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前期准备口侍内射刁钻动作见图)(2 / 3)
洗,离去养心殿还有些时辰,奴才先下去了。”
“公公慢走。”
楚仪慢悠悠地洗了澡,魂儿都不知道飞去了哪儿,脑子里一个劲儿地胡思乱想,越想越紧张,只要皇帝的脸在脑海里一勾画,他就紧张地连呼吸都忘了。
“呼——”时辰快到了,热水都冷了,楚仪赶紧出来擦了身体,把一旁准备好的衣物换上,是大红的交领长袍,下摆拖地,没有亵裤和中衣,还有一件带帽兜的披风,听说女妃都是光着身子被太监驮过去的,他还能有件衣裳,已经够体面了。
楚仪换好衣服,把披风系好,魏明这时来接,送他出内廷监,只见外面停了辆小软轿,抬轿的太监已经跪着等他了,“奴才代内廷监众人祝公子今后恩宠不断,福泽绵长。”
“多谢公公。”这皇宫里的男侍靠的只能是恩宠,不似女子,还能母凭子贵,楚仪心中苦笑,回了礼上轿。
天色还没有黑透,轿子里确实黑压压什么都看不清,一下一下的颠簸让楚仪控制不住心砰砰的跳,他不知多久才能到养心殿,可能要好久,也可能下一步就停了轿,这种黑暗中的未知最是容易让人慌乱。
到了养心殿,有太监等在殿外迎他进入,到了暖阁,太监将他让进去,道:“公子请在此等候,陛下还在批折子,大约戌时会过来。”
“多谢小公公。”
还有半个多时辰,楚仪一个人在寝殿里,开始拘谨的站在一边,然后发现确实没人进来,开始大着胆子在屋子里走动,香炉里燃着暖香,是他从前没见识过的好东西,好奇地去打量那只雕花的香炉,香炉是铜制的,外面镀金镶玉,做工极其精巧,一缕香烟盘旋其上,让楚仪纷乱的心很快平静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看着香炉出了神,还是来人特意放轻了脚步不叫他听到,突然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出现在楚仪不远处,“你在干什么?”
“……!”楚仪顿时吓得反射性转过头,一身玄色龙袍的皇帝稳步朝他走过来,楚仪震惊中被这浑身的气场震慑地本能下跪叩首,吞了下口水,一个字说不出来。
皇帝低头看着眼前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人儿,只能看到一缕垂到地上的长发,藏在单薄衣衫下的脊背明显地瑟瑟发抖。
皇帝嗤笑一声,转身坐到榻上,“没人教你侍寝的规矩吗?谁准你在朕的寝殿胡乱走动?”
楚仪被这两句话吓得抖得更厉害,喉咙因为紧张变得干涩,想请罪都说不出。
“还不过来伺候?难道要朕请你过来?”
楚仪楞了一下,赶紧膝行上前跪到皇帝脚边,咬了咬牙请罪道:“微臣失礼,请陛下恕罪。”
皇帝没吭声,半晌弯下腰捏起楚仪的下巴,戏谑道:“规矩学的这般差,知道来这儿是干什么的吗?”
“……知、知道。”
“哦,那把衣裳脱了吧。”皇帝松开手,两手撑在身后,身体向后仰,低着头看着藏在红披风下的人慢慢摘下帽兜,露出一张珍珠般白嫩透亮的小脸,一头墨发散落在胸前脊背,若不是胸前平坦,当真是雌雄莫辩。
披风滑落,楚仪哆嗦着手指却解胸前的盘扣。
“等等,先留着,替朕更衣。”
“是。”
皇帝越过楚仪站起身,俯视着眼前妖魅一般的美人,皇帝的眼神像带着火,楚仪感觉自己的发顶都要烧着了,实际皇帝并不是盯着他的头发,而是游离在他的全身,主要停留在胸前,克制自己想撕裂这身红衣的欲望。
只一身明黄里衣,皇帝坐回榻上,楚仪跟过去跪下为皇帝除履脱袜,之后又代替总管太监给皇帝净足,楚仪的一双手从来只是握握笔杆子,十指纤长,皮肤和身上是一样的白,指尖在热水里变得粉红,这样一双手抚在自己脚脚上,皇帝的龙根没几下就硬的发疼。
“行了,撤了吧。”总管太监从端水进来就一直瞧着,心想这楚奉仪可真是伺候人的好苗子,皇帝原本也只是觉得他长得养眼,现在嘛……楚明允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奴才告退。”
一时间寝殿又只剩下了两人,突然没了事情做,楚仪无措地跪在原地。
“口侍。”
“什……”楚仪压根没听清,但看皇帝已经分开等他的大腿,余音在耳畔绕响,楚仪不敢抗拒,跪到皇帝腿间,抬眼怯生生地看了皇帝一眼,见皇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不由得心一颤,小心翼翼地解开皇帝的裤带,隔着亵裤,轻轻吻了下,嘴唇触碰的瞬间楚仪一惊,他没想到皇帝已经硬到了如此程度,只一个触碰他就能清晰感觉到那龙根的灼热还有上面隐约跳动的青筋。
耽搁不得了,楚仪狠狠握了下拳,将那器物掏出来,龙根一下子打在脸上,楚仪看着那尺寸心里直打怵,还是硬着头皮将龟头含住,用舌尖小心挑逗。
皇帝收拢大腿卡着他的肩膀,他两手并用,小心托着囊袋和柱身,舌头一寸一寸舔过,每一下都让皇帝一阵麻痒,可那下身已经硬的像块烙铁,这般侍奉根本没法叫他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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