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宝洗澡澡(1 / 4)
外面天快黑了,温文折腾了陆简四五个小时,顾白打来电话,问了陆简的情况,说马上回来了。
他解开捆着陆简的绳子,陆简躺在地上,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赤裸裸的胴体上水和汗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多些,连头发丝都是湿答答的,长长的睫毛随着喘息的动作不停地颤抖,被打湿了,拧成一缕一缕的,腿间一片泥泞,黑色的耻毛被弄得乱糟糟的,沾了不少白色的浊液,都是他自己射出的东西。
温文从头到尾都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遥控器一起开在最高的档位,快速震动的跳蛋和假阴茎带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窜过全身,刺激得他头发发麻,到最后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趴在地上,无助地哭着求饶。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他的身体还在颤抖,忍过一阵一阵的余韵,全身白皙的皮肤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被绳子绑过的地方残留了几道红痕,浅浅的,逐渐淡化。
温文捆绑的技术是特意学过的,常年拿手术刀的手又格外灵巧,再加上绳子的材质柔软光滑,不会对皮肤造成损伤。
他故意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被顾白发现。
陆简喉咙里发出破碎沙哑的呜咽,努力缩成一团,屁股朝外撅着,没有力气收回去了,被绳结长时间卡住的穴口仍微微张开着,无法闭合,像张贪婪饥渴的小嘴。
他像一只煮熟的虾,没有了脆弱的虾壳的保护,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手指太用力地握成拳,白嫩的掌心都多了几道掐出的指甲印。
“穿这个,一会见了顾白,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温文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上提了个袋子,扔在他面前。
陆简费力地睁开眼看了看,袋子里装的是衣服,也是,他的衣服被这个疯子剪坏了,总不能光着屁股去见顾白吧?
他又闭上了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既然温文的软肋是顾白,那顾白就是他最有力的武器。
温文不屑地冷笑,拎了拎裤腿,蹲下身,伸手撩开他黏在耳边的湿发,“你有个妹妹是吧?”
陆简蓦地睁眼看着他,满眼的震惊。
“陆家破产,陆振国还不起负债,为了逃避责任,选择了跳楼,你妈妈周悦抑郁自杀,陆家只留下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少爷,被陆振国的手下养大,这是对外的说法,所有人都知道。”
温文歪着头,挑了挑眉,笑意不达眼底,凑近他耳边说道,“不过,很少有人知道,陆家还有个小女儿,你陆简还有个妹妹,你妈妈周悦在自杀之前,狠不下心把她也带走,托人把她送到了国外,那天,她跪在顾白面前,声泪俱下,求他好好护着你那个三岁的妹妹。”
陆简脸色愈发得惨白,温文又在他心上狠狠扎了一刀,彻底摧毁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知道?”
温文扭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得意地说道,“我说了,我才是顾白最重要的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他不会瞒着我,他只信任我,让别人照顾你那个三岁的妹妹,他不放心,所以陆简,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要与我作对,结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不管你是为了妹妹,或是为了自己,从今往后,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陆简嘴唇都没有了血色,一直在哆嗦,望着温文的眼珠半天才转一下,只有经常眨巴的眼皮才能代表他还活着,眼泪也不知何时从眼角滑落。
明明以为刚刚的一番折磨,他已经流尽了所有的眼泪,哭不出来了,可悲伤到极致又无能为力时,除了流泪,没有任何办法。
他一点点抱紧了身子,把脸埋进了膝盖,喃喃道,“冷……”
温文皱着眉,把袋子往他面前踢了踢,顿了顿,又帮他扯开了上面的胶封,把衣服拿出来,想放地上又觉得脏,无法忍受,就一直用手拿着。
他心烦气闷地催促,“那就快点把衣服穿上,别忘了我说的,你妹妹还在我手上,老实听我的话。”
陆简把脸抬起来,看着他手里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连内裤都是,虽然地上铺了地毯,但他全身都是湿的,连手上都沾了些黏糊糊的浊液,实在不好意思去碰那干干净净的衣服,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真麻烦。”温文很不耐烦,把衣服随便丢在一块干净的地毯上,坐回了刚才的凳子上,“快点去。”
“唔……”陆简试了试想坐起身,腰间一阵酸软,胳膊也没力气,一下子又跌了回去,趴在地上,重复试了几次,依旧是起不来,于是放弃了挣扎,无奈地看着温文,咬了咬唇,小声开口说道,“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身上没力气。”
“你怎么这么多事?”温文大步走过去,一把扯着他的胳膊,竟把他整个人扯了起来,平时看着瘦,实际上一直在锻炼,体力很强,陆简那么大个男人就被他一只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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