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僵尸攻X法师受01(2 / 2)
能。越魃每拾起一张符,青灰的手便会被灼出一道伤口,但他仍就沉默不语地整理家务。
“老~~公~~”
张慈张开嘴,故意拖长音调呼唤着忙碌的恋人,见他在家里还把兜帽戴得严实,心底有些不高兴。
而越魃对他的亲昵呼唤视而不见,张慈更加生气,他哼了声,又叫到:“越魃!给我过来!把帽子摘下来!”
他撇着嘴,气呼呼的情态像个撒娇的女孩子。
张慈的眉目平凡,只有一双眼睛好看,多看两眼才会叫人有种剔透清灵的感觉。眼下,他这番做作,外人看见恐怕会只呼“恶心”、“娘炮”。张慈本人却不在乎,因他在乎的人从不会在乎这些。
越魃拾起最后一张废咒,放好最后一本闾山咒书后才回应起张慈的呼唤。他一边向床走去,一边放下包住脑袋的兜帽——一颗被白色的绷带紧紧缠裹的头颅露了出来。这个造型仿佛埃及人挖出来的木乃伊。和木乃伊不同的是,越魃露出一只眼在外。
尽管越魃凭气息就能分辨人物,但脸上还是留出一只眼视物——对他而言,他最想看的只有张慈。
这只露出的眼睛失去了上下眼睑,暴露在空气中的是一个完好无损的眼球,眼球下方那一小片皮肤泛着青灰,若摸上去则是干干硬硬、冰冰冷冷。
越魃一贯沉默,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向张慈。
“老公~抱~”
这个长相平凡的男人仰视着他向他张开双臂,以甜腻的口吻向他撒娇,索取爱意——越魃却不讨厌。
他乖乖地伸开手绕过张慈的腋下,顺势坐在床上将张慈抱住。
张慈朝越魃的怀抱里挪了挪,扑面而来的是他熟悉的阴冷气息,不知怎的,勾他贪婪的欲念,小腹里升起一团火。
为这次做法他受了重伤在家里休养大半个月,也就是这半个月越魃极为强硬地要求他禁欲。
哼,死僵尸,自己不怕旱,也不管我旱不旱。
抱着越魃,张慈愤愤不平地咬住对方肩上一块肉却反而被硌得牙疼。
“唔唔唔!”推开越魃,张慈难过地揉着腮帮。
“怎…么…了?”
越魃哎呀难听的声音里不乏关切,他急急捏住张慈的下巴试图找使他难受的缘由。
张慈则双手握住越魃冰冷的手腕,将它从自己的下巴上分开。
“还不是你!”狠狠瞪了越魃一眼,张慈的神情也迅速变得柔和,他垂眸凝视越魃的手——青灰色的手上一道道废符炸出的裂口,僵尸不会因此太过疼痛,但张慈会。
怀着一腔柔情、一腔酸涩,他握着越魃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鸣燥的心脏不断敲动张慈的欲念:他实在太想要越魃了,特别是在他沉默的温柔之下。
张慈不顾越魃的惊讶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像舔舐自己最爱的越魃肉棒一样舔吃着冰冷又僵硬的手指。
张慈一边用灵巧的舌头在越魃的指尖打转,一边斜眼看向越魃,渐渐淫媚的眼神似乎在询问他“舒服吗?”
越魃喘起粗气,他舒服,很舒服;僵尸的感官迟缓,此刻的快感更多源自胸腔里那颗同样冰冷僵硬的心脏,为着眼前这个平凡却满脸淫荡的男人止不住地收紧!
张慈认真地吸舔越魃的手指,口水糊得对方满手都是,但却止不住自己对越魃的渴求。他察觉到臀肉间那处小口的翕张以及腹下那根肉棒的蠢动,他太容易为越魃的气息发情;被子里的双腿忍不住绞在一起摩擦,张慈绯红的面颊上显示出惊人的饥渴。
他深深啜吸着越魃的手指在松口嘴的一瞬发出荒淫的水声,对张慈而言这些都不够!他想要更加更加更加紧密的结合——他眯起一双眼,抱住越魃的臂膀在他耳边懒懒地说了一句:“我想接吻。”
越魃顿了顿,听话地揭开白色绷带的一角,少了上下唇的嘴巴看上去十分恐怖:青黑的牙龈和晦暗的牙齿,而下牙中还有两颗发达锐利的尖牙。这个充满腐败的一幕换做任何人都会作呕,但张慈却一脸狂热,他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起越魃裸露的牙龈和牙齿,急切地渴求越魃的体液,用自己丰润的嘴唇包裹贴合这片腐败。
“舌头,舌头伸出来嘛。”
张慈搂住越魃的脖子,低低哀求;越魃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亦忍不住紧紧缠着张慈的身躯,在他娇媚的哀求下微微启齿。
这不到四十坪的小出租屋里燃烧着奇异且扭曲的爱火,
一个人类在和一个怪物热切的缠吻,他们彼此拥抱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躯,特别是两条舌头急不可耐地同对方缠绵——对张慈而言,越魃腥臭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弄或是吃下对方的口水都是一件莫大的幸福,为这激动的现实,他几乎要达到高潮。
肉棒顶端溢出的淫液浸湿了内裤的一小片布料。张慈的欲望再度升级,他需要更多更多,需要越魃的肉棒插进身体里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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