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一样缠上(顶腿看b/手指摸b/强灌/口腔玩弄/舔吃口液)(2 / 3)
调飘过来:“你喝的是我的……”
白醒低眸一看,还真是!他的牛奶杯已经在刚刚被打翻了!
你大爷!!
白醒扔下牛奶,翦眸愤然的瞪向傅南川,“无耻!”
傅南川慢条斯理的切下荷包蛋,放到唇中细细轻抿着,笑意醉人:“你不就喜欢我无耻?”
白醒啐了一口,“胡说,厚颜无耻!!”
“胡说?在床上搂着我,一个劲让我不要停的,不是你?”傅南川眉头一挑,语调慵懒,“口是心非,欠、艹。”
最后两个字刻意咬重读音,且一字一顿。
语调,暧昧至极。
白醒气得小脸胀红,“你……”
那晚的记忆涌进大脑。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浑身灼热,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水蛇一般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身……男人在他的世界里驰骋放纵。低-吼、娇-吟,交织交缠。男人灼烫的汗水挥洒在他身上,灼热的触感仿佛至今犹在。
白醒垂下眼睫,闷声吃着早餐。
他爷爷的大姨父,那真是他这辈子最失控、最羞耻的事情!
三两下塞了点食物下肚,白醒拉开椅子起身,冲着餐厅外就走!
在白醒走到主堡大门口时,寻寂出现,山一般堵在他面前,“白先生……”
白醒心下一沉,低声喝道:“挪开!”
“白先生,少爷没有吩咐,你不可以随便走动。”寻寂一脸的公事公办。
“傅南川说了,我可以随意走动。”白醒皱眉,“走开。”
寻寂反而扬起手臂:“不好意思白先生,没有少爷的亲自吩咐,这宅子里没一个人敢放你出去。所以,请你配合,回去吧。”
白醒发现自己走不了,便冷讽的扬起唇角,“愚忠!愚蠢!!”
“……”寻寂无动于衷。
“蠢!”白醒怒骂了声,扭身冲向餐厅。
这该死的寻寂,他是狗么?
这么忠于傅南川!?
白醒冲着餐厅走了没两步,拐角处撞见闲庭信步的傅南川。
和白醒全然相反的慵懒清冷,他玉身林立,“去哪里?”
白醒气得鼓嘴,“让寻寂堵我!你什么意思?”
傅南川唇角一勾,“想出去?正好,一起。”
“道不同不相为谋。”白醒撇嘴,“让寻寂走开。说好我行动自由……你难道要出尔反尔!?”
“是又如何?”他淡笑,俊美如斯,如同军痞美少年。
白醒恨得牙痒痒,“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只怪你过分无知。”
白醒:“!!!” “行了,逗你的。”他轻笑了声,迈步过来,抓住他细白的胳膊,单手插兜,帝王般尊贵,“走。”
白醒:“……”不要脸的鼻祖!!
——第一禁宠——
接连几天,因为月事的原因,白醒一直很安全。
他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在帝居周遭转转,表现得倒是很乖巧。
……
这天,吃过晚饭。
白醒按惯例和傅南川在帝居后花园遛弯。
月色很好,清冷幽静。月光拖长两个人落在地上的身影。
忽然,傅南川一把将白醒搂进怀里,紧紧抱着。
白醒吓得不轻,下意识差点冲着傅南川下身踢去。
然而,傅南川却只是将头埋在他的发间,细细密密的轻嗅,声音撩人的低喃:“不准动。我抱抱你。”
白醒背脊绷得极紧,屏住呼吸,不知道傅南川这是突然抽的什么疯。
“白醒……”
白醒攥紧拳头,该死,干嘛把他名字喊得这么情动撩人!?
或许是他不作答,他竟报复性的刻意将他圈的更紧,害他呼吸不畅。
“白醒……”他又用撩人的语调喊他。
白醒一阵颤栗,不得已嗯了一声,然后道:“你,松开我,你搂太紧,我不……”
“嘘。”他的大掌按住他的后脑勺,“不准说话。听我说。”
听你大爷!
白醒咬了咬下唇,“你说。”
“我要离开俘孤几天……”他声音低谙性感,气息撩人,“乖乖听话,等我回来……”
白醒一怔。
他要走?
他眼瞳闪过亮色。
“听到没?”见他不做声,他轻咬着他的耳垂,厮磨着。
白醒忍不住将他推开,隔着袖子擦自己的耳垂:“我知道。”
……
翌日
吃过早餐后,傅南川乘坐私人直升飞机,离开了俘孤岛。
轰鸣声越来越低,直至消失殆尽。
白醒在客厅看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他起身,嘱咐佣人,说:“我去休息了。我不下楼,不要去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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