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内射第一次就给个好印象吧(2 / 3)
控制的感觉很不妙,隐秘处的疼痛让我更加反感老二的动作。
他的手指细长而白/皙,因为常年握笔有薄薄的茧。本该写出漂亮的化学元素或者物理公式的,而不是在这个夜里,不合时宜地沾染了某些液体。
“你被人碰过了吗?”他闷闷的开口,瞳仁像是被水洗过的黑曜石,小狗似的,带着一股可怜劲儿,“和谁?”
“你个逼玩意儿还觉得我和谁做过?”我逮住机会就骂。
他有些欣喜的看着我,唇色是漂亮鲜艳的红色,“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谢棠,你真是,”他小狗似的在我锁骨上舔了舔,“活该被人操的流口水。”我也不喜欢操这个词,好像我是女人似的。
“闭嘴吧,小心一会儿就割了你的鸡让你成为无睾之王。”我冷冰冰地开口。
我这种不阴不阳的性格实在不讨喜,我不知道为什么老二会喜欢我。
我知道他有一本演草本,除了做题的演算过程之外写满了我的名字。
这种夹缝生存不能言说的爱让我生出摧毁似的快意,最好将它扼杀在幼苗期。
我知道我披头散发的样子一定癫狂丑陋,老二却一直说我“漂亮”。
虽然我不喜欢这个词,却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真诚。
他凑过来和我亲吻,吻技并不好丑,全凭本能对我的嘴唇又舔又咬。亲的我嘴唇也湿漉漉色泽红艳才顺着锁骨往下。又疼又痒,被他舐咬过的地方点燃了火,燎原一样燃遍全身……
“你他妈婴儿搓奶呢?还是小狗啃骨头?”我咬着唇努力不让呻吟写出来,只好嘴上说一些无意义的话。
说脏话似乎也成了逃避现实的方式,一开始是为了引起司马脸哥哥的注意,只有听到他教训我的话,才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原来世界上还是有这个人”的感觉。
他咬过的地方果然有些血丝。
等他柔软湿滑的舌头舔过我下腹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危机感。
“等……”我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含住了我还在沉睡的二弟弟。
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滋味太过美妙,是自己用手也抚摸不出的快慰。
我尤其喜欢那种被逼到无可奈何却不得不妥协的样子,就像之前白莲花的模样,轻而易举的挑起我的兴致。
我像作弄动物一样作弄着人。
尤其是——这种顺从奴性的姿态,的确能够满足人的征服欲。
让我感受到,我的的确确是个男性。
插进他发丝里猛地来了几下深喉,我舒爽地不得了,嘴上夸赞道:“京中有善口技者。”
他舔得更卖力了,让我的小小棠精神奕奕,粉色的蘑菇顶端吐着清液,柱身也被舔得湿淋淋的。
“要射……唔……”身体软成春水,声音甜腻低软,我差点以为这不是我自己。
“让我射……”我命令道,可惜哑着嗓子的声音没有什么威严。
他闷闷地笑,眼睛湿漉漉的,舌头忽然抵住马眼。
不能释放的感觉真的难受,我顶了顶胯,将自己送的更深。
他才吐出来,让我释放欲/望。
射/精后神清气爽,我不仅抽根烟,还想骚扰一下容驹。
看,我也不是没人要嘛。
老二将我双腿摆为m型,耐心地开拓疆域。
我本来就怕疼,被他插进一根手指已经是极限,于是连忙撑着身子往外爬,却被拽着脚踝,重新脱入欲/望所。
“哪有只让你一个人爽的道理。”
“谢棠,你不过在折腾所有人对你的爱意。”
“只有我对你,毫无保留,甘愿奉献,我希望你能够对我赤诚。”他腼腆地笑了笑,扶着与他漂亮脸蛋极为不相符的粗长性/器,抵在穴/口。
“把自己交给我,你有我就够了。”他念情诗一样的说。
不留分毫余地的将我填的满满当当。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疼痛的,让人连哭叫都发不出的感觉泪水顺着脸颊流。
“真可怜呐……”他喟叹似的低喃。
利刃破开肉壁,像勇士攻陷城池,他那处在我体内又胀大一圈,我缩了缩身子,试图让那东西能够拔出来。
结果又被他掐着腰钉的更深。
我觉得像个女人一样呻吟未免太丢面子,可惜老二在床上却磕了药一样。
第一次被同性插入,我怔愣地盯着交/合处。
“棠棠腰好细啊……”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颈窝处,声音近在咫尺。
“滚你妈,棠棠是你这狗东西能叫的?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也配?”我听到自己嗓音哑又软。
他低低地笑,默不作声加快动作。
被肏的艳红的软肉翻着,浅色的阴毛被肠液或是精水之类的打湿了,那里出了血。
粘稠的水渍声让我恨不得立刻消失,好逃离这荒谬的一切。
交/合声啪啪作响,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