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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秋,秋意渐深,卓登却仿佛抱了个大号毛绒玩偶,在暖融融中醒来。
身边的人背过身熟睡着,卓登轻手轻脚放开他,下床去厨房喝了些水,然后兑了杯温水进房间,正要把人扶起喝点水,就发现陈楠的脸色不对。
陈楠整张脸都泛着红晕,嘴唇干裂,不像只是口渴,倒像是发烧了。
卓登连忙用额头抵上去试体温,这才察觉到他其实浑身都发着热,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陈楠,醒醒!”卓登喊他。
然而陈楠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清醒。
卓登看他的样子有些害怕,把人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灌了杯温水,然后换好了出门的衣服。
陈楠一直迷迷糊糊任他动作,等被抱着穿鞋时才问了一句:“登登,你干什么?”
“带你去医院。”卓登帮他穿好衣服,一路扶着带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生听完描述,又检查了下人,道:“应该就是精液射入过多,所以发烧了。”
“可是都清理出来了啊?”卓登不解。
医生从电脑前抬头将两人左左右右扫了几遍,问:“从第一次射入,到后面清理是不是经过了较长的时间?还有,也可能存在清理不干净的情况。”
卓登脸一红,第一次射进去是前半夜,后面清理时天都快亮了,确实隔了一段时间。然而陈楠还烧得迷迷糊糊,于是问:“他怎么烧得人都不清醒了?”
医生也算见多识广,直截了当问:“你们剧烈运动过后,吃东西了吗?”
卓登呆了一下,道:“没有。我早上一醒来发现他在发烧,就赶快带他过来了。”
医生默默叹口气,道:“那应该就是饿的。我给他开些退烧药,你带他先吃点东西再把药喝了。”
“好好!谢谢您!”卓登连忙道谢。
医生把打印好的单子交给卓登,又道:“你们年纪差距大,他的身体比不上小年轻了,你懂得吧?”
卓登被说得汗颜,忙点头道:“是我的错。”说着扶着晕乎乎的陈楠往外走。
临出门医生又说一句:“还有,安全措施还是要做的,知道吧?”
“知道了,麻烦您了!”卓登答应着,一出门就把人打横抱起大步朝医院外走去。药不着急开,得赶快让他吃点东西。
在医院附近找了家粥店,卓登哄着迷糊的陈楠吃了半碗粥,总算看他眼神清楚了些。
退烧药吃了又睡了一下午,到晚上,陈楠的烧退下去又烧起来,人还是不太清醒。
卓登守着他一夜,不停地给他换湿毛巾敷在额头上。天快亮的时候,陈楠总算退了烧。
接下来的几天,陈楠虽不发烧,却也总是昏沉着,不是吃饭就是躺在床上睡觉。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好。卓登本想跟他一起睡照顾他,但一躺在旁边,陈楠就睡不好,只好搬了被子去沙发上睡。
病了几天,陈楠本就没什么肉的脸颊迅速凹陷下去,脸色也是苍白的。
实在不放心,卓登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陈楠也不愿意,只是在床上窝着。
卓登很是后悔,自己那天不该喝酒的,也不该那么不知收敛。躺了那么久,陈楠的身体本就不好,哪里经得起折腾。中秋前一天是陈楠的生日,自己得好好表现才是。
精心设计了那天的行程,卓登笑着去找陈楠,走到床边坐下,问:“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有什么想吃的吗?”
陈楠一起来就呆呆望向窗外,听见这句终于转过头,想了想垂眼看着床单道:“我想吃凤溪酒店的蝴蝶酥。”
几天没怎么说话,陈楠的回答让卓登欣喜不已,连忙答应:“好好好!还有别的吗?”
陈楠摇摇头,又躺了下去,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然后轻声道:“我要睡了,你出去把门关上。”
卓登于是轻声退出去,把门关好,去了书房。他本来订好了生日那天的行程,但凤溪酒店的蝴蝶酥特别有名,估计得大早上就去排队,行程得重新规划一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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