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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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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我去见了庸医,在他又一次长篇大论后我盯着他的眼睛,替他说出了那句话。

“医生,你病了。”我想我一定又夸张又假惺惺,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歌剧。

只不过主语从我变成了他。以往的每次他说着一些看似有道理但实则狗屁不通的话,都会用那种又忧伤又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贱兮兮地得出结论:“原持,你病了。”

天知道我多想挖掉他的眼睛,掰断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再用那污秽的器官来恶心我。

我说:“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来了。”

庸医的眼神一下变得疯癫起来,他趁我转身把我扑倒在地。动作狂热而神经质的抚摸我的屁股,我被他恶心的直反胃。手摸向桌子,抓到一个玻璃瓶子狠狠地往下砸。

砸到了后背,他人没什么大事儿,但是十足的懵了一下。

趁着这个机会我从地下站起来。手扶着桌子和他保持一段距离,眼神边戒备他的动作边找防身的东西。

他趴在地上,想站起来。

我提醒他道:“医生,猥亵患者,实在不是名医之举。”我一边说一边缓慢地向门口移动,“我有充分的理由警告你别对我动手动脚。在这里看过病的男性青少年患者,十个有九被催眠的时候都受到过不同程度的骚扰。没猜错的话,监控摄像头还在运作。”

他好像放弃了挣扎,弓起背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朝我移动,卑贱的样子像是时刻准备亲吻我的鞋底。突然动作迅速的伸出手来抓住我的脚踝。

我抄起角落里的折叠凳子,“啪”一下甩在他身上。

他吃痛松手,整个人伏倒地,木头断角刮破了他的胳膊淌出带腥味的红色液体。尽管这样痛苦,他的裤裆却鼓鼓地隆起一包,脸部的表情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看了就让人恶心。

我快速打开门,身后响起凄惨的叫喊:“原持——”

“原持——”

在空白空旷的走廊魔咒般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回荡。

我步履不停,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本来空荡荡的街变得很嘈杂。

行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学校们口,翘首以盼。拐角的车把喇叭按的山响。骑自行车的学生一边小心翼翼的七扭八拐一边狂按车铃。

我想打心眼里唾弃这些无聊狂热的人们,但我发现我不能。

一个背着橙色小书包的小不点被他的家人抱在怀里。

“宝贝,我来接你回家。”

他们的旁边,大只金毛狗邀宠般把脸凑到跟前,看起来其乐融融。

曾几何时,我也曾被人摸过脑袋,带着一句宝贝我带你回家。

那个人去哪儿了呢?谁知道呢。

很多事情都很鸡肋,比如治神经病,比如斤斤计较。

因为计较的越多,拥有的越少。

用神经病来医治正常人,不知道是要神经病把好人治病,还是要人把神经病治好。

我起身想要离开,突然被人叫住。金毛狗开心地围着我转圈圈。

“原持,你怎么在这啊。”季凌一手牵着狗,一手牵着个小不点,正是刚才那个。

又把牵狗绳子递给我说:“圆圆看起来很喜欢你哎!”

我接过绳子,那只叫圆圆的狗扑在我腿上,伸长了前腿够我。我摸摸它,它就在前边撒丫子狂奔,跑到伸缩狗绳的头又跑回来。

“你是来…”

“我来接我弟弟,这是我弟弟,凌季。”他牵着小豆丁的手晃了晃说:“叫哥哥。”

小豆丁梳着乖巧的正太头,脆生生的叫我:“哥哥。”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原持。”我说。

他又叫:“原持哥哥。”

正午的太阳热气腾腾的照在人身上,背着黄色小书包的孩子热切的和家人分享诸如作业本上的题全对之类的琐碎生活。

我把手伸过去,轻轻捏住季凌的手。他轻轻颤了一下,没躲开,任由我松松捏着。像捏着一大片金灿灿的生命。

我看着季凌胯下不自然的迈步,心想,我是时候该养一只狗了。

狗的绳子拴在我手上,另一端拴在季凌的脖颈。

他的女穴蛊惑了我,让我想从穴口钻进他的阴道,重回他的子宫。

如若这一切不能实现,请让我的子孙替我来完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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