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 / 2)
场折磨,用力去舔弄和吮吸,想让爱德华尽快泄出来。
爱德华渐渐有了感觉,可是谢扬灵的动作却不足以让他的快感更进一步。他扣住谢扬灵的头,自己冲撞起来。
硕大的龟头顶入喉咙,一股反胃的冲动涌上来,谢扬灵喉头收缩了几下,却没什么东西吐出来。他早上吃的东西已经吐干净了,中午还没吃,此刻胃里空空如也。
爱德华享受着谢扬灵柔软湿润又温热的口腔,还有那时不时缩紧的喉咙。他没有刻意压制射精的冲动,很快便到了最后关头。
嘴里的巨物突然更涨大了几分,谢扬灵连忙挣脱爱德华的束缚,吐出那根东西。
几股白浊激射而出,谢扬灵虽然避免了吃进嘴里,但还是来不及躲闪,被喷了一脸。他浓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蔷薇色微肿的嘴唇,小巧的下巴,此刻都沾染上乳白的液体,看起来无辜又淫靡。
“表现不错。”爱德华像对待小狗一样拍拍谢扬灵的头,站起身去谢扬灵房间换了一条裤子。
直到爱德华离开,谢扬灵还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弹。他一直觉得恶心反胃,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在脸上的精液彻底干涸前,谢扬灵起身走入洗手间。在他弯腰洗脸的时候,胃部突然剧烈收缩,他终于吐出积压在胸口的憋闷感,虽然吐出来的只有一股酸水。
谢扬灵飞快地跑到二楼,在办公桌上拿起那张名片,拨通了伊凡留下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谢扬灵请伊凡查查自己母亲所在何处。说完谢扬灵就觉得不妥,他没说自己母亲姓甚名谁,伊凡估计会一头雾水。
出乎谢扬灵意料的是,伊凡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说让谢扬灵放心,他次日会登门拜访。
放下电话的谢扬灵有些疑惑,转念一想却释然了,这类大家族必定不会允许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接触到家族继承人,恐怕自己的生平已经被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伊凡的速度很快,次日一早他就上门来,说已经查到谢蕴的地址,请谢扬灵和自己同去。
谢扬灵没问什么,跟着伊凡出门了。事实上他有过怀疑,但是怀疑也没用,伊凡若是起了什么坏心思对付他,他除了顺从,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到了目的地,谢扬灵才发现谢蕴所在的医院竟不是爱德华家族旗下的,怪不得自己暗中调查了许久也没查出来。
一路上他们畅通无阻,伊凡好像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并没有护士或者保安上前来询问。
直到站在母亲的病床前面,谢扬灵还觉得晕晕乎乎做梦一样。
谢蕴安静地躺着,像是熟睡一般。她曾经爱惜的长发因为不好打理已经被剃成短发。因着长时间佩戴呼吸机,她的面容显得苍白而臃肿,身上却是骨瘦如柴。虽然护工有定期帮她运动,但是她的腿部肌肉还是不可避免地松弛萎缩。
谢扬灵轻轻握住谢蕴因输液而显得冰凉苍白的手,他颤抖着嘴唇,从喉头发出一句压抑至极的喊声:“妈——”
虽然谢扬灵说的是中文,但伊凡还是听懂了他在说什么。世界各地不同的语言很多,但“妈妈”的发音都是一样的。
“滴——滴——”呼吸机持续发出平缓的响声,证明在正常运作。心电图有规律地起伏着,而脑电图却是一条直线。谢蕴是脑死亡状态,没有自主呼吸,她的生命全靠呼吸机维持。
只要有呼吸有心跳,身体还是温热的,在大部分人的心中都算是活着,可是这样的活着真的算是活着吗?谢扬灵看着谢蕴羸弱的模样,在心中问自己。
一个小时过去了,谢扬灵仍旧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弹。伊凡站起身,说自己还有事,问谢扬灵是否要跟着自己离开。
“我还想再待一会儿,可以吗?”谢扬灵抬头看向伊凡,询问道。
“当然可以。”伊凡回答道。
夕阳西下,橘色的光透过窗户洒满室内,给一切铺上了一层柔光。
谢扬灵终于站起身,他放开谢蕴被自己的体温暖得温热的手掌,亲吻了谢蕴消瘦的侧脸,然后伸出手,按下呼吸机的关闭键。
随着呼吸机的停止,谢蕴无法维持呼吸,心电图仪器开始报警。
但谢蕴并没有任何反应,她看似躺在这里,其实只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没过多长时间,一切归于平静。谢扬灵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他不后悔这样做。谢蕴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不应该再强求谢蕴为了自己苟延残喘地活着——何况这样的脑死亡状态也根本不算是活着。同时他也要反抗,去寻找谢蕴为他争取来的自由。
离开医院时天已经黑透了,谢扬灵抬头看向夜空,深蓝的天幕中繁星闪烁。他喃喃自语道:“妈妈,您在看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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