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糊(1 / 2)
这人不是那个把他从垃圾角背回来的男人。
02认出来,刚准备大叫,就被那名陌生男人捂住了口鼻,男人敷衍安抚说:“乖,别出声,插两下完事了。”
02咿咿呜呜,口鼻在陌生男人的手掌心急促地呼吸。
陌生男人用单手快速撸直自己的鸡巴,眼睛蓄满兴奋的光:“早晨勃起就想找你泄火,到了垃圾角听说你被人挪走了,找你一天,原来你被放到这儿了……”
陌生男人压在干草堆上的男孩身上,掐着男孩的大腿里侧,像兴奋的疯牛猛劲往男孩大腿之间捅干,两颗大肉蛋频频打在肉户唇。
“……这地方好,没人排队跟我抢……脏屄给我好好吸!现在没人轮你,你就给我专心一点,把你的骚劲全都使出来,像伺候老爷和少爷那样好好伺候我,让我也体会体会高层待遇,听到没有,屁股摇起来!加快!”
02紧闭着眼睛,腰身被动地随着陌生男人的肉棒抽插速度振动频频。
“不够!继续摇!”
02眼白上翻,气息变得细碎,声音逐渐微小,一场接一场高强度的性事,车轮似地碾压着男孩单薄的身体,他真的快不行了。
02抬起有气无力的手推搡着陌生男人的胸膛,他的力气不足以抗衡那些压在他身上的高山,从来他只有顺从,顺从才能活命,才有好果子吃。
可是一味地顺从,也只会让他身陷泥沼越滑越深,等到他有反抗的意识时,也已为时晚矣。他没有那样的力量,对于现实给予他的压迫玩弄,他从来只能被动承受。
是命运的无力感,他毫无招架之力。
“放过我……求求你……”02的身体在陌生男人身下哭哑乞求……
“闭嘴,别哭了,闹死了。把你的骚烂屄夹紧!快点!”
陌生男人急不可耐,他的唾骂伴随着重重的撞击毫不留情地贯穿男孩因过度使用而变得疲惫残破的松套。
突然一道慑人的冷光一闪而过。
一把钢叉从正在兴头上的男人的背后穿至前身,肚皮破绽血肉,银叉尖上纠缠挂满淅淅沥沥的血丝。
疼痛尚来不及刺激到神经,插在腰上的钢叉又快速地抽出。
陌生男人震惊地瞪大双眼,突如其来的痛楚直冲颅顶:“啊——”
惊惧不已的陌生男人鸡巴瞬间萎了下去,裤子都来不及提好,赶紧从干草堆上的男孩身上爬下来,他捂住自己涌动稠血的腰部,幸好不是要害,他转过身,在看清在背后捅伤他的男人的面目后,立刻气立起眉眼,朝那个高大威武的放马奴隶破口大骂:“你……哑巴……你疯了!”
男人沉默着石刻般的面容,手中的钢叉悄悄握紧几分,作势又要提钢叉刺来。
陌生男人脸色发白,紧着向后门出口退去:“你别过来……你,你给我等着!我找主人来打死你!”
说完,侵犯男孩的人立马跑远,连影都看不见。
危险解除,哑巴握着滴血的钢叉,阔步走到干草堆旁,伸长手臂,粗糙黢黑的大手欲探向躺在草堆上面一动不动仿佛受了惊吓吓呆的男孩。
哑巴还没有碰到02,02就以为这个凶残的养马人也要用钢叉教训他,立马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蛋埋进干草里,模仿起鸵鸟的样子。
哑巴的动作停在半空,手指离着男孩布满淤青的身体只隔了一层无形的空气,然而最终那只手垂放了下去。
在02恐惧瑟缩的瞳孔下,哑巴默默转身离开。
怪人……
02再一次暗暗评价道。
没过多久,哑巴端着一碗稠稠乎乎的米糊来到02的身边。
02惊讶地望着哑巴,他不知对方的目的,那张阴沉的面容怎么也瞧不出情绪。
02呆滞地盯着那晚冒着热气的米糊良久。
哑巴忽然伸出手握住02的手腕,02一个激灵,但是哑巴的力气实在太大,不容他抗拒,02紧绷的手臂被拽拉伸直,手被拉近到粥碗的旁边,哑巴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掌按贴上碗温烫的底壁。
碗底的温度如热流瞬间弥漫全身。
02双手捧着那碗热乎乎的米糊。
米糊的焦香热气扑散到02的脸上,仿佛熏烫了他的眼,热得他的眼眶酸胀,可是他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02拧着眉头,这粥一定是馊了坏了或者下了药,因为不可能有人会没有理由地给他好东西……迄今为止,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02心底的某一处裂痕发生震荡,他纠结,难过,混乱不堪,但又不得不承认这碗米糊的确动摇了他心海下的暗礁。
正在这时,一群奴仆黑压压地蜂拥来到马厩。
02被这阵仗吓坏了,他认识这些人的面孔,都是之前在垃圾角排队轮流肏弄他的人。
但是不出预料,马厩是哑巴的地盘。
这群奴仆前脚踏进马厩后院没过几分钟,哑巴就像护食的豺狗,挡在02的身前,不准任何人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