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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叔叔强行操开子宫和后穴在花园里做爱到失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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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之单手握着酒杯,沉默了。

沈问轻笑,“骚玩意,她妈也是个骚货,天天出去做免费的鸡。”

许言之不怀疑沈问对他老婆的感情,不过沈蔷她妈确实是个骚娘们,结婚了也不老实,逼都快贴上他的裤裆了,沈问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对他兄弟出手圈子里人尽皆知,丢光他的脸面,这才把这女的打个半死扫地出门。

全员恶人的事,只有沈蔷,什么都没做错,平白受了这一切。

“那我说,兄弟。”沈问拍拍他的背,笑了笑,“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爸?”

许言之觉得他怪烦的,皮笑肉不笑,“几十年兄弟,别逼我打你。”

沈问干笑,淡淡道:“让她滚回来。”

说完便挥手走了。

许言之以为自己会高兴摆脱那个小野猫,笑容还没勾起来便凝固在半路,他握着酒杯,喉咙发痒,不知哪里来的怒气,将酒杯摔的稀碎。

许言之回家,已经是十二点,沈蔷居然坐在家门口等他,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笨拙地带上猫咪耳朵,冲着他挥了挥拳头。

“喵。”

他轻轻笑道:“喵个屁。”

她不满撅嘴,许言之在门口解开腰带,沈蔷抱着他的腿,仰头看他掏出来性器,她眨眨眼睛,许言之问她:“饿不饿?”

她点头,张开嘴含着他发软的性器,他浑身都是酒味儿,排出来的体液也都是酒的味道,沈蔷喝的有些醉,好不容易咽完,还没等她喘口气,许言之便拉住她的项圈上的锁链,甩开领带往卧室走。

他把沈蔷单手扔在床上,自己在这边脱衣服,语气低沉地说:“腿打开,自己抠出水来。”

沈蔷抿抿唇,小声回:“有水…”

真是骚浪贱,喝尿都出水了。

她掰开穴,许言之脱完衣服,直接将鸡巴往里面插,一开始插的是尿道,她疼得眉毛都拧在一块,赶紧给他扶到穴口,许言之低头自己调整角度,抱着她往床上挪,等捅进去才长舒一口气。

“小鬼。”他这样叫她。

“嗯…好疼,叔叔,子宫烂掉了。”

“你怎么这么骚?”许言之捏着她的下巴问,“真是你妈的女儿。”

沈蔷神色微变,他笑着说:“我现在操得动你,等你三十我都五六十了,你不会为我守活寡吧?”

她轻轻回:“会。”

他动作微停,低头看着她,沈蔷搂着他的腰说:“我只给你操,你不放心,玩够了就弄死我吧。”

许言之十几岁的时候也觉得爱一个人会感天动地,沈问他们两口子就那样轰轰烈烈的,到最后沈蔷就是那一地鸡毛的错误结合体。

沈蔷在说真的,他听了,埋在她肩头道:“那叔叔今天就操死你。”

沈蔷昨天才开得穴,今天许言之就抱着她的腰,给她垫了一个枕头,两手撑着床,要跟她宫交,沈蔷觉得子宫被他撞得都烂成软肉了,哭着抱住他的胳膊,等到他重重得刺下去,她感觉胃被顶了一下,她差点吐了出来。

他很有耐心地撞她的宫口,那里越来越松麻,许言之再度重挺,沈蔷捂着嘴,强忍着酸水,她能感受到许言之进到她子宫里,她下体发麻,抬头看着他,许言之道:“定个安全词。”

他们以前玩得都是小儿科,沈蔷知道他肯定要下重手了,两腿发抖,张开嘴说:“披萨…?”

今天许言之给她点了必胜客披萨的所有味道,她不同口味都吃了一个就饱了。

许言之笑了,然后又收敛笑容说:“我不留力气了,别被我打死。”

她听到这句话,下体就开始疯狂分泌淫水,沈蔷喝了一杯水才点头,许言之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她耳鸣,沈蔷两腿发抖,他压低声音,像条狼一样在她头顶问:“受得了吗?”

她下面的水已经快把他泡软了。

沈蔷点头。

许言之上次跟一个女的玩这个已经是两年前,玩儿这么大都是在地下的俱乐部里,女人最后想要高潮,甚至希望他给她一刀。

许言之那时候是清醒的,今天喝多了,或许他也听不见沈蔷的安全词。

他捏着她的小喉咙,真想把她奸死。

沈蔷只想要许言之,她看过他性虐的样子,那时候她才五六岁,沈问那个神经病带着她去地下俱乐部,她在门缝里看到许言之穿着西装,一个女人赤裸地跪在地上请求他的鞭打,她一眼就迷上那个男人了。

沈蔷下体都是淫水,许言之捅了捅,随便给她后面润滑一下,便用两手撑着,强行开了她的后穴。

沈蔷疼得不行,下体一片鲜血,许言之看着很满意,抽出性器,手握阴茎,像个高贵的神明一样抽打她的两穴,血水和淫水混合,沈蔷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腕,许言之却俯身按住她的喉咙。

窒息的感觉直冲大脑,沈蔷两手抱着他的胳膊,呼吸着微薄的氧气,莫名的快感侵占她的全身,他在她的阴道快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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