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能说(2 / 3)
为有很重要的事,没有你不行。
冷齐不明白,他只注意到,随着家主的身体越来越差,萧启明也越来越焦灼。他们的力量还是不够,可是不一定非要在萧逐死的时候夺权啊,他们蛰伏的够久了,大可再忍上两年,等到羽翼丰满。军处那边也在接触了,大多数人,并不想要一个变态做家主,不是吗。
某天,二少终于给他下达了那个重要的任务,竟然只是让他去打听萧成寒准备继位以后要谁做他的第一个私奴。
冷齐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明白这对他很重要,于是他去了。
他谄媚的言语让萧成寒以为是冷齐想当他的私奴,边用拍子击打着他青紫的性器,边嘲弄道“怎么,你也配想这种好事”?
“不是的,少主,奴才是好奇谁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萧成寒漫不经心的想了想“就郢都吧,寒加上冬,听起来多有意思”。
冷齐其实也猜想到会是郢都,毕竟郢都强盛,还曾掌控边军,虽然这几代已经交权,但余威尚在。做第一个私奴,给足了脸面,又可为质,算是比较好的选择之一。
他把萧成寒的原话告诉了二少,二少似乎也没有太多意外,只是,他当晚就去找了家主,然后脸色苍白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让叶可喻立刻再去接触军处。
萧启明这次冒险的行为终究酿成了祸端,这个时候去见萧逐,萧成寒不得不疑心。
他抽丝剥茧般的开始查探,虽然只是查到了萧启明的一部分力量,但也足以让他惊心和愤怒。
萧启明答应过,绝不让冷齐死在自己前面,他把冷齐藏在了萧邸的某一处,拖延时间。
若他能活,冷齐也能活,若他死,也是他先死。
在此之前,萧启明回了一趟学校,只来得及匆匆告诉冬玉衡一句,永远、千万不要找他,并且将自己整间屋子里,有关他的一切全都带走,焚烧殆尽。
连初见时,画的那只小狗都被他一起烧了。
他看上去孑孓独行,并无软肋。众生皆苦,可这天底下,谁都可以被折磨,唯独冬玉衡,不行。
他太清楚萧成寒了,他清楚的知道,变态永远没有底线。
他传令让所有人都按兵不动,等待叶可喻那边的结果,然后就被“疯狗”抓到了萧成寒面前。
当胸口的戒指跳出以后,萧启明的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慌乱。
他日日夜夜戴着,仿佛早就融到了骨血中,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一时竟忘了摘掉。
萧成寒扯下它,把戒指对准了阳光,看到了内圈刻的小字——“for my love”。
“真不错啊”,萧成寒勾起了嘴角,他兴奋的感觉自己都快硬了起来。
“是谁,告诉我,做哥哥的替你掌掌眼”。
萧启明疯狂的,又不着痕迹地喘着气,平复呼吸节奏“一个装饰而已,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主子,我去查查就是了,再……”。
萧成寒摩擦着戒指,开口打断了属下,“不用,让他自己说”。
他笑的很开心,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拷问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问不出来就打药,前几天不是弄了个有意思的东西吗”
“是,主子,问出来以后呢”。
萧成寒想了想“先抓回来吧,等那老东西死了,再让他俩当一对狗奴鸳鸯”。
属下咽了咽口水,笑了两声。
他所谓的,有意思的东西,萧启明大概可以猜到,那是一种吐真剂,他这几天玩的不亦乐乎,到处抓人来试,说是要“鉴衷心”。
被试过的人,基本都被弄得半死不活了,如果可以的话,没人想受无妄之灾,可见那种药剂之下容不得人撒谎。
萧启明抬起了头,望了望头顶的阴天,被押进了萧成寒的刑室。
他在里面呆了两个多小时,何复才找到间隙摸了进去,告诉他叶可喻失败了,军处只忠于家主,还是不肯参与夺权。
萧启明浑身是血的抬起了头,三年多的时间,还是太少了吗……至此,想好的后路都被切断。
萧启明只剩了最后一条路,看起来一举两得,而他不怎么想走的一条路。
他只犹豫了三秒,“去吧,告诉家主,我答应了”。
萧启明在等待中,想起那晚,他第一次主动去见了那个油尽灯枯的男人,他们两个对视着,那不是该属于父子的对视,却也不是君臣。
萧逐的脸上沟壑丛生,他满意的看着他,满意他来找自己。
在此前的好几年里,他都冷漠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谨小慎微,摸爬滚打,看着他狼子野心,日渐壮大。
他抬手扬起了兵符,萧启明眯了眯眼睛。
“你只要把他喝下去,这就是你的了”。
萧启明伸出了手,端起了那个杯子,里面并不混浊,只是有竖起的叶在飘,像是一杯清茶。
萧启明总要问问这是什么。
萧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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