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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灭之灾最后化为了一场闹剧,很多人甚至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清扫留在萧家的内患,做些收尾,萧启明只顾得上做一件事。
他一只手握住门,一只手捏了捏眉心,让疲倦的神情缓解以后才打开了门。
冬玉衡抬起头,看到他以后,放下了手里的书,略有些拘谨的站了起来。
“主人。”
他只记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家主,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他的私奴,除了这些,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萧启明召人给他做了仔仔细细的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两种毒药在一起冲撞,消解了一部分,最后导致他只是失去了一些记忆。
萧启明不知道他能不能恢复记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但他并不着急。
耐心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最容易的东西,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可以等下去。
冬玉衡颇有些手足无措,多年以来的教导告诉他,他应该跪下向男人行礼,但是在他第一次要那样做的时候,就被阻止了。
“不用,不必。”
他不明白自己特殊在哪里,但也只能从善如流的遵从。
萧启明并未提及他们的关系,他曾因为自己隐秘的心思和癖好害小九痛了数年,所以他此时即便再想要占有,还是给了他离开的余地。
萧启明轻声问“在做什么呢?”
冬玉衡指了指手边的书,“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萧启明坐到了椅子上,托着下巴看着他,浅浅的笑。
冬玉衡呼吸重了重,突然偏过头避开了他的眼睛。
萧启明知道,冬玉衡最喜欢看他笑。
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冬玉衡莫名红着脸,坐了过去。
“小九,你知道私奴都要做什么吗?”
冬玉衡愣愣的点了点头“要…要伺候主人。”
萧启明便不说话了,冬玉衡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好像也是私奴来着。
他身子抖了抖,抬起了眼睛,他每日在萧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像…好像是太放肆了。
“那我也伺候您好不好。”
萧启明见目的达成,站起身揉了揉他的头发,“今晚来从渊殿。”
他走进洗漱间,看见那些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器具,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九想必是被性瘾折磨的不行,又跑去找林铮要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能怎么办,与白白便宜了那些死物,不如自己亲力亲为。
冬玉衡等萧启明走了以后,颇为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脸。
他话说的痛快,但是对于到底要怎么伺候,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但是他……他并不抗拒,好奇怪。
到了晚上,冬玉衡把自己清洗干净,还刻意的用了带着香气的沐浴露,闻着自己身上淡淡的果香,轻轻的勾起了嘴角。
到了晚上,冬玉衡刚走到从渊殿门口,守卫们便无一人阻拦,迎着他进去,冬玉衡随口问道“家主呢?”
守卫不知道,但是有侍政还没出来,他却是知道的,只猜测道“家主兴许还在议政厅。”
冬玉衡点了点头,径自上了楼,说来奇怪,他没有来过这儿,却好像知道寝殿在哪,听到议政厅三个字时,心头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不似不悦,却心头一凝。
寝殿很大,冬玉衡进去以后绕了一圈,看到窗边那张软塌,不由自主的坐了上去。
刚坐下不久,门就被推开了,萧启明匆匆的进来,呼吸还不是很平稳。
他一进来,就四处找,看到冬玉衡以后松了口气道“临时有刃都那边的事要商讨,可等的无聊了?”
冬玉衡摇了摇头,还有些不太明白家主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他,从他的记忆里,怎么搜寻也搜寻不到,索性不想了。
冬玉衡站起身,看了看萧启明四周,略有些庆幸却小心的问“不用……不用侍奴在一旁…吗。”
他记得侍寝的规矩,所以有此一问。
萧启明不知说什么好,他什么都忘了,偏把规矩记得牢。
突然生出了逗弄的心思“如果有呢,你待如何。”
冬玉衡只觉得心头一闷,他撅了撅嘴,“小九自然不敢违抗。”
萧启明看到他这副样子,无奈的把人拉过来“没别人,谁也没有,我是疯了才舍得让别人看。”
冬玉衡闻言神色又放松了起来,他伸手去解萧启明的衣服,繁复的扣子在他灵巧的手中一一被解开,萧启明却突然按住他的手说“我自己来。”
冬玉衡听话的松了手,心头还有些赌气,自己来就自己来,替你更衣还更错了?
萧启明只是突然想到,他那双手,本是作画的手。
旁人为了茧子烦心,他却不,喜滋滋的展开手给萧启明看,因为那是他很努力很努力的证据,他是真的高兴。
那是小九所热爱,而他做了什么呢,他让人当着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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