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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陈楠惊叫一声,他没想到大清早卓登就这么过分。
几步走回房间,卓登一甩手把人扔进大床,然后当着他的面把放在书桌上的摄像机拿起关上了。
“天都快亮了。”陈楠局促地坐在陌生的大床上,红着脸小声讨饶。
“天亮怎么了?谁说只能晚上了?”卓登把摄像机收进柜子,步步逼近。
大大的落地窗外,终于亮起了鱼肚白,远处的地平线上,似乎能隐隐约约看到日头蓬勃的红光。
“麻烦!”见他看着窗外,卓登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说:“这下行了吧?”
陈楠心道自己这次难逃一劫,认了命般悄悄叹口气,又指了指灯,“还有灯。”
“灯不行。”卓登动作利索地一把拽掉自己的上衣,“灯关了我就看不到了。”
陈楠不敢抬头,小声道:“看什么?”
“看你啊。”卓登光着上身往床上坐,“不然怎么看你在床上的样子?”
男人健硕的胸肌越凑越近,似乎空气中还能闻到男性荷尔蒙的气味。陈楠心中慌乱无比,把头偏过去道:“这个灯太亮了。”
卓登笑笑,打开床边较为昏暗的床头灯,关掉头顶白晃晃的大灯,“这样总行了吧。”
说行很奇怪,说不行也不行,陈楠只能以沉默面对。
卓登把他的脸摆正,无视他不敢看人的眼,抓住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放,“你帮我脱。”
陈楠摸索着寻找皮带,摸到了鼓起的一个大包,手吓得一缩。为了不碰到,这下不敢不抬眼去看,老老实实地帮他解皮带,脱裤子。
外裤解开,卓登两条长腿一蹬,脱下来直接甩到床下。然后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跪坐的陈楠:“继续。”
陈楠看着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甚至内裤上还有点水渍,有些不敢动手。静默了几秒,终于伸手拽住内裤边缘往下拽,谁知竟卡住了。卓登的性器等得着急,竖起可怖的一个形状,卡住了内裤。
陈楠愣了一下,拽住弹性极好的内裤,将泛着湿意的内裤终于拽了下来。
内裤掉落到脚边,卓登两条腿分别抬起,将那碍事的东西踢下床。然后看着仍然穿戴整齐的陈楠道:“你自己脱。”
陈楠穿了一件衬衫,扣子很多,解得极慢。
卓登看他解个扣子都解得出汗,挺跨把身下的家伙往他脸前送:“解得这么慢!你亲亲它,我帮你解。”
陈楠被杵到嘴边的大物吓了一跳,速度很快地将上衣脱掉了,又快速把外裤也脱掉,叠好了整整齐齐放在床边。
手摸到内裤边缘,陈楠的动作又慢下来,卓登晃晃自己的肉棒,终于催促着他脱了个精光。
“亲亲它。”卓登继续发号施令。
陈楠惊讶抬头,和卓登的目光对视一番败下阵来,飞快地在茎柱上亲了一口。
速度太快,卓登还没来得及感受,那软而温润的触感就消失了,身下的东西涨得越发痛。
“张嘴。”
“不!”陈楠惶急抬头,对上了卓登骤然冰凉的目光,又小声解释了一句,“我...我从来没有......”
呵,还以为是不愿意跟自己,只愿意舔那个老头子的馊棍。想不到这个傍老头的骚货,居然连这个都没做过吗?
但他的话让卓登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跟两个人都做过,是不是也会在心里比较谁更厉害?
老头子认识他的时候已经三十五岁,体力肯定比不上。又是沉迷学术的老古板,片应该看得也少,会的花样也少。
这么说......卓登向他身下看去,发现他身下的东西居然还是软踏踏的,一点变化都没有。
什么意思?自己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他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摆明了自己比较吃亏!怎么自己都硬成这样了,他还一点变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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