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之年中(np总攻)(1 / 2)
这一次的心满意足,让闻无止被拒之门外,无论如何在门外软磨硬泡,那大门始终禁闭。
萧寒澈隐约感觉那晚还有另一个人,但是意识模糊让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对闻无止的厌烦又更多了一层。
赶不上趟的聂无涯气炸,心里对闻无止也生起了嫌隙,认为他们是故意把他支走的,好自己独享,心里越想越不忿,径直的走到凤阳宫门外,想要敲门的手又犹豫了下来,师尊他有什么错呢?不过是那些狼子野心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强迫了他,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凤阳宫的门开了。
“怎么?有贼心没贼胆?”殿内传来一声嘲讽的嗤笑。
聂无涯眼神微沉,便抬脚迈入,凤阳宫的大门便顺势关上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只知道聂无涯在里面待到了第二天破晓方才离开。
师兄弟之间有了隔阂,聂无涯被频频的派出去做任务,他本就是隶属于皇室暗阁的首领,前些年为了保护闻无止一同拜入了缥缈峰,师兄弟做久了,倒是让他有些忘却自己的地位了。
“记住你的身份。”言外之意便是你只不过是我手底下养的一条狗,随时都能换掉。
聂无涯紧握双拳,看着闻无止离去的背影,停止了前往凤阳宫的步伐。
萧寒澈倒是没有意外聂无涯的失约,以闻无止伪善的性子,最多不超过三次,肯定会亲自去告诫他的好师弟,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一颗黑棋落入棋盘中,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他的鱼饵可不止这一个。
“萧先生,太子于门外求见。”掌事太监上前来禀报。
“让他进来吧”萧寒澈并未抬头,复又捻起一颗白子落于棋盘。
黑子示弱,眼看着便要被白子吞噬殆尽。
“拜见萧先生”沙哑的嗓音还带着属于少年人的稚嫩,倒也不算难听。
太子身着黄色长袍,半挽的黑发被金色发冠牢牢的束起,天庭饱满,眉眼锐利,英气十足,倒是与他那将门之后的母亲有几分相似。
“坐”萧寒澈抬头看了他一眼,心思又放回到棋盘之上。
小太子落座于另外一边,偷偷的抬起头打量眼前人,这高墙之内,从来都没有什么秘密,只是大家都装聋作哑罢了,有些事传的,有些事传不得,端看上头的那位是什么态度了。
这位萧先生当真是生的好,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冷漠的双眸因着这些天的宠爱,倒显得有些勾人的潋滟,遮不住的深色吻痕随着主人的落子一一显露出来,偏偏那人又是一副庄重而不自知的模样,极致的反差让这位少年太子喉头一紧,掩饰性的端起茶杯润喉,难怪那几位挣得头破血流也想与之春宵一刻。
“何事?”见黑子大势已去,萧寒澈顿觉无趣,索性丢了棋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钰想拜萧先生为师,学习剑法。”闻重钰望着他,抱拳半跪在地。
“皇宫之内,能人众多,何须拜我?”
“萧先生的剑乃是天下第一剑,钰想学最好的剑法。”少年太子目光坚定的。
这眼神倒是与当年闻无止拜入缥缈峰时一模一样,只叹是当初他看走了眼,错把饿狼当羔羊,才让他有了如今的种种遭遇难堪局面,想来便觉得晦气,萧寒澈看着他,心底徒然升起一股厌烦。
“萧先生?”钰看他久未回应,还以为是不愿,心里一急,不顾礼仪膝行上前,轻轻的扯着萧寒澈的衣角。
“萧先生就答应钰吧。”
萧寒澈目光落在他英气的面孔上,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半响才应了声“好”
“你站起身来,待我看看你根骨如何!”
闻重钰听话的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间隔不过十公分,萧寒澈面无表情的摸了摸他的根骨,也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是不知悟性如何?
“这本剑谱你先拿回去跟着比划,明日我再教你。”萧寒澈丢给他一本缥缈峰的剑谱,里面的一招一式都有小人物,旁边还跟着注解,可以说是非常的通俗易懂了。
“是”少年太子十分愉悦的将剑谱收下,便知趣的退出了凤阳宫。
春去秋来,这是萧寒澈在这凤阳宫待的第五年,都说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但这些年闻无止的爱意比起五年之前只多不少,期间患了一场不知名的大病,亏了根基,现在对凤阳宫的那位已经到了病态疯魔的境地,夜夜宿于凤阳宫,夜深人静时偶有破碎沙哑的呻吟泄出。
“放我走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萧寒澈喘息着仰躺在床上,眼神空空的没有着落点。
“朕早在五年前就该死了不是?如今偷得这五年已是师尊的仁慈,还是那句话,除非我死,否则师尊这辈子都注定要和朕纠缠不休。”闻无止苍白病态的脸上涌上性奋的潮红,眼神紧紧的锁住身下的人。
随着一声叹息,两具赤裸的身躯便又开始纠缠在一起。
到底是没能熬过这个冬天,那天萧寒澈披着纯白狐裘大氅,看着一代帝王的棺椁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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