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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漫长的时光岁月中,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被改变了。
在文真的印象中,段乐章在人前一直是骄矜的大小姐的模样,虽然长相俏丽甜美,但生来就有上位者的气质,从小到大都是同龄人之中的领导者。虽然她和她年龄差距并不算小,但段乐章一直很依赖文真,文真也真心把这个女孩当作自己的妹妹对待。
文真记得以前小姨,也就是段母邀请她来教段乐章弹钢琴,小小的段乐章因为嫌练习枯燥无味,老是找借口偷懒,想让文真带她出去玩。文真也总是惯着她的小性子,因此钢琴没有学什么,游乐园和甜品店倒是去了不少次。
不过还好,段乐章确实是属于天资聪颖的那一类人,长大一点以后,玩乐的心思收敛了很多,对学业和才艺的发展都很用心,每天都坚持练两个小时钢琴,琴技自然越来越高超。
相对于段乐章,文真则没有什么关于家族的责任感。从少女时期便对演艺圈感兴趣,又因为自身条件优异,毅然不顾家人的反对走上这条道路。
其实文真很幸运,家人虽然反对,却也在一段时间后默默妥协了,可以说,文真可以一路顺风顺水地发展到现在这种高度,其实与殷实的家业与家族人脉是分不开的。
文真与小姨关系很好,因此经常与段家来往,才与段乐章培养了深厚的感情。
可以说从小到大,文真都是处处让着这位娇宠的小妹,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
但是今天在花园中看到的那一幕,一直让她难以忘怀,甚至让她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与段乐章争抢的念头。
她以前在娱乐圈,每每看到苟合的男女,都会有几分鄙夷,尤其是越深入了解这个圈子,越能知道一些,金主包养,小三上位,或是表面恩爱的模范情侣其实私下都爱”偷腥“,诸如此类腥臭的东西。
有一段时间她甚至还有一些恐惧婚姻,恐惧恋爱关系。
因此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与表妹起争执。不过文真本就是随性的人,她不会把自己置身于道德的枷锁,把想要的拱手让人。
段宅中。
“乐乐这样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吗?”文真坐在餐桌前,面对精致可口的菜肴却有些食不知味。“我和她爸爸,她哥哥这段时间都很忙,那个男生我记得是一周前来的,当时乐章特意让我们抽空回了一趟家。实际上,我并不赞成这段感情。”段母给自己和文真都倒了一些红酒,香醇的气息四溢,“那个男生明显并不喜欢她,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么邪。”
段母看起来很是不满。
“这段时间家里可能就只有她和那个男生在,噢,如果有需要,打电话给周阿姨,她会到家里来做饭。”
文真品味着红酒,慢慢地说,“我让助理去查过,那个男生叫时曲,是和乐乐同一所大学的,不过好像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学校上课了。”段母的表情也逐渐严肃。看着自家小姨的眼睛,文真开口道:“所以我觉得乐乐可能是......把他囚禁了。”
此时段母紧紧抿着嘴。文真知道,这是小姨发火的征兆。小姨是一个比较传统而且有原则的女人,不会容忍自己的孩子做出这种事的。
“我咨询了心理医师的朋友,他也说,乐乐这种情况已经比较危险了。小姨,我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乐乐一步步走向深渊,所以......”
精心构筑的话语,实际上只为满足一己私欲罢了。
想要带走时曲,看似只能和段乐章起正面冲突,但是文真知道她的疯狂的占有欲,很难说她不会大闹一场或是以死相逼。
这样会闹得太难看,太狼狈。
文真打电话给了医院里的朋友,拿到了含有镇定成分的药剂。只要让段乐章不经意间喝掉,就能昏睡上很久。不过当然,这对于身体的损害还是很微小的。大概就相当于一粒止痛药的副作用吧。毕竟她还没有禽兽到想置表妹于死地的地步。
至于怎么让她毫无察觉地喝下去,这个任务就交给了多年如一日照顾段乐章饮食起居的周阿姨了。
不过两天时间,文真就接到了周阿姨打来的电话。“真真小姐,大小姐喝了药,为什么昏迷了?这,不会是安眠药吧?”电话中周阿姨的声音颤抖着,显然很不知所措。“没事的周阿姨,乐乐的躁郁症最近又严重了,这是心理医生叮嘱的药,现在她平静了,你让她好好睡着就行。”
文真对于尽在掌握的结果很是满意。
”至于她房间里的那个男生,我会过来先带走的。“
其实没有什么困难的嘛......文真不由得笑了,随手一撩长发,透露出艳丽风情。
很轻松地,就把时曲带走了。至于那脚上的锁链,以文真对段乐章的了解,段乐章重要的东西都放在同一个地方,于是轻轻松松就找到了钥匙。
”我叫文真,是段乐章的表姐。很抱歉她对你做出了这种事情。“文真一边开着车,一边忍不住通过车内的后视镜观察时曲。可对方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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