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多CP小甜饼(《晨晓》、《笃爱》、《红颜泪》、《烽火佳人》)(5 / 7)
自从姐妹俩厮混之事败露,吴老爹囚禁次女在密室,又秘密将长女送回老家落霞镇,隔绝开她姊妹俩。
北伐之战爆发,封建帝国残余与新政府水火不容势必一战。作为手握中原的一方霸主,冀军统帅,吴广志收到新政府首脑洋洋洒洒好几页的亲笔信,盛情邀请冀军参战。
按照信中说的,“为肃清封建残余、促一统大业、建不世功勋”,顶顶高帽扣过来,吴大帅同意出山。
他一声令下,千军枕戈待旦,太行山地动山摇。
大小姐吴奕涵就在老家翻新扩建的祖宅中静养,她听定期前来探视的管家说起父亲带兵出山参与北伐,并不意外。只是吴奕涵再往下听,听管家愁眉紧锁说起了奕君被父亲编入先锋军队,当即俏脸一白跌坐在沙发上。
丝绒沙发载着她一颗心颤了几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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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奕君真的走了,杳无音信。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日复一日的,心归于平和,怨恨被岁月冲淡许多。
祖母三天两头派人来老家,要接奕涵回省城。老人家甚至派来老管家福叔。
福叔转述的祖母心意道是外头不安宁,那父子俩上阵杀敌,她祖孙守在家里相依为命最好不过。
奕涵思量再三,终究婉言谢绝了老人家心意,派人送福叔回去。
只因她而今并非孤身,她身怀有孕,不久显怀。
这孩子,吴奕涵这做母亲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说她命好,可她生于动乱之时,又并非正当爱侣结契所出;可说她命不好,吴家家境殷实又势力庞大,举家宠小人儿一个,她生来不愁吃穿。
吴奕涵借口身体不适,派家仆去省城吴公馆请来家庭医生常驻。这孩子是她与胞妹忤逆人伦弄出来的,孕吐症状凸显之后,奕涵长夜难眠,唯恐她二人的孽债牵连孩子健康。
万幸,吕医生郑重保证胎儿体征健康。那一刻,吴奕涵掩口,喜极而泣。
当日与父亲摊牌时,她谎称自己有孕,迎着父亲滔天之怒抗拒父亲的堕胎要求,强硬道是她母子同生死。那时父亲盛怒将将亲手打死奕君,是她跪地栏在父亲面前,乖顺二十年的女儿抬头与父亲讨价还价:“这是我们的、亦是吴家的长孙,父亲若有心对孩子母亲不利,女儿不保证您的女儿与孙女如何……大不了一尸两命,您另娶一房就是了。”
那时她说这话近乎逼急了父亲。吴广志的大手高举过头,舍不得落在女儿那与亡妻神似的娇颜。
奕涵以死相逼,为人父毫无办法只得咬牙妥协,他将被抽打到半死的逆女奕君拎去了禁闭室,又命家仆秘密送她来老家。
转眼闷热的火气褪去,大地披盖金装。奕涵度过了最要紧的前三个月,整个人厌食又孕吐的,巴掌大的笑脸清瘦一圈。好在心情不错,每每听到吕医生报喜,她这位准母亲盈盈一笑,温温柔柔的弯动唇角,好似委屈不平都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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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金菊腊梅都开过一遍,新年将至。
奕涵正与吕医生喝下午茶,管家迎风雪匆忙而来。他带来了喜讯,是前线传回的珍贵的家书。
行书流畅,是吴奕君的字。吴奕涵看到信封上规整的奕涵亲启,登时红了眼眶。
那混蛋还算有心,还知道她惦念她的么?
奕涵缠手拆过信,飞扬的眉羽徐徐沉落。奕君在信中与她侃时政话家常,讲起最近一次她们旅队夜袭敌营争取来的大捷。又问候祖母与她及府中上下是否安好。
洋洋洒洒的三页,甚至没再提及她名字。心里沉闷得紧,吴奕涵匆匆打眼到最后一段,泪潮汹涌不休。
这末一段如下:离家数月,见闻广博,诸多进益。民主军集天时人和,此役胜利在握,我吴家身在其营,为国之一统出力,深表欣慰。只愧对家中亲人,万望祖母体态康健,望我吴氏一门喜乐和睦后继有人,望你万千珍重,
落款是此心不变的混帐。奕涵极快速转过身,背对寒暄的管家与医生,眼窝里接连不断淌出湿痕。
那混帐还算有自知之明,且她潜心祈愿都中了,父亲领她出征父女关系总也改善,家庭和睦,祖母康健,吴家后继之人安养在她腹中,已然有五个月大……
新年来到,是日停战,爆竹焰火凌空沸腾,暂且驱散了硝烟弥漫的阴霾。金钩悬空,奕涵对月许下新年愿望,祈祷国家一统、烽烟散去、阖家团聚。
初一陪祖母开祠堂祭祖,她在先祖、母亲灵前许愿,告罪自己错爱胞妹,又笃定此心不悔,恳求各位先祖宽宥,再就是祈愿腹中孩儿来日长大光耀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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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六端午刚过,吴家祖宅灯亮整夜。
产婆及丫鬟在吴家大小姐闺房忙进忙出。未免搅扰乡邻,吴奕涵临产咬着手帕,她曲起双腿仰躺在床上,伴随着产婆与医生交错的鼓劲声而拼尽全力,未及,娇柔少女汗湿全身,她沾湿的青丝服帖在如雪的细颈上,缕口中溢出倔强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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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本是乞巧节,吴奕涵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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