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理y毛双插伪露出失禁自辱捏爆奶核抽烂洞再舔蛋嘬奶孔上药(1 / 2)
海波荡漾,流云携卷着微风,阳光轻洒在华美的半山别墅上,没人能想到卧室里上演着怎样淫靡的一幕。
青丝如绢的男子跪趴着,他的脸被迫按在一个英俊非凡的男人胯下,看样子正在用那香嫩小舌给男人梳理阴毛,浓黑蜷曲的密毛被软滑的红舌舔湿后含进温润的口腔,蛰伏其中的是刚刚在他嘴里出过精的巨大性器,这会儿又因为他酥麻媚骨的伺候热气腾腾地硬了起来,熏得他满腔都是男人胯间的腥臊气息。
不光脸部被肆意玩弄,他的白臀也受制于人。身后高大俊美的金发男人凶狠地用一根坚硬滚烫,青筋暴起的粗大阳具开疆扩土般鞭笞着他可怜红肿的肉逼,两片阴唇皱皱巴巴,无力地敞开着,一看就是因为过久的亵玩失去了弹性,什么也夹不住,肉蒂布满了指痕牙印,肿大的像个肉葡萄,屁眼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抠挖着,淫水飞溅,就连那艳色的阴道都由于过猛的抽插被翻出来了一点,随即又被深捅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嗯唔唔……”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水声,低泣声,皮肉撞击声和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呼——骚婊子,荡妇!还跑不跑!”
距离上次还没逃出房门就被言弘抓住已经一个星期了,徐笙脑子里一片混沌,耳膜嗡嗡作响,他已经分辨不出男人们在说些什么了,在这极端淫虐的一周里,他被三个男人没日没夜地操干,连睡觉的时候都得含着鸡巴,偶尔在夜深人静的夜里清醒过来,摸着自己因为每天都被上药而越来越软大的两团胸乳,眼泪悄无声息地就流了满脸。
他本是清冷凌厉的美人面,由于童年悲惨,总是被兄长们耻笑长得像女人,又有一副不同于常人的身子,所以更是处处格外要强,用狠厉冷酷的手段保护着自己,最恨别人看轻他取笑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沦落至此。每次看着自己日益畸形的身子,徐笙都要绝望的发抖,发誓要手刃了这几个给他屈辱的男人。
然而现在骑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们并不满足。
高新简手指狠戳着他屁眼里凸起的骚点,边疯狂挺着鸡巴打桩边逼他自辱。
“说,是不是我的骚母狗老婆?快说!嘶——小逼夹的这么贱,还不承认?”
言弘也摸着他的长发,拿肿胀狰狞的肉棒拍打他脸颊,低声轻哄:“徐笙是言弘的母狗老婆,说出来,今天就饶了你。”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威逼利诱,甚至威胁要尿到他子宫里,让他以后做个只知道喝尿漏尿的尿壶,徐笙也只是静默地流着眼泪,侧身蜷缩了两条细白长腿,紧紧压住日益饱满的雪嫩双乳,肿大肥臀微颤起一阵肉波,一个字都不肯说。
见他如此,言弘也不再逼迫,反而伸手去抓被藏起来的软腻奶球,那肉球被他当作面团一般揉弄。
“这大奶子终日被你藏着,也得带出去见见世面了。”
他们仿佛早就商量好怎么折辱徐笙,高新简并不接腔,只是状若怜惜地去摸徐笙的长发和侧脸,感叹道“怎么就这么倔呢……宝贝,先休息一会吧。”
熟悉的异香传来,徐笙终于能够暂时逃脱永无止尽般的性爱,睫毛轻颤,安然地昏睡过去。
“……?”
徐笙是被一阵骚动吵醒的,但是随即他便发现有人用密不透光的黑布遮住了他的眼睛,不仅如此,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吊在了某座高台上,手腕绑过头顶,雪白浑圆的大奶无处可藏,男根被插着尿道棒堵住绑紧,脚尖勉强刚刚着地。
他居然就以这样不堪入目的姿态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是哪来的骚货!奶子那么大还长了鸡巴?”
“被玩烂了吧!身上全是印子啊。”
“烂货!一会儿操死你!干得你合不拢腿!”
听着人群中传来陌生的辱骂,徐笙终于明白言弘的意思,那几个男人居然要把他吊在众人面前玩弄!那些陌生的男人们会看光他的身子,甚至看着他高潮!
“救救我——!!别看、别看我!!”
徐笙头晕目眩羞愤欲死,他疯狂挣扎起来,布满吻痕的身体哆嗦着想蜷缩起来,却只能被吊着扭动,长发锦缎般飞舞。
突然,一双熟悉的大手从身后环抱着握住了他坠在胸前弹跳个不停的大白奶子,然后精准地狠狠掐住两颗红玛瑙般的乳头,宣布道:“今天要给这个贱奴开乳孔,大家轮流把两粒骚奶头嗦烂,让这骚货喷奶!”
徐笙认出了这人的声音,他狼狈地扭头哀哀哭求:“言弘!言弘…求求你了!别让人看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那冷峻的男人不为所动般,只隔着黑布摸他流泪的双眼。
“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紧接着,两条莹润如玉的长腿也被大手强硬地掰开,成个M字形对着台下,艳红烂熟的双穴翕张着,像两张贪吃的小嘴。徐笙感觉四面八方的视线直接贯穿了他,他下身被男人掰开托住,只能高高仰着脖子,全身瘫软地靠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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