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上弦(5 / 6)
近距离畅聊艺术与幻想的浪漫之夜,来陪你们这群狗玩意儿。”陈藏野痛心道,“我的星空我的鲜花与汪洋!”
“屁嘞,你就是馋人家身子,想在艺术馆里搞几发,玷污艺术高雅圣洁殿堂。”陈长夜居然还有空回敬他哥。
岑放和林淼对视一眼,“跟过去看看吧,岑朗搞什么。”又转头跟剩下的人道,“我俩去看看说两句,他要是实在不来,咱们也总不能把人绑了去。”
客卧里,林岑朗正给夏棉换第二瓶药,猛地见到那个女人真是反胃得厉害,所有人还理所应当地以为他们应该在一起,他应该原谅她,为什么?别人道歉他就必须接受吗?他忍着没把那个人从顶楼扔出去就算是他网开一面了。以为他林岑朗是什么人。
“这间吧,其他房间都找遍了,应该就这间。”岑放跟林淼停在门口抬手轻敲了敲,林岑朗也没理会直接靠在床头戴上大耳机边听音乐边看杂志。
林淼试着拧了下门把手,发现门没锁着,便推开了门,刚推一条缝,浓郁的花果香扑面而来,两人愣了一下,那小玩意儿居然还留在这?
正当他们踟蹰不前时,看见林岑朗靠坐在床头,一侧挂着几瓶点滴,两个人又对视一眼,走到林岑朗身边,才看见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那个人,窝在中间小得几乎看不见。
两个人脑海俱是百转千回,留过夜也就算了,还给照看病,照看病也就算了,这就是今晚他说的有事不去的原因?!
“岑朗,你这是?”岑放的视线往床上那个小玩意儿身上飘去。
林岑朗淡漠地翻过一页杂志,好似全没听到,连他们进来都没察觉,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只闻信息素都知道是谁来了。只是他一肚子火气,不仅恶心那个女人,还恼火于今晚当拉皮条的所有人。所以才爱答不理,冷淡如斯。
这些人脾气可都不大好,又都太熟了,岑放直接摘下了他的耳机,“岑朗,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明显啊,留下来照顾我家小宝贝,这两天可是被疼爱狠了,发烧了我心疼。”林岑朗一边伸手似是怜爱地抚摸那一头顺滑柔软的乌发,一边噙着温柔如许的浅笑道。
嘭——!!!
郁时雯手中的一套绝版模玩重重摔在了地上,剩下的人跟在他身后,俱是一脸的目瞪口呆。
“哟,都还没走呢?”林岑朗故作惊讶道。
常人见到应该会尴尬难堪地离开的,郁时雯木讷地喃喃道:“小朗,你谈新对象了?”她又震惊、又不可置信、又委屈伤心,在她心里他们两个从来就没断过,林岑朗这样无异于劈腿。
林岑朗长眉一挑,“怎么,还需要我给你证明?”
岑放和林淼尴尬地立在一边,继续待在这里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但林淼能明显地感觉到林岑朗这种行为有赌气的成分在,如果真的担心一个人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放任这么多人在这里留这么久,不嫌吵人休息?
这些,其他人自然也想到了,陈长夜嘴快刚要说话,就有一只大黑手从后边捂住了他的嘴,抬眼一看,戚远鸥正摆口型无声地说:“少说两句,祖宗。”
“可是……再过几天就是我们两个的订婚宴了呀……”郁时雯眼睛微微放大,空洞而直勾勾地看着林岑朗。
“我没说不是啊。”
郁时雯脸色稍霁。
只听得林岑朗继续道,“郁大小姐想什么呢,不会要让我和你谈恋爱吧?不会吧不会吧?”
一连串不可置信的疑问句,句句像耳光一样甩在郁时雯脸上,嘲笑她的天真与自作多情,甩得她面红耳赤,忽地转身把身后的人推了个趔趄就跑出去了。
“小郁!”陈藏野和陈长夜赶紧去追人,郝靓狠狠剜了林岑朗一眼,跺了一脚也去追了,“混蛋!”
戚远鸥俯身把掉在地上的那套模玩捡起来拎着放到床头柜上,抬眼看了眼头顶的药瓶,又走到另一侧拨了拨挡在人脸上的被子,打量了夏棉两眼。
那双常年半梦半醒总是眯着的眼睛突然睁了开来,清明得甚至泛着点精光,他掏出夏棉的左手想看一看,结果缠了一圈纱布。旁边三个人见他动作也不阻拦,知道这人神神叨叨的病又犯了。
戚远鸥又仔仔细细看了夏棉两眼,头圆额阔山根挺直眉浓而纤长唇红而肉唇角上翘,是个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的长相,纯善坚定,但,“情路坎坷,命运坎坷,百般磨砺,成,则功德圆满,不成,则玉石俱焚。”
他把被子盖回去,缓缓直起身来居然颇有些语重心长道:“岑朗,我劝你早早把人归还回去,你是他的坎坷,不是正果。”而且是最大最险的一坎,跨不过去,这人,就毁了。
林岑朗心中微动,他是怎么知道这人是抢来的?他竭力掩盖着嘲讽和不屑,他又不打算和这人修什么正果,坎坷?坎坷就对了!脸上摆出一副不中听的表情,“虽然我不信这个,但你当人面这么说不大好吧。”
戚远鸥微微叹了口气,知道有些事就是劝也劝不动的,他往外走去,神神叨叨地念叨最后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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