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2 / 2)
为之前男人对他做的事和刚才的打斗泛着红,额头都带着汗,一双眼睛因为愤怒比平常更加灼人。
“放开我!”
赫准冷笑。
“你怎么还在做梦?”
这次他没给阮白挣脱的机会,抓起刚才的绳子给阮白的手绑了起来,勒的一点也没留情,深深陷入阮白本就细嫩的皮肉里。
听不得阮白的骂声,赫准索性又把口枷给他戴上。
粗暴的肉刃破开敏感脆弱的地方。阮白闷哼了一声,眼神还是倔强地盯着赫准青紫的嘴角。随后而来的快速抽插和顶弄敏感点才叫他的闷哼转成了不由自主的喘息。
赫准是打定注意要今天操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又狠又重的刺激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袭击下,阮白的眼睫都湿润,头脑空白,抖着腿。跪都跪不住。
在又一次的顶弄下,精致粉白的阴茎抖动了下要射,却突然被手指堵住。阮白含着口枷呜咽一声,扭动腰肢想摆脱那作恶的手,只他被赫准按着动弹不得。
要射又不能射的痛苦一时间使阮白被弄的一片混沌的大脑更加混乱,赫准也被因为刺激而收缩的穴肉粗喘,但他还没忘记目的,摘下抹了晶亮涎水的口枷,凑到阮白的耳边说。
“求我。”
这句话好似触摸到阮白内心深处的某道逆鳞,他蒙了一层水雾的眸子稍微清亮了些,含含糊糊的吐出一句。
“做……你妈的……狗梦吧。”
夜,还很长,男人把阮白翻了个身,将他的性器绑住,又开始了新一轮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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