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捣弄出新鲜透亮的汁液(2 / 3)
然后他一手握着温婷的手,牵引着她略过宽松的衣服下摆,往自己隆起鼓胀的腹肌上抚摸揉捏。
温婷的手停顿着,按在他身上,有些无奈地表示并不想要再进一步:“…殊…我还要写报告?”
钟离殊面色潮红,眼角泛着红晕,对着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不说了,但是我们可以做呀。”
他屈膝蹭着温婷的腰身,声音湿软,饱含着欲望:“呵……我难受。”
“难受?”
温婷压在钟离殊身上,不解地歪了下头。
她有些疑惑:“你上次从氏族回来的时候,长老不是已经确认情花之毒已经被彻底拔除了么?“
温婷探索地伸出手指,掠过钟离殊劲瘦的腰线。
随意拨动几下,就已经解开了他松垮的腰带。
“嗯……”钟离殊低吟了一声,挺着腰随她褪下了裤子。
他轻笑着回答:“没了情花之毒,却更想要阿婷了,怎么办?”
情花——这是一种通常用于满足淫欲,和控制欲所制造出来的奇毒。
中毒之人只要一动情欲,就会极度渴望性交和体液,终身成为欲望之下的奴隶。
最终沦为只知道舔食精液,撅臀挨操的淫兽。
情花的奇特之处——在于能使中毒之人成为阴阳之体,近乎凭空而长出另一套性器官。
更重要的是,情花之毒几乎不可压制、不可逆转。
但钟离殊,确实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拔除了情花之毒。
温婷的指尖,随即不轻不重地,按在了他岔开的双腿间,那微微鼓胀的臀缝处。
”咕啾“一声,被包裹在那朵熟透的蜜穴之下,隐秘流动的蜜液,在指尖的按压下,被迫泌出隐藏在其中的黏滑稠液。
”怎么这么湿……?“看着抬起的指尖上拉丝的淫靡汁水,温婷略显惊诧地蹙了眉,”难道情花之毒还有残留吗?“
其实在钟离殊能清醒地感知到,温婷每一个冲撞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情花之毒已被祛除了。
但不知怎么,他却比深陷情花毒的时候,更加沉迷于与温婷肌肤相拥。
因为祛毒之后两人的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竟然比身体曾切实记住的那些快感,更让他情动。
钟离殊伸出修长的双臂,环绕着温婷。
他眼里柔情缱绻,直直望入温婷的眼里,轻声说道:“谁叫我一直在想你呢。”
钟离殊想,他中得可能是一种叫做“温婷”的毒。
只要想到她,他就会无法克制地动情,贪欲。
“情花实在是太毒了,只是动情就要受折磨……”温婷叹了口气。
“忍忍,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她抚慰般地吻了吻钟离殊的眼帘,手上却毫不犹疑地动作着。
她并拢两指,利落地插入那处炙热又滑腻的小洞。
钟离殊甬道里的媚肉,顿时热切地挤压着她的手指。
“呃…嗯……”钟离殊瞬间绞紧了闯入的异物,却又立刻配合地放松了身体,以便让温婷入侵。
湿润敏感的蜜穴深深颤动着,接纳手指强势地破开媚肉、抽插翻搅所带来的充盈感。
钟离殊眸色深沉地启唇,凑近温婷。
一边禁不住地呻吟着,向温婷索吻,一边问道:“唔…嗯…阿婷呢,哈……可有…可有想我?”
温瑜草草地抽插了几下,他淋漓淫软的媚肉,便又塞入一根手指。
她琢了下钟离殊的唇,喘息着回应道:“当然。“
温婷三指抵在他穴道深处,不断旋转扩张着。
奋力破开紧窒的穴肉,快速摩擦碾轧着钟离殊的穴心。
钟离殊承受不了穴里传来的震颤酥麻,扭身抖动着弓起了腰。
却被温婷直接抬起来一条腿,放在肩上。
更加敞开地袒露出那处销魂处,径直地迎接冲撞。
“咕叽咕叽”的不断流出淫液。
钟离殊支撑不住地呜咽一声:“唔…好…好满……阿婷…”
然后气息紊乱地与温婷拥吻着,他喘着气锲而不舍地追问道:“哈…阿婷呢…有多想…嗯……有多想我?”
感受着扩张的穴道里,传来逐渐缩小的阻力,温婷单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头。
释放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阳物。
她随手撸动了两下坚硬的骇人巨物,“啪叽”一声,用炽热的阳具,拍打着钟离殊已经亢奋盈涨的阴皋。
直到拍得骚穴汁水飞溅,温婷才提起怒张的龟头,顶在了他淋漓敞开的花唇上。
钟离殊迷离地咬着唇看她。
温婷太息般地喘了口气,明确地答复道:”我很想你,殊。”
“啪!”温婷一手掐着钟离殊的腰。
骤然一挺身,粗壮的阳具便顶着靡软的穴口长驱直入,顷刻间闯入了那早已淫乱不堪的花穴中。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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