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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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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胡闹结束已是夜深,叶世休披着外袍给钟宁打来热水清理身子,黄铜盆里盛着滚滚冒烟的热水,走到房间时,摸着水温刚刚好不那么烫了。

钟宁光着身子,两腿颤颤,扶着床沿蹲下去,射了满穴的东西就慢悠悠地流了出来,浓白粘稠地,滴在了垫在他屁股底下的布巾上边儿。白嫩的人儿已经满脸羞红,不管床上的时候多么淫荡姿态,只要一想到这时身后的人是用怎样炙热的眼神在盯着自己——那眼神像带着刺,从背脊滑下去,绕过饱满的臀尖儿,看着他屁股下面正在一张一合挤出刚刚被这人射进去的东西的地方——钟宁就又是羞耻又是浑身发软。

等他东西出得差不多了,便跪上床头微微分开双腿,压低腰肢翘起屁股,露出肉嘟嘟的花缝。叶世休另拿来一块干净手帕洗净拧干,热气腾腾地覆上了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钟宁被热毛巾一捂,娇气地哎哎叫,被烫到似的,扭了扭屁股要向前爬走。

“烫到了吗?不要紧,吹吹就好——”叶世休赶紧将手帕收回来,一边凑上前要去吹那艳红的穴儿,一边将那擦过下面的手帕贴到自己脸上去试温度。

刚被热气捂过的肉逼被一阵凉气吹过,才流干净水液的穴口又颤悠悠吐出一口透明汁水,黏腻腻地挂在红肿的肉唇上,激得叶世休上去又舔又咬,吸食那永远流不尽的淫液,钟宁撅着屁股迎合他戳进肉谷的舌头,舒服地喟叹出声。两人又荒唐至盆中水都冰凉了,才勉强擦洗完毕。

一夜风雪,一夜好眠。

等钟宁再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叶世休已经不在房里了。他两腿酸软地爬起来,推开后窗敲了敲,不一会儿,小月就抱着他的衣物推开门进来了。

“祖宗,你什么时候溜出来的,早上起来没见着人吓我一跳,差点儿就让林嬷嬷进屋了。”

小月噘着嘴抱怨他,手上的活儿一点不慢,三两下给他穿好衣服,梳好发髻,又熟练地为他去探路,见没人在,回身招招手给他示意。

小丫鬟才十四,生的黑瘦矮小,刚入府不过八岁,便被他挑来作贴身丫鬟,对钟宁最是衷心不二。钟宁能这么大胆地晚上溜出来会情郎,全靠着小月为他掩护周旋。

钟宁听得这不知听过多少回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是是是,多亏了我们聪明机灵的小月姑娘。”

推门出去,檐廊之下已积了厚厚的雪,等匆匆绕回了主院,钟宁这才有心思仔细瞧一瞧这雪白苍茫的天地。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已经断断续续下了两三天,院里的雪被下人扫过了,如果不扫,怕是已经没过小腿了。

从前这样大雪的天气,对钟宁来说意味着孤独寂寥。他身体特殊,哥哥们长大后对他总有几分疏离客气,大雪天先生不用上门授课,他也出不得家门,只好趴在窗口看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吹得鼻头通红,被小月赶着塞进屋里取暖。

钟老爷对他,一方面算是疼爱至极,每月府里开销,钟宁的院儿里都是排第一,有了什么新花样的绫罗绸缎点心美食稀奇玩意,都优先送到钟宁这儿来,为他请先生,请武术师傅,几经考虑又委婉告诉他:若他志不在此,爹爹还可以给他请来绣娘教他刺绣女红,让他愿意做什么就去做,甚至未雨绸缪地给他安排好了另一种人生的退路。

他对读书实际上没多少兴趣,舞刀弄枪也是意兴阑珊,但爹既然请来了松柳书院德高望重的周先生给他授课,他便起早贪黑地背那些经史文章,请来了城防营的冯教头指教他外家功夫,他也就认认真真地扎了大半年马步练了大半年拳脚。无奈他悬梁刺股好几月也背不下来半本《论语》,闻鸡起舞大半年扎个马步还是风吹就倒。刺绣之类的一坐就是一天的事更是与他无缘。日子蹉跎着,转眼就十七个年头了。

但另一方面,钟老爷这样放纵着钟宁,几乎不去管教他,对他也不见几分亲近,哥哥们也就上行下效,对他疏远冷漠。从小孤孤单单长大的钟宁碰了无数次壁,终于明白了自己在府里的奇怪地位。十二三岁时偷看街上买回来的艳情小说,插画里赤裸的男女互相交缠搂抱,和他均不一样,他这才恍然明白了自己的异常之处,明白了每隔几个月就要上演一次的“钟家体弱皈依佛门的俗家弟子钟纭小姐回府探亲”的戏码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一个人调皮捣蛋,对着一群尿脸上也不敢大声跟他讲一句话的下人,变着法儿自己给自己解闷,直到小月进府,钟宁才算有了小半个敢和他顶嘴叫板的“朋友”。

钟宁最恨大雪天,没有了一切作乐的条件,静寂的天地里,只剩漱漱作响的落雪声,衬得他的孤寂越发赤裸裸无处躲藏。

直到去年冬天。

那也是一场连着下了好几日的大雪,钟宁终于忍不住裹紧了自己的小狐裘,准备溜出府去玩,一开后门,靠在门外已经晕过去的人,便随着满身的落雪一起倒了下来。

那人发着高烧,眉头紧锁,打结的头发和污泥层层的脸,见人看不清他的样貌,身材倒是高大健壮,一身锦缎袍子还是春秋的款式,早已污黑破烂,露出里面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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