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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瞻了解苏乙清的身体,知道撞击哪里能让他高潮连连。苏乙清搂着华瞻的脖颈,那是他在极端欢愉的恍惚状态下能够抓住的唯一依靠。
就在苏乙清快要到达极乐的前一秒,华瞻停下了动作,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苏乙清的身体登时空虚了,穴口不满足地张合着,无声地期盼华瞻的再次进入。
“这一次,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华瞻说着,扳过苏乙清的身体翻了过来。他将苏乙清的上身压在床上,揽着腰将臀部拖高,露出那红肿着的穴口。
苏乙清侧过脸,向后去看华瞻。
华瞻满面春色,一贯英挺冷峻的面容都变得温柔缠绵起来。这种表情只有在他动情的时候才会露出,苏乙清爱看的不得了。
“阿目,”苏乙清眼巴巴地望着华瞻,朝他伸出左手,“你亲亲我。”
华瞻一暗,将肉棒重又插入穴口,然后身体覆着苏乙清的身体、左手握着苏乙清的左手,热烈地吻着他。
苏乙清被亲的发晕,下身被干的发狂,他的性器蹭着床单,硬的发胀,前端流出的淫液湿了一大片。
“我、我不行了,”苏乙清喘着气,“我要射了、我坚持不住了……”
“再坚持一下。”华瞻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他松开苏乙清被吻的红肿的双唇,将舌尖探向了苏乙清颈后的腺体。
每舔舐一下那热胀的腺体,苏乙清的身体就不由地颤抖一下,就连那密口都跟着狠狠地收缩一下,激的华瞻也差点射出来。
“清宝,”华瞻觉得差不多了,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腺体,逗弄苏乙清,“你喊我声老公,快点。”
苏乙清想要被华瞻标记,可是那个坏家伙蹭来蹭去、咬来咬去就是不动真格的,苏乙清忍不了了,他翘高了屁股,抓紧了华瞻的左手,情不自禁地、带点委屈地叫了声:“老、公……”
华瞻被这一声叫的浑身发酥,他左手紧紧地握着苏乙清的左手,右手捏着苏乙清嫩白的臀肉,一边凶狠地撞击、一边用牙齿咬破了那早已等待不及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疯狂地注入到苏乙清的体内。
两个人的左手紧紧交握,那对一模一样的戒圈磕碰在一起,就像这两具美好的身体一般,亲密无间、缠缠绵绵。
“恩、恩、啊……”苏乙清一边呻吟着、一边落下泪水,眼尾都红了。
华瞻在疯狂撞击了许久之后,终于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入苏乙清的体内,同这一起的,还有带着华瞻全部爱意和痴狂的信息素。
苏乙清的身体不住发抖,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将他推向极乐。他的身体承接了华瞻的精液和信息素,从此之后,他的身体只会为了这个alpha而湿润、而打开、而炙热、而疯狂。
他用身体的所有感官记住了华瞻,他要永远永远地、只为这一个人发情。
苏乙清紧紧搂着华瞻,哭了出来。
华瞻褪出了性器,将苏乙清小心地抱在怀里,他用手堵在苏乙清的穴口之外,挡着那湿黏的白浊不让它们流出来。
“阿目,”苏乙清恢复了神志,有些不好意思,“你、你手拿开吧,不能老是、老是这样堵着。”
“不想拿开。”华瞻亲吻着苏乙清的眼角、眉心,宝贝的不得了,“我想在你体内成结,可现在不行,我不能让你在这种环境下受孕,也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在这种环境下出生。”
华瞻的语气有点落寞:“我已经太亏待你了,但我想让我的东西在你身体里留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
苏乙清心里也不舒服,但他知道华瞻说的是对的,他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去孕育生命。
“以后会好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等到所有事情都过去、等到我们重新安定下来,你就、我们再说孩子的事情。”苏乙清温柔地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开心点。”
华瞻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他久久地注视着苏乙清,过了许久才郑重地说:“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婚礼、最好的生活,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华瞻明媒正娶的华夫人,是我最爱的omega。”
苏乙清笑起来:“我不在乎那些形式,我有你就够了。”
华瞻温柔地抚摸着苏乙清的面颊,修长的手指抚过那尚未愈合的腺体:“清宝,你背过去,我想再做一次。”
苏乙清根本没有休息过来,他有些惊讶地向下看了看,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那个、阿目啊,我们能不能等一会儿,比如再过十分钟?”
“等不了了。”华瞻说着,翻身压在苏乙清身上,松开了一直按着穴口的手指,将重又硬起来的性器插了进去。
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挤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点点暧昧情色。
“啊、阿目,你轻点。”苏乙清的身体刚射过一次,又被永久标记,一时根本适应不了华瞻的尺寸。
可是华瞻却急色地动了起来,他一边轻咬苏乙清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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