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再次找茬(1 / 2)
酸死了……
原本轻便的戒尺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变得沉重,两只胳膊酸涩的几乎要抬不起来了,封霖胆战心惊的瞧了一眼大开着的门。
放下胳膊放松一会儿吧,万一主人正好进来,那他就惨了。不放吧……不放大概是不行了……
封霖哀叹一声,由于举着戒尺的时间太长,胳膊上的肌肉都已经酸涩不堪,两只胳膊再也不能维持最初的平衡,颤颤巍巍的晃个不停。
“呼……”放下来两分钟,总感觉外面有脚步声,封霖自己吓唬自己,赶忙跪直举高,没过几分钟便又坚持不住了。
单匀似笑非笑的坐在电脑前,看着小奴隶举着胳膊跪一会儿,又悄咪咪的看眼门口,便卸了力气跪坐一会儿,循环着这套动作好几次,时间越长,歇着的时间也越长。
自作聪明,阳奉阴违。
单匀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慵懒的抻了抻胳膊,这狗真是不打不乖啊……
推开椅子站起身,单匀准备去看看小奴隶真被抓包时的精彩表现,真期待呢,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手痒了,单匀舔了舔牙齿想道。
“不好了不好了S先生!”单匀刚推开门,前台便匆匆忙忙的跑进来,还差点撞在他身上。
自从域色开业以来,单匀就没见过在域色有人这么莽撞过,当下便有些不悦,前台畏惧的看了他一眼,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一个没忍住腿软跪在了地上:“不好了……夜家,夜家大少爷和封家大少爷来了。”
这两家大少爷在一起出现的时间微乎其微,夜垧来域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很明显他的行为是被夜家所纵容的。
而封霖不一样,他这是第二次来域色,还是和单匀一起来的。
单匀眸色微沉,看来从出了封家,封尘便已经派人跟上了他们,而且成功混进域色,将所看到的一切都报告给封尘了。
包括夜垧这件事。夜家知道,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这种“丑闻”都封家大少爷亲自告知,夜家为了脸面,怎么着也要装作毫不知情。
单匀没管跪在地上的前台,抬脚走向大厅,情况比他想象的更加棘手。
古域被封尘带来的人摁倒在地上,大概是因为反抗,一张俊脸通红且充满怒色。
封尘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脚底踩着一人,此人正是古苘,古域同父异母的弟弟。哪怕嘴上再看不上,亲眼看着身体里和自己留着一样血的人受辱,却无能为力,这才是对古域最大的侮辱。
夜恣坐在另一侧,此刻正一巴掌拍在了让他恨铁不成钢的弟弟身上,那男高中生站在一旁,表情淡淡,只是看到这一幕时皱了皱眉,年轻的眉眼里丝毫看不见俱意。
会厅里所有人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管你是不是非富即贵,在绝对的资本面前,一切都是徒然。
所以刚开始一些微弱的抗议很快就被打压下去了。
“大少爷这是干什么?”单匀声色清冷,面上毫无表情,熟悉的人便知道他这已是被气狠了。
封尘对于单匀的到来似乎毫不意外,他抬头恶狠狠的瞪了单匀一眼:“你作为封家家奴,以下犯上,勾引了二少不说,现在居然还带着二少来这种淫靡之地,单匀,这一次,霖霖也保不了你,你必须受到制裁。”
单匀玩味的笑了一下,内心莫名感觉有些烦躁,总感觉这个大少爷总是像只苍蝇一般,围绕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既烦人又恶心人。
“制裁?我是令慈亲手挑选的夫婿,和二少来域色消遣纯属个人情趣,我倒从来不知道做哥哥的也能干扰弟弟的性癖一说,还是说,大少爷已经翅膀硬到对主公主母也能质疑的地步了?”
“哼,牙尖嘴利,等会儿就让你话都说不出来。”封尘冷哼一声,屈起两根手指挥了挥,身后的人便训练有素的上前将单匀围了起来。
单匀冷眼看着将他包围起来的人,隔着缝隙看了眼笑意浓密的大少爷,突然就笑了,他慢悠悠的解开衬衫的上面两个扣,露出里面一块白色镂空圆玉,中间一个凌字。
周围的保镖见之变色,随即头也不敢抬的单膝跪地了,封尘猛地站起身:“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
单匀笑了笑,动作优雅的将玉佩装了回去:“鄙人不才,封家主母亲自授予的。”
见玉如见人,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对封家主母有任何不敬,所以哪怕封尘有万般不甘,也只能作罢。
这时两个人走近封尘耳语了两句,肉眼可见的封尘又再次暴躁,单匀挑了挑眉,猜想大概是这二人发现了封霖。
突然有些后悔没关门……
单匀压下心思,恍然大悟道:“喔~我知道了,大少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想念早上刚从家里离开的二少了吧?早说嘛。我这就让人给你找来。”
“不必!”封尘牙齿都要咬碎了,眼神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单匀胸口的位置,转身走了。
夜恣也随之站起身,面上没什么特殊表情,内心却在感叹看了一出好戏:“单先生手段了得,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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