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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楠来这个家已经十五年,第一次见到继子时他才五岁,是会记事的年纪了。他刚开始不喜欢父亲带回家的陌生人,也不愿意叫他叔叔,只是叫他的名字。后来熟悉之后,卓登黏上了这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却还是一直只喊他的名字。
此时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对陈楠来说却仿佛晴天霹雳。
这太荒谬了!自己虽然不是他的血亲,但也是看着他长大,一直把他当亲生孩子的!
他费力将头抬起,顺着卓登的视线向书柜看去,发现书架上赫然摆着一个黑洞洞的镜头!
“你要干......”陈楠又惊又怒,刚想质问继子,就被压下来的人堵住了嘴。
卓登本不想亲他,见他要说些不利于录像的话,情急之下将他堵了回去。
家里送来的好茶很多,但陈楠这个乡巴佬喝不惯好东西,只喜欢喝超市又香又廉价的茉莉花茶。此时用舌头翻搅他的口腔,也全是花茶的味道,泛着香气,还有点隐隐的苦涩。
一吻终了,卓登趁他还没缓过气,故意大声说了一句:“干你!”不等他反应,又将舌头伸了进去。
察觉到他射过的性器已经瘫软,卓登伸手将自己还硬挺的性器缓缓塞进那个通红的穴口,一边用舌头抽插,一边摆跨抽动起来。
陈楠用哭肿的眼瞪着他,在看到他唇角漾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后,一口向他舌头咬去。
卓登没有躲闪,在舌头被他咬住后,仍频率不动地抽插着。
果然,陈楠虽然咬住了他的舌头,却并没有狠心咬下去,而是重新闭上眼不动了。
卓登轻巧地将舌头从他的牙关下挪开,一点点伸进去,勾着他躲闪的舌头舔吮。在陈楠的性器被重新唤醒后,卓登将舌头伸出,吻了被吮吸得红肿的左胸一口,向右胸那个被冷落的乳珠舔去。
乳房果然是陈楠的敏感处,才用舌头在乳晕画了几个圈,他胯下已经射过一次的东西就又抬头了。
只是这次无论卓登再怎么舔咬吮吸,陈楠都不吭气。
卓登将他的两个乳房轮番亵玩几遍,将它们吸得同他的嘴一样红肿,终于在抽插多次之后射了出来。
陈楠脸上的泪痕早已经干了,曲着两条腿坏掉的布娃娃似的躺在床上。卓登将性器从他身体抽出,里面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动作缓缓流出,打湿了深色的床单。
卓登并没有看到,他轻巧下床,慢悠悠走到书架边,将藏在里面的摄像机取出,门也不关地走了。
他回来时是晚饭点,此时已经深夜。又是拖又是动的,体力实在耗得有些大,他连衣裤都没穿,大喇喇走到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呼呼啦啦吃完,看都没看餐桌上已经冷掉的满满当当一桌菜。
洗完澡,卓登躺回自己的房间,一觉睡到太阳高升。
早上醒来后,卓登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就算自己强暴了他,他也不敢告诉那个老东西。自己是老东西的亲儿子,他算个什么?要是知道了,被赶走的只有他。一个只有高中学历从来没工作过的废物,被赶出去还能干什么?出去卖么?哼!三十五岁的老男人卖都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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