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居多年的夫夫干柴烈火(是车快上不写属性了)(3 / 4)
入自己,而他则抛去自持和自我,只需要为那东西发疯,永生永世地被进入和填满。
这注定是空想,沈琢还羞赧地安抚着两人的欲望,似乎对宁寒商的渴求毫不知情,他也不敢看宁寒商,看着此刻的宁寒商,他便会克制不住自己亲吻对方的红唇,堆积小腹的灼热欲望更想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谁知宁寒商被沈琢的温润克制逼急,一下拉住沈琢的手往自己的臀间伸;他手把手地带着沈琢去探寻那汁水淋漓的肉穴,早已被淫汁润透的甬道轻易吞进交缠在一起的两根手指。
而沈琢如遭雷击,他迅速明白如何宣泄自己的情热,这可以算得上是雄性生物的本能。
宁寒商同样,但他觉醒的不单是雄性放任欲望的劣质,后穴的饱胀更让他察觉到唯有雌类才会着迷的快感。
“这里……动一动……再快点……”宁寒商伸颈,在沈琢的耳边低语,迷蒙的星眼却被沈琢绯红的耳垂吸引,舌尖忍不住舔了舔——沈琢一颤,被人带着进出的手指停了下来。
“动一动……嗯……如琢……动一动……”
这声不可不谓甜腻,昭示着宁寒商已全然放弃理智。
“里面痒……你动一动……动了就不痒了……”
沈琢飞快地抽出自己的手又惹动穴口紧缩,宁寒商为此不甘地咬了沈琢耳垂一口,娇嗔似地说:“别抽开嘛……嗯啊……里面还要……”
沈琢双眼微睁,情动叫人窒息——他旋即扶着肉根捅入宁寒商的肉穴,随之而来的紧致和快意远胜他的想像,高悬的心忽而落地,接下来便是本能地怂动捣干。
宁寒商的穴口紧箍着粗壮的肉根,穴肉急吃着肉根片刻不愿松开,销魂蚀骨的快感将两人紧紧束缚在一块儿,使他二人亲密无间,再难分离。
也许是趴伏在沈琢身上的姿势不便于宁寒商得到更多欢愉,于是他撑起身子,双手与沈琢的手相交,十指相扣,而后仰着头放浪地扭腰抬臀,身体起起落落。
他喘息着,却不纵情呻吟,只有舒服到了极点才会启唇轻吟,叫两声“好满”、“舒服”。
沈琢则紧锁着他的身子愈发激动——宁寒商圆润的肩胛和紧实的胸脯都泛着红潮,艳丽的乳尖挺立着,秀气的肉根随自己的动作上下甩动,顶端的小孔缓缓流出浊液黏糊二人的小腹;微拢的眉宇透出的已然是淫靡春色,星眼闭着但颊上泪痕交错,泪水和汗水不分彼此湿润了乌黑的鬓角,红唇不自知地张着,能看清其间艳红的舌头,而唇角隐隐有水渍,不知是泪水、汗水,亦或是涎水。
什么萧瑟如秋,什么凌厉冷峻全被肏成融融春意,尽态极妍。
沈琢忽然坐了起来牵连着宁寒商身体里的肉根入得更深,几乎是抵在最深处,亦抵在宁寒商的心口,而粗壮的肉根更是压迫着敏感的穴心令他小腹紧绷,浑身颤抖,难耐地摆着头,双眼几欲翻白。
很快,沈琢掐住宁寒商的腰肢,将主导权从他手中夺走。
就见沈琢掐着他的腰抽动自己的肉根,施力将他抬起而后动手,借力捣入他的身子,直捣得宁寒商阵阵乱颤。这还不止,沈琢又施力将他按在自己的肉根上,似乎想入得更深,腰也一并摆动,缓缓磨蹭着宁寒商的阳心,逼得宁寒商双腿圈住身下人的腰,以求更多更强烈的酥麻爽快。
这些动作其实做的极快,来来回回,很快,骑在沈琢身上的宁寒商已无法承受。
他环住沈琢的脖颈,试图停下腰却被沈琢掌控着一刻不肯停歇;他不想要了,沈琢偏要给他,而且要给他更多,多到他求饶。
“不……不要了……沈琢……不要了……嗯……”
宁寒商终于放声呻吟,那呻吟带着浓浓湿意,他被沈琢肏得哭了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湿的。
沈琢腾出一只手,摸索着覆上宁寒商的脸颊,他的头也一并抬起只为吻一吻宁寒商的唇。
很快,抚摸着脸颊的手转而覆在宁寒商的后脑勺,沈琢一用力,本虚虚相触的唇紧紧贴合在一起。
沈琢从未与人如此交颈亲密,自然不知道如何用唇齿取悦身上的人,他毫无章法地磨蹭宁寒商的嘴唇,偶尔伸出舌尖舔着上头的唇纹,他想将宁寒商吃入腹中般又含起他的唇,细细吮吸。
宁寒商亦然,而亲吻更放大了身体的感受,除了纯粹的肉欲,又是一种难以捕捉的思绪盘旋而起。但这两人都无暇顾及,全力投身情潮之中。
“不要了吗?”
沈琢的眼中欲色深邃,他松开宁寒商的唇,贴着他的耳低声道。
“不要……不要了……”
嘴上这么说着,宁寒商的腰却还在动,其实沈琢早已松手不再强制他吞吃自己的肉根,手臂仅松松环着他的腰,但宁寒商的身躯罔顾主人的意愿,显然是想追求更多。
“真的吗?”
沈琢低低一笑;被肏得浑身艳红,哭吟的宁寒商太美,这份美正如春日绮丽的花,美得叫人心悸,又叫人有种将它折下,蹂躏玩弄到坏掉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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