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君不似江楼月》番外 此心安处是吾乡【捉虫】(3 / 4)
习惯了。她将皮带解开,摩挲黎舒的手腕,懊恼心软愧疚晚来。
“傻子,我和普洱只有你。”黎舒顾不得麻木的手臂,她主动依附,揽紧她的颈子,轻轻贴她的唇吐息,“黎舒只有韩瑞麒。”
你是我的唯一。You are my one and only.
浅浅的抽送停了,韩瑞麒缩回黎舒的怀抱,倚着她肩头低泣。
黎舒抱紧她,吻她的侧脸,抚摸她纤细有力的肩背,爱不释手。韩瑞麒完全卸力,委屈孩子似的靠在她身上哭哽,黎舒抚摸她柔顺的发,张开胸怀接纳她所有。
三年来成长的母亲的女人安抚人儿的嗓音愈发轻柔,温软的开嗓,仿若流泻的月光,“过去都过去了,错过那么久,我们要怎么互相弥补……?我们不再离开你,也请你给我们一个家。”
三口之家。
“嗯……”韩瑞麒哭得再丢人不过,她捂着脸羞于见人。她的亲媳妇不在意她出丑,将自己裙装剥下摸出女儿的小手绢为她擦眼泪。
手帕的奶香味道,源自美人身上。韩瑞麒变回摇尾巴的狼,强势将盘中餐压在下方,随口舔舐着嫩白的肌肤,不知从何下手。
黎舒娇呼着被按倒在床里,紧紧裹挟身下重新进发的家伙。
那东西好热好烫,炙烤内壁,点燃她的欲望。
离开三年,她心里时常惦着韩瑞麒,特别是女儿出生之后……而她身体,也会为韩瑞麒哭泣。
孩子呱呱坠地嗷嗷待哺再到蹦蹦跳跳,黎舒挣扎到这时,才怀抱侥幸回故乡来。
三年,不敢听新闻看杂志,这个哺育孩子的独身母亲活得像世外人。她怕那混帐会背弃她与未婚妻或者别人共结连理,怕新闻头条上她朝思暮想的人牵手她人一并嘲笑落荒而逃的她与她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黎舒在她身上,勾缠她仰望她,恳求她放低高贵的头颅看自己,“麒麒,爱我……我想要你爱我。”
分别是那样痛心那样深重,离别之愁相思之苦何以慰藉?
就共赴情潮,就抵死缠绵。
韩瑞麒扑回她身上,挑拨唇齿勾缠舌尖吮吸她檀口中的香津。
黎舒轻喘,安于她身下,以纤手摩挲过光滑的背,捏着手绢,细致的为她将湿汗拂去。
黎舒的体贴,足够她疯狂。韩瑞麒高喊着,喊叫她的名字。提举她精致的胯,骑跨在她身上奋力驰骋,挺腰收腹将性器送入。热气腾腾的长物强势回归温暖的腔道,充盈并研磨花道始终……
黎舒的身体只容纳过她和她的崽儿,当异物闯进来当它推挤软肉大肆开拓重现威风,被充盈的腔道被压服的软肉记起来人是它们的第二位主人。
尽管依恋,尽管投降……
“啊……麒麒……”花腔里春水横流,被撞上巅峰的黎舒眼角潮红,她摇摆腰胯,极力展现身姿,吸引她的爱侣。
“啊!好重!”韩瑞麒撞进来,黎舒毫不压抑赞美她的英武。
八卦杂志上说,理论上女妃最容易欲求不满,三十如狼四十虎,仅当找一个年轻火力壮资本丰厚的年轻人,才能一偿寂寞。
长夜寂寥,如何捱过?黎舒为韩瑞麒生生捱过三年,孰不知韩瑞麒也是这样,为她,独自忍受生理欲望,独自承受春梦与现实的断崖式落差。
“宝贝……舒儿……我好想你……好想你……”韩瑞麒诉说的想念,化为长久的温柔,熨贴漂泊游子的心与身。
而黎舒,倾尽柔情,与之交缠,慰藉她脆弱敏感的伤痕,
“给我……麒,我想要你所有。”你的顽劣或痴情,你的敏感与脆弱,全部分一半给我。我陪你承担陪你捱着,
让朗月繁星见证我们专属彼此,让我们水乳交融融化做彼此之肋骨。
彼此支撑彼此拥有,拥抱到一处再也分不开。
黎舒舒展身体内外,敞开身体接纳她,将莽撞的小狼全然包容,攀附小狼狗不住耸动的腰身,感受她的蓬勃力量。
韩瑞麒跪伏在床,揽黎舒的细腰固定她在心口,扣着她粗喘,直白莽撞的抒发思念之情。
檀口微张,吟哦高唱,那是黎舒给她的回应。
韩瑞麒揽住细腰将自己撞去,如古刹里撞钟的小和尚一般专注虔诚。
花道痉挛,高潮临头而下,娇躯化为绕指柔,痴缠依附着她。韩瑞麒捻拨黎舒娇花里的嫩芽,诱使它动情勃发,借着汁液浸润重新动身。
剑挑花心。黎舒迷蒙神色伏在她身下,五脏六腑都被捣弄易位般。
攒足三年的深情厚谊,一夕喷涌。韩瑞麒压着她撞击她花心深处,伏在她身上不知疲惫。
黎舒咽下求饶的话,愧疚的一心想要补偿她。
腰酸腿软,胯骨耻骨都被撞麻掉,仿佛不是自己的……
韩瑞麒终于推挤花心开口又顽劣任性的不顾体态差异逼入指宽的小口。
宫口酥软,禁不住她连番捣弄。黎舒放松身子,接纳她回归胞宫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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