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汁水丰沛艳红柔软的肉洞(2 / 3)
了层层肉壁,包裹着粗壮阳茎不停吮吸。
“唔……”他顿时面红耳赤,将脖颈无助地向上摆起,浑身颤抖地想要逃离这情欲漩涡。
然而却忘了他的双手绕过腿弯,被涟漪紧扣着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动弹不得。
“嗬……先生不要乱动呀,你的腿伤才刚好呢……”
涟漪被蠕动着越发绞紧的肠肉激得蹙了下眉。
紧接着,担忧地望了眼蔺清河的左边小腿。
为了防止他的剧烈乱动扯到了筋肉,涟漪俯下身去,将自己绵软的酥胸,压在了蔺清河炽热的胸膛上。
“唔!哈……啊……怜儿!”蔺清河颤声高喊了句涟漪的乳名。
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弹起腰来,身体就被力量惊人的少女,牢牢地钉回了床上。
粘腻的汗液,霎时贴上了他的肌肤。
一瞬间带来的触感,是湿滑而冰凉的,然而紧接着,便是软糯和灼热。
“嗯……哈……!”涟漪狰狞的性器,本来尚余一截在体外。
此刻,全数随着倾身而又深又重地摩擦过他体内——那个为他带来无限欢愉的,果仁一般的穴点。
“哈……不!”蔺清河惊呼,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挣扎。
瞧来秀若裁冰的双手,竟蓦地爆发出了力量。
反手一把扣住了涟漪秀美单薄的细肩。
然而,比起体内被瞬间撑开的满涨感,涟漪挺翘而又富有弹性的胸脯,磨蹭着他的胸膛。
全身几乎紧紧实实地,贴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所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
“……呃,”他迫切地企图挣脱桎梏,而不得不摆荡起了腰身。
却适得其反,仿佛主动凑上了对方青筋暴突的肉棍上。
嫩穴的逼窄圈口,刚刚掠过硕根最粗的一截,便自发性地,牢牢套紧了骤然缩小了点儿的最根部。
饱满的卵蛋,在两人之间挤压着,亲密无间地拍打在他的股沟上。
“咝……嗬……”
涟漪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像是一头凶恶的巨蟒,向往着温暖又湿润的巢穴。
于是,借着涓涓细流的润滑,粗鲁又野蛮地闯入了一处无人造访的逼仄岩洞里。
肆意地拧身挺腰,搅得里面泥泞不堪。
结果,被骤然幽深的洞穴彻底吞没了。
涟漪腹部收紧吸了口气,一手提着对方发软的窄腰抬起。
另一只手探下身去,摸了摸那圈被撑开得又紧又热的媚肉。
她声音磨砂般带了些颗粒感,但言语中并无揶揄,只像是在称述一个事实:“先生,套紧了。”
“……你!”但蔺清河何时被这样对待过?霎时脸色变化,似惊又怒,虽嗔犹恼。
“啊!”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就被涟漪猛地一记深操,将腰一下子瑟缩着拱了起来。
涟漪低头,看着蔺清河面色潮红的侧脸,关切道:“别乱动了,先生。”
“唔……”这话立刻刺得蔺清河,越加赧颜了几分。
他几次腾身,都只能让穴口绞紧了肉棒根部不曾挪动。
此刻柔穴被搅弄出了先前满溢的爱液,粘糊地腻在他的腿根上。
“先生,咬得太紧了,请放松点……”涟漪感慨地喟叹。
她紧掐着对方的腰身,便开始大插大拔地顶撞,用蛮力操弄着肉逼深处的软肉。
“哈你……啊……嗯不……不许……说了…”蔺清河羞恼至极,语气却越来越微弱。
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柄蟒蛇似的怒枪,长驱直入地捅开了。
对方用粗糙坚硬的枪身,狠厉地摩擦过他每一寸湿热的甬道褶皱。
锋利的枪头像钩子似的,直接刺穿了他。
每次贯入,都推动整根长枪更深入,撑着他蠕动发软的穴心不断戳弄。
又快又深,又凶又重。
“哈……”蔺清河弓着腰,小腹痉挛收缩着,在短促而频繁地颤栗抖动。
“先生……好热啊,”涟漪低声喘息着。
她拧腰将迅速膨胀的蟒枪,齐柄锲入进蔺清河体内。
发胀的铃口,直抵着他最酸麻的蜜核,开始滚烫又剧烈地搏动。
“呵……嗯呃……”在密径里大力抽射的精液,让蔺清河无声皱眉,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
恍惚间开始回想,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他曾经是一名,想要手执笔墨绘河山的书生。
后来逢了战乱,顿觉百无一用是书生。
便弃笔从戎,做了一名效命疆场的儒将。
两月前,南境大战的时候,被偷袭而跌落了山崖。
幸而崖下是一条大河,他顺着水流,漂到了理南镇附近,被涟漪救起。
小腿被划了道大口子,导致腿脚不便,无法行走。
为了养伤,便留在了涟漪家,答应做她的教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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