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许射(2 / 3)
个黑袋子,把东西打包拎了回去。
回到晴楼,冬凤凌差人给他送的药酒已经送到了屋里,他关上了门,吩咐不许人进来,就把酒倒进了红酒杯里,边喝着,边开开心心的拆东西。
这乳夹真好看啊,冬玉衡夹上去以后,到镜子前欣赏了一会儿,细金链子,雪花一般的坠子,密密的钻闪着光,配上他殷红的乳尖,他想起来林铮说还带电,抿了抿嘴唇,放下了酒杯,按了一下开关。
“啊”,他小声地叫了一下,那恰到好处的酥麻顺着乳尖漫了出去,刺激的他下体翘了翘。
冬玉衡又端起杯子喝着药酒,喝着喝着打了一个嗝,他拆开了林铮说的飞机杯,想起自己这辈子还没试过用前面这根东西做爱。
不知不觉中,冬玉衡的脸泛上了潮红,他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玩了半天也没找到开关在哪。
而且…后面又开始分泌液体了,他这具身子,经历了长久的调教,一旦情动,需求最大的,一定是后面。
冬玉衡哼唧了几声,感觉头有些晕,怎么也找不到开关,好烦好烦,他无力的往后倒了倒,躺在床上,一边用手指浅浅地戳着括约肌,一边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无意识的嘤咛着。
萧启明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沉沉的呼吸着,一步步走近。
冬玉衡偏过头看着他,眼神没有聚焦,慢慢的坐了起来,看不出到底有没有认出这是谁,他只说“你来啦”。
那乳尖上的金链子晃的萧启明眼睛疼,他一瞬间说不上是想赏林铮还是想杀了林铮。
冬玉衡把自己的东西从飞机杯里拔了出来,摸了摸它,像是在摸谁的头,高兴的说“还挺舒服的”。
床边的酒杯已经空了,他站了起来,撅着雪白的臀,捡起了地上的药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嗯,不好喝,但还是要喝”。
萧启明走到他身边,夺过酒杯“都醉了,别喝了,听话”。
冬玉衡偏过头,盯着萧启明的脸看了好一会,雾气散去了一些,他突然收起了眼神里的狡黠,瞪着微微惊慌的双眼道“主人”?
萧启明听见这么一句,握着杯子的手捏紧了。
还来不及反应,冬玉衡恢复了一副隐忍的面容,他跪了下去,往前爬了两步,用嘴唇去找他的脚。
萧启明心头一跳,慌张的退后了一步。
身下的人也不动了,身躯莫名有些僵硬,萧启明正准备把他抱到床上去,却看到他后背一抽一抽的。
“小九”?
冬玉衡抬起头,精致的脸上爬满了眼泪,他止不住的抽噎,小声道“小九…小九会乖的,为什么要退后,您……不想要我了吗”。
“怎么会……小九,先起来,我抱你,好不好”。
冬玉衡抓着他的衣服,哭的难以自抑,这眼泪本该流在曾经的那夜,可他当时没有哭的资格。
“我会更乖的,我去打绛染,我去练口侍,学音律也可以的”。
萧启明抱起了他,让他的膝盖枕在自己腿上,“不用打绛染,不用练口侍,更不用…更不用学什么狗屁音律”,萧启明手足无措的抱着他,心脏疼得快炸掉,“不用……不用”他的眼泪滚进了冬玉衡的脖间,砸在项圈上“我喜欢你啊,我只喜欢你啊”。
冬玉衡突然止住了哭泣,他推开了萧启明,踉跄着站了起来,眼神里是深深地失望“你不喜欢我,你喜欢何玄英”。
他清醒过来了。
如果真的深爱,怎么会因为忘记了,就那样对待他,他喜欢的明明是何玄英,那才是萧启明失了忆都要护着的人。
如果当初不是自己遇到他,非要引诱他,他一定不会喜欢自己吧,毕竟那四年,他也从来没说过爱。
说不定,就是像何玄英说的那样,是他们俩先遇到的。
萧启明的手指刚刚接上骨,他费力的抱起冬玉衡,把他放在床上,他摸着他的头发,吻着他的眼泪。
“我忘记了,对不起……我只忘记了你,我爱你,你信我”。
他看着冬玉衡无动于衷的脸,再也忍不住,他用牙齿拨弄他坠着金链的乳夹,倒出一只手分开了他的双腿“小九…小九,你信我,我什么都给你,命都给你”。
冬玉衡咬着牙关,因为他又硬了起来。
这个人是他的魂,他一归来,六魄都要相迎。
他偏过头,恨死了自己,怎么能这么爱他。
明明想死生不复相见,结果听到他受辱,还是忍不住入局,明明想好好的质问,细数他这些年的过错,结果知道他失了忆,便什么狠毒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炙热的性器顶了进来,缓慢的进入,一寸一寸的把他的后穴拓开,生怕弄疼了他,冬玉衡的眼角又有眼泪往下流,这点温柔,本不足为道,但他何曾施舍过。
萧启明顶的越来越快,这是他第一次带着记忆占有他的身体,这很不一样,光是看到身下人一张一合的嘴唇,光是看到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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