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定论(3 / 4)
那,他也可以动用人脉把江雪墨找到。事实上,他也仅仅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就把人找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把人带回来。
与夏棉签订协议前一天他刚刚和他的父亲也是他的顶头上司——星际陆军总司令大动干戈,原因就是这劳什子信息素暴走症,长风制药十年的研发过程遭遇重大瓶颈,他的病已无治愈希望,而那个司令父亲却把原因归咎于他的意志力,说他是意志薄弱不配为军人的孬种。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夏棉来。
每当病症发作的时候,就像玄幻世界里修真人士修炼得走火入魔了真元乱窜似的,他的信息素游走乱窜得让他总是有种被震得筋脉尽碎的感觉,找不到出口,所以他选了一种最粗暴的解决方式——把Omega当“炉鼎”按着发泄一通,但仍然收效甚微。
但夏棉不一样,只要提供腺体,就能轻轻松松地平息他暴走的信息素。所以他就和夏棉签订了那样的一份协议。
至于为什么会把夏棉带上床,不是为了发泄痛苦,而是为了宣泄欲望。
这欲望如同感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或许是他在边境上扫恶除暴吞吐战火硝烟而夏棉一天一通电话问候,尽管只是为了问他有没有背地里去找江雪墨。
或许是他假意逼问江雪墨的下落,而夏棉总有千百种方法应对,撒娇卖乖,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千百种样子,乖巧可爱、聪明伶俐、强势冷硬、温柔似水……
或许是他踏过凛冬深夜从军营回去,夏棉穿着毛茸茸的棉睡衣给他在非用膳时间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羹。尽管他知道夏棉只是虚情假意,刻意讨好,想旁敲侧击地问他有没有去找江雪墨。
或许是他穿越热浪滚滚的蒸腾暑气,发现这栋最偏僻古旧的宅子里,荒芜的花圃竟然鲜花盛放姹紫嫣红,而其中还诡异地长着一串串鲜红亮眼的番茄,散发着娇艳诱人的颜色光泽。
或许是他偶然发现了夏棉身上参差可怖的疤痕,调查到了他以前在追江雪墨的时候没有去认真了解过的过往。那深刻而狰狞的疤痕与他身上的刀伤枪伤相比不遑多让,藏在那张明艳动人的笑颜之下,极不相配极为反差极其惹人怜惜。
或许是他发现比之于温柔的江雪墨,夏棉才是那个温柔到默然无声的人,痛苦被他掩在天真烂漫的人设下,爱情被他遮在心甘情愿的保护下……
他是军人,暴风雨来的时候从来都是冲锋陷阵保护他人的人。为保护而生,为守护而死,从不应计较个人得失。夏棉或许只是为了小爱,可他却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了灵魂的共鸣。
突然地想要把他捧在手心上,也突然地想要被他捧在手心上,突然地艳羡那个被夏棉颤抖着却倔强地保护在身后的人,突然地想成为那个人。
他还记得那天也是个暴雨天,外面甚至还下着冰雹。一进园子就听到打打闹闹的欢声笑语,夏棉光着脚挽着裤腿在雨里蹦蹦跳跳,和佣人一人拿了个盆子接冰雹,接一会儿就泼到对方身上,嘎嘎噶哈哈哈地吱哇乱叫。
T恤和裤子全都湿哒哒地黏在他身上,勾勒出的线条柔韧又透着一股蓬勃的青春活力,暴雨迷蒙,只能看得清他的头发墨似的极黑,而露出来的地方全都白得发光,疤痕被遮掩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反倒像是玩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调教游戏弄上去的。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扛着人上了楼,把人扒得一干二净压在了身下。
他有过一瞬的清醒,所以有过一瞬的犹豫,但夏棉在扑腾扑腾的挣扎中,湿漉漉的花果香气变得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潮热,瞬间就让他的理智之弦断裂了。
他还记得不想伤到夏棉,所以前所未有地耐着性子做了漫长的开拓和前戏,最大的感觉就是紧,比Omega紧太多,紧得人又痛又爽,不好动作。
只是因为夏棉哭得太过凄惨,所以他才没有全都进去。
像是坠入了木樨和梅林,本来Beta的信息素淡薄,但夏棉的味道偏偏是木樨,本性浓香馥郁,勾缠着酸酸甜甜的梅子味,像是一壶上好的陈年佳酿,醇厚绵密,袅袅醉人。
和喜欢的人做真的是不一样的。他第一次在性中难以遏制本能地想要完全标记,想要彻底占有,再一次地,因为夏棉哭得太过凄惨,他没有进去也没有成结。
他想要很多次很多次,转而又想到夏棉又是beta又是第一次,所以只做了一次,但却因为只能做一次而舍不得停下来。
夏棉清醒过后哭得山崩地裂,他当即就因为这一厢情愿式的快感和夏棉不情不愿的哭泣而大为恼火,掉头就走恐吓他要去找江雪墨,夏棉也如他所愿地低声下气地求饶。
可他却更为火光,因为夏棉是如此爱江雪墨,爱到愿意为他委身他人。
他越想越气,尤其是一想到如果换做是别人这样用江雪墨威胁他他也会委曲求全,所以他报复性地直接把夏棉做得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从那以后,夏棉便再也没有主动给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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