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虐打杀意觉醒[蛋](2 / 2)
了我吧!」男孩果然如他所愿,露出了不一样的反应,开始挣扎起来,当然一切都是无用功,没习武的普通人怎打得中敏捷的Alpha。
而这也让原本心如死灰的幽染,从抱着就这样吧、反正也没感觉了的心态,等着被打晕死过去,到萌生浓烈的杀意。因为他没想到这无良宵小居然会狠狠虐打他最不想让人碰的臀部。一想到最近几天的遭遇,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窝囊,只会逃避。如果拥有武力就好了…那些凌辱过他的人…都该死!而他一定会狠狠杀死他们!
「喂!死了?」罗挽佩沉下脸,拍了拍那半边红肿发紫的脸蛋,这举动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激得幽染叫疼,睁着血丝密布的大眼怒瞪着。「呵!看屁!等会还有得你疼的。」边骂着,疯子Alpha换了种泄欲方式,他居然打算在伤痕累累的男孩身上驰骋兽慾。
又连续搧打几下那血痕密布、快被打烂的臀肉,没了耐心的疯子便连事前告知都没有,直接把那嫩嘴张开,用力得捅了进去,狠狠的贯穿男孩瘦弱的身板。让幽染憋在喉咙的血直接吐出来溅到少年的阳具上。显而易见的让罗挽佩又动怒了。他也不管身下是不是一个才刚成为少年的孩子,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不断埋头猛干,快速抽插数十下,把两瓣唇肉都脔的外翻还肿大滴血了。至於里面,不用说,铁定也不好受。这让幽染忍不住怒视着罗挽佩,然而却无能为力,只因想杀人的双手仍被束缚住,而欲挣扎的双腿则被紧抓着、还被锋利的指甲刮出血痕来。
全身都肿痛着,还有些麻痛到没知觉了,也因此嘴里直捣黄龙的孽根的动作变得清晰明了起来。幽染能感受到那鲁莽莽撞的乱顶,把喉咙撑的形状歪七扭八,而且毫不怜惜的速度,让那痛感翻倍,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少年撞的尽是那纤细软肉,禁不起一点打。伴随着浓烈的恨意和杀意,幽染试图咬断孽根,最好能让这疯子再也不能人事,可惜事与愿违,只是把这驰骋不久的孽根激得绞射而已,而自己也被卸了下巴。
至於罗挽佩,在射精後,理智便渐渐回笼,他发现男孩口中的津液能让他的精神力得到舒缓,虽然不知为何,但这无疑让罗挽佩事後本想再好好疼爱一番的,但一想到男孩把他逼的那麽快射,就忍不住想证明自己的持久,而非先帮幽染疗伤。
这次少年变得温柔多了,但男孩没有想像中的呻吟叫床,而是一直喊痛,不久便痛昏过去。
这吓得罗挽佩赶快叫医生过来,并解开男孩身上的束缚。而就在此时,手忙脚乱的罗挽佩没发现一股杀机袭来,幽染用那染血的铁链重重往少年脑上一砸,不过敏锐的Alpha自然闪掉了,让那一击落在身上,留下狰狞的血痕和粗大的撕裂口。
「少爷!我来…」刚刚赶来的医生立马跑过来,打算攻击眼前的血娃娃,不过罗挽佩迅速的阻止他才开口道:「是我的错,他是被我误伤的,您赶快救治他吧!」纵然有些愤恨不平,Alpha医生还是应了声好,将幽染敲晕後抱走。至於罗挽佩,他开启光脑,发现许多未接来电,便随手挑了支最近的拨回去。
「子爵大人,抓到那个小偷共犯了!该怎麽处置?」下属恭敬的问。「你说呢?」罗挽佩没看着对方,自顾自的整理袖扣和领襟,没一会儿又恢复翩翩佳公子的如玉气质,然後才抬头道:「那男孩不是小偷,逃跑的灰发小子才是。…你说什麽人的体液才能治癒发狂的精神力……」越说到後面越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喃,最後才镇声道:「你说,伤害我重要之人该怎麽处刑…?」
「是,了解。按照帝国律法,这等同伤害贵族本身。应该将此人打到半身不遂,废掉四肢,然後再送进奴隶贩卖场让他永生为奴。」下属镇定地回,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嗯,不过稍微减刑吧,毕竟他不小心送给我个好东西。就…打个三天三夜,然後废掉右臂就好,其余照做。」罗挽佩掩去眸中暗色,边说边用食指研磨着右手上的玉质环戒。
「遵命。」下属恭敬地弯着腰,并将右掌贴至左肩,头看向地面然後继续说:「殿下真是善良,愿您终有好报、神明赐福於…」话未说完,罗挽佩便切断通讯,先去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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