断道:“没有药。”
周厉顿了顿,松开了缰绳,他拍拍身前的屁股,沈书整个人就抖了抖,很有意思。周厉开口的同时再度开始晃腰:“不是我不给你,是你的主人不让你爽,要怪就怪他,哼?”
沈书早没了力气,周厉扯着缰绳的时候他觉得痛苦,现在周厉放开了,他的手却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把脖子搁在横栏上,摩擦得发烫发疼,半窒息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张开嘴,他低着头能看见自己的口水黏糊糊地不停往下滴,却没有一点办法。江营的拒绝让他感到委屈,他不再喊疼也不再求人给他吃药,呻吟却依旧循着周厉操弄的节奏一声一声地从嘴里漏出来,像是被鸡巴从体内挤出来的一样。周厉听得心头发痒,按着沈书的屁股顶得更狠。沈书意识逐渐模糊,想着今天可能要死在这里。
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折磨了他很久的口衔也被取下,沈书咳嗽起来,大口呼吸,翻着白眼努力看清眼前,他勉强看到了江营的脸,随后是怼在面前的穿好小雨衣蓄势待发的鸡巴。
“张嘴。”江营说。
沈书的嘴本来就没闭上,他顺从地大张开嘴,露出里面的肉洞,贡献出脆弱的咽喉和食道。江营二话不说直捅进去,沈书还不习惯给男人口交,喉咙剧烈地反应,他被激得直冒眼泪。好在江营没打算让沈书服务,他把沈书的口当作会蠕动的飞机杯,配合周厉打桩的节奏享用。沈书被前后夹击,几乎要灵魂出窍,白眼翻都翻不回来。
江营喘着气在口腔温暖的包裹中发泄出来,他从沈书嘴里滑出来,沈书埋头呕吐。江营移脚避开他的呕吐物,打量他那张悲惨的脸,他的冷汗浸湿了头发,重重的眼袋和黑眼圈拖着无神的双眼,嘴角流的血蜿蜒而下,下巴上留着没刮干净的胡茬。
周厉开始低声呻吟,他抽插两下停下了动作,从沈书的体退出来:“我要射在他嘴里。”
“先把他弄下来吧。”江营说,“他状态不行。”
周厉用一只胳膊就把沈书捞了出来,扔在地上,沈书像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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