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侍宴(上)(1 / 2)
医局大半夜的又灯火通明,家主亲自把人抱过来的。本来就没人敢懈怠,现在都把心提了起来。连陆忱都有些颤颤巍巍的,他刚好值夜班,看家主那样子,以为冬大人得了什么急症。
一顿检查,发现只是忧思过度加上饿了太久引起的气血凝滞,胃部绞痛,陆忱想起来那天冬大人向他要吃的的模样,壮着胆子说“家主……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冬大人伤了胃,喝一些养胃的粥品比较好”。
萧启明沉默了一瞬,“吩咐食局做吧”。
陆忱松了口气,让人去安排了。冬玉衡清醒的躺在那,听见了以后眼神也没有什么波澜。甚至于食物端到他的眼前,他也没有要动的意思。陆忱急得不行,用余光瞟着一旁的家主,小声地劝道“冬大人,这是家主的恩赐,您快喝了吧”。
冬玉衡像是才反应过来,他的眼神动了动,慢慢的坐了起来,把装在炖盅里的南瓜粥咽了下去,然而下一秒就是生理性的犯呕,趴在床边尽数吐了出来。几个侍奴赶紧来收拾掉。
陆忱害怕家主发作,连忙打圆场“冬大人现在不舒服,还是一会再喝吧”。
萧启明看着他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心头说不出的烦闷,大半夜的,就该让他自己疼死。
冬玉衡并不是刻意的表示出桀骜不驯,他只是没有力气去做什么表情了。
第二天整个萧邸都知道了,家主居然大半夜的跑着去承和楼,把冬大人亲手抱到了医局。这是多大的荣宠,其他人想都不敢想。
别人口中受尽千万般宠爱的冬大人,只是呆呆的躺在那,他偏头问陆忱“你觉得家主对我好吗”?
陆忱笑了笑“在外人的眼里,当然好了”。
“比如呢”。
“比如……虽然让您受了折骨鞭,但是却没有处置冬家人,如果是旁的人,家主肯定不会顾及的”。
“再比如昨晚,冬大人不知道吧,家主是跑着出从渊殿的,防卫团的都吓了一跳”。
冬玉衡倒是愣了一下,他还真的不知道。
陆忱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说“冬大人,虽然感情的事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是家主继位以来,天渠的处置算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出格的事”。
“你不如把这些好的事记住,让自己开心点,有时候想的太多岂不是庸人自扰,哈哈,冬大人别见怪,我们做医生的,心都得大,要不然受不住生离死别” 。
冬玉衡点了点头,猝不及防的被生离死别四个字扎的喘不过气。
陆忱见他不愿意再多谈,识趣的出去了。
冬凤凌的丧礼办的潦草,除了燕都文家,骊都陈家,宁都冷家,还有侍局林家派了人去参加,其他各都都安安静静的。
萧启明把风楼住着的两个人打发走了,冬玉衡脖子间的项圈再也没有过动静。
好像这一场波动根本没发生过。
他除了发呆的时间变多了,好像也看不出什么其他变化。
这晚是冬玉衡侍寝,第二天就是春宴,虽然比不得年宴宏大,但春宴也需要各个部门都到场。萧启明作为家主,不能太早退场,冬玉衡更是得全程侍宴,本以为他会给彼此留点精力。
冬玉衡在承和楼洗润好,就直接上了从渊殿二楼,跪在地上慢慢等着。萧启明不一会就进来了,他张开了双手,冬玉衡连忙上前把寝衣给他换上,就继续跪好。
萧启明往下撇了他一眼“冬大人,礼数呢”?
冬玉衡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角落里还有侍夜的床奴,他如芒在背,还是只能红着脸趴下去把嘴唇落在了他的足尖。
冬玉衡心里很无奈,主人以前根本不在意这些的,现在是怎么了。
萧启明看着他脸红起来的样子,眸色暗了暗,坐到了桌子前去看文件。
冬玉衡:???
他犹豫了几分钟,为着自己能早点睡,膝行了几步到萧启明旁边“主人………明日还有春宴,早点休息吧”。
萧启明朝着角落里的床奴挥挥手,他们磕了个头就退下了。萧启明看着冬玉衡眯了眯眼,只说了一个字:“脱”。
衣衫一件一件的被褪尽,他瘦弱的身体也慢慢被剥开展示,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细细的金属项圈箍住了纤长的脖颈,性器乖巧的垂着。无论侍寝多少次,他都会羞耻的不敢抬头。
萧启明玩味的看着他脖子间的项圈道“我以为,你会有别的事求我”。
冬玉衡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茫然的看了看他。
萧启明就知道他是真的忘了。
他好心的提醒道“明日记得穿宴会的制式服装”。
冬玉衡一开始还没品出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明白了以后,脸色立刻发白了“宴会的制式服装,不是……高领”。
项圈,就遮不住了。
萧启明看着他的脸色,百无聊赖的伸脚玩着他双腿间的性器,过了几个呼吸,冬玉衡抿了抿嘴唇道“主人……求您让奴遮一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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