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第一百零八章 坦白(1 / 3)
猊烈将他放入暖软的榻间,在脊背着榻的那一刹那,李元悯轻咛了一声,耳根烧得通红,他抓着猊烈的精壮的小臂,水意朦胧的眸子露着一丝哀求:“吹掉灯烛。”
猊烈却是不肯,一把抽掉他的衣带,脑袋钻进他的衣襟中,又爱又恨地轻咬了一口那发着微颤的乳尖:“你旷了爷多久,今夜还不肯让我好生瞧瞧。”
利落地三两下将他的软绸小衣剥了个精光。
李元悯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眼里更是浮上了一层春水,叫猊烈当真是心间爱怜。李元悯虽没有女人一样丰盈的胸脯,但因双性人的缘故,乳头比一般男人要大些,俏生生挺着,衬着雪白的肉,若雪地红梅,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早已被猊烈舔得湿乎乎的,又被他叼着啃,愈发的殷红饱满,李元悯抱着猊烈的脑袋,简直要哭:“你别咬,别咬。”
猊烈哪里肯听他的,却是扣住他推拒的双手按在头顶,没完没了地亵玩着他的漂亮乳珠,李元悯的身体何其敏感,他咬着唇,红玉一般的两粒更是高高地挺起来,俏俏的,艳艳的,猊烈当真是喜欢极了,恨不得自己长了两张嘴,左右交替舔弄啃咬着。
李元悯难过地挣扎起来,可他的气力与猊烈相比,简直便是蚍蜉撼大树,只能眼睁睁瞧着猊烈用唇舌亵玩,他羞耻极了:“别这样……”
眼看再玩下去就要破皮了,猊烈总算放过了他的乳珠,见李元悯耻得眼睛都红了,猊烈心下又软又燥,不由堵住了他的唇,碾了几番,缱绻道:“娇娇,我不是别人,你的身子可以给我。”
他嘴上虽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是粗野至极,一把扯掉他的亵裤,李元悯只来得及可怜地叫了一声,却已经被抓着雪白的脚腕,用力分开了来。
那里一根毛都没有,乍看上去像个少年人的下体,他的玉茎生得秀气,已是支棱起来了,吐着晶莹的液体,然而玉茎后部,却长出了一条男人没有的羞怯怯的肉缝,这是降服猊烈这只逆天凶兽的无量法器。
猊烈看红了眼睛,馋极了一般一头钻了进去,李元悯尖叫一声,十指深深掐进他的发根中,而猊烈已经迫不及待地吐出了利舌舔开了那条缝,于是缝便变成了穴。
他鼻尖顶进那湿乎乎的肉穴里嗅闻着,那里的气味太令猊烈着迷,带着冷香,混着点淡淡的尿骚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息,这叫他整个人都燥了起来,他知道他是多么纯白高洁的一个人,虽不为世人所纳,但只有猊烈明白他有多么的圣洁,他是猊烈的神邸,神圣不可侵犯,然而这特殊的气味却在这样的神圣中撕开了一条缝隙,让猊烈仿佛有了侵犯他的理由。
他躁动地拿鼻尖顶着他的肉穴,想要多嗅一嗅这样充满情欲的气息,可李元悯却是受不了了,他腿根紧紧夹着他的脑袋,推着他的头,求他:“别这样,你进来,你快点进来。”
猊烈哪里肯,双手压住他的腿根,让他不肯示人的秘境赤裸裸地敞在他面上,猊烈又大剌剌拿舌重重地舔了一口,露出里面粉色的肉,还有那颗可怜地缩藏着冒着半个脑袋的肉豆子,猊烈粗重的呼吸喷在上面,他赤红的双目看着他的肉穴,似一只狩猎的猛虎。
李元悯往下看了一样,呼吸失了措,未及阻他,猊烈已是一头热燥燥地埋在他双腿之间。
他的舌尖疯狂地顶弄着,粗糙的舌苔磨着那颗让李元悯不断颤抖的肉豆子,炙热的唇又吸又含。
李元悯当真是受不了,他呜咽一声,下巴高高抬起,雪白的脚趾已经绷得紧紧的,他耻得要疯了,可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更是吃得水声淋漓。
“娇娇,你疼疼我,你疼疼我!”男人不满地用唇抿着他那颗敏感的肉豆。
李元悯紧紧咬着唇,腰肢高高弹起,他近似痛苦地想,他还能怎么疼他,他还能怎么疼他!他已经让他这样的逞凶,纵容他对自己礼乐崩坏地逞凶,他还能如何疼他!
猊烈的见他小腹已经开始抽动起来,知道他已经情动,更是不住地拿舌尖顶弄着那颗充了血的肉豆,但见李元悯发出一声腻到骨子里的叫声,雪白的腿根一紧,那已被吃得湿软的肉穴迸溅出一股蜜液,猊烈用唇堵住了,大口吞咽了下去。
他连溅到腿根的都舍不得,一一都舔了。
不知耻,不知羞,猊烈对他的下体的渴望有着兽类的坦荡。
而李元悯却被他的举动耻得连尾椎骨都在发颤,他想,他怎会这样,怎么会让人这样的待他,他敞开了双腿,向他露出了那个畸形的部位,还让他这样的待他。
可他分明一句怨怪的话都说不出来。
猊烈将他的肉穴舔吃得干干净净,不满地用鼻尖顶了顶他的,仿佛嫌他给的不够,他从他的跨间抬起了头,“不疼我……”
他一口含住他的肉穴,抿着啵的亲了一下,利目有些埋怨:“你都不疼我。”
李元悯耻到了极限,连雪白的胸口都染上了潮红。
无论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年,还是这个历经两世的成熟男人,都对他的这个畸形部位很是执念,李元悯面上的潮红愈盛,不敢再看他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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