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炮后的清醒(1 / 2)
秦稞和虞书那是打小就认识。
开裆裤的时候就是门对门的关系,这人上了高中依旧是门对门。
秦稞怕虞书,不是表面上的,是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虽然虞书只比秦稞小了一岁,但他在秦稞心里绝对是恶魔的地位。小时候别人家的小孩哇哇大哭,妈妈们都会说再哭狼外婆就来把你叼走了。秦稞小时候哇哇大哭,打滚撒泼,秦妈只要说虞书来了,他就立刻不闹了。
以后的某天,有人看着怂怂的秦稞,问道:“人家虞书那是出了名的书中公子,温润如玉好脾气,怎么在你就成了恶鬼头子呢?”
秦稞只能在心里默默腹诽,干巴巴的岔开这个话题。虞书哪是个翩翩公子,明明就是个披着美玉皮囊的魔头,哪有人一见面就掐人小兄弟的!从那以后,秦稞每次见虞书都是把自己下半身裹得严严实实。
因为两人是对门,从小就上的一所学校,很多人都羡慕秦稞的好运气。对于这些肤浅的人,秦稞无话可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他的痛苦岂是这些凡夫俗子能懂。他跟虞书是有缘,但那是孽缘!
不提开裆裤这一茬,每次秦稞挨揍八九不离十都是因为虞书。
虞书对得起他名字里的“书”字,从小就是大院儿里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人送外号“小公子”。放在古代那是妥妥的神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仅能文还能武。学习那更是一顶一的好,满墙奖状对于他来说只能算是标配,竞赛获奖更是拿到手软。
每次说到这个秦妈就是恨铁不成钢,天天跟在虞书屁股后头转悠怎么人家半点好没学到,一天到晚净知道惹是生非。学习拼不过人家,脾性也拼不过人家。
秦稞心里冤得很!虞书才是那个始作俑者,只不过人家每次看他白白嫩嫩,都以为是秦稞干的好事。为此,秦稞恨虞书是恨得牙痒痒。但是两人智商上的差距,注定了秦稞只有被虞书耍的份。
玩归玩,闹归闹,两人打打闹闹这么多年,感情还是好的跟亲兄弟似的。偶尔虞书闹过头了,真惹秦稞生气了,撒个娇卖个萌,秦稞又是心软,这篇算是翻过去了。
虞书所到之处必定是少女春心荡漾之时,他抽屉里从来都不会缺少情书,人家女生送情书秦稞就是中间那个邮递员。情人节的时候,虞书桌上的巧克力可以堆得小山高,而秦稞就是那堆巧克力的终极消灭者。每年学校论坛都会有帖子选举校草,虞书是年年荣登第一的宝座。
反观秦稞,如果虞书是天界仙树,那么秦稞就是凡间野草。
每次提到秦稞,别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啊,虞书后面那个矮黑矮黑的小跟班吗?秦稞在以前可能还会跟那些人打一架,证明自己的实力。被说的多了,打的多了,秦稞也就不再理会。说说而已,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时间唰唰地翻过,也就像是一眨眼的功夫,虞书和秦稞也从小毛孩变成青涩的少年。虞书那是一路绿灯去了本市最好的高中--华英中学,秦稞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也就对做饭有兴趣,于是去了离家不远不近的技校。两人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但是交情并没有变淡反而更加浓厚。
想到这里,秦稞睁开涨痛的眼盯着天花板中央的吊灯。窗外火车驶过的呼啸声,让他的思绪逐渐变得清明。他在想,可能从那个时候,他对虞书的感情就变了。这个苗头随着时间的发酵,变成一个他咽不下去的苦果。
自己是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喜欢虞书的呢……秦稞翻了个身,闭上了眼。夏夜的气温实在不算低,身上都是汗,凉席也都是潮潮的,但他就想这么瘫在床上,不想说话,不想动弹。
技校的生活很轻松但也很枯燥。秦稞每天最喜欢呆的地方就是练习室,每周最期待的就是周六晚上接虞书一起回家。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九点点,秦稞坐在华英高中对面的烧烤摊上撸串。
他在等虞书。
香料与油脂交织着,空气里都是烤串的香味,他咬着串串品着啤酒,悠哉悠哉好不惬意!华英中学的大门像一把大锁,秦稞对着这所学校没有一丝向往
“小伙子,又在这里等朋友吧!我看你每周六晚上都来。”卖串儿的老板打断了秦稞的思绪,与他交谈起来。
“嗯,他现在还没放学。”秦稞咬着串含糊地应到,“老板,剩下二十串打包带走。”
“好嘞!给你女朋友的吧?”老板调侃着,手里的动作又快了几分。不一会,串串就被打包好放在秦稞面前。
秦稞一听,嘴里的竹签差点换了个方向戳着他的脸。丢掉手里的串,他红着脸反驳着,“没有!没有!只是一个发小而已。”
没有丝毫的说服力,老板一脸的姨母笑秦稞消受不起,他飞快地结了账,在老板关爱的目光中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蹿到了华英高中门口。
时间掐的刚刚好,秦稞刚到校门口,这门就开了。被繁重学业压榨的学生就跟笼子里的鸟一样往外冲。他就站在人流中,伸着脖子往里张望。清一色的白色校服,很快让他看花了眼。就在他晕头转向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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