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性奴猛肏/潮吹到哥哥腿上(1 / 2)
清晨六点,上学时间到了。
沈绥慕停在沈年卧室门口,正欲敲门喊他起床,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甜腻喘息。
他揉了揉眉心,转身离开,让管家帮沈年请了一天假。
对于养弟患上性瘾症的事情,沈绥慕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逐渐适应。
从前矜贵乖软的小少爷,现在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在半夜红着眼尾爬上沈绥慕的床,身体颤抖着请求,下面两个穴水光淋漓。
沈绥慕找了许多医生,查阅了许多资料,哪怕是首都星最权威的医生,都只无奈地劝说沈绥慕找人满足沈年的欲望。
沈绥慕怎么可能愿意外面那些脏男人碰自己娇养的养弟,好在沈年从小就受欢迎,愿意当专属性奴的人趋之若鹜。
例如现在房间里那位正在满足沈年欲望的俊美青年,实际身份是当红流量易沉,出演的新剧火遍大江南北。
现在却趴在沈年身上,像个专属按摩棒一样迫切地满足沈年的欲望。
沈绥慕坐在餐桌前等到八点,易沉才抱着软乎乎的小少爷从二楼下来。
小少爷刚成年,身量未足,头埋在易沉颈窝里,身上披着一件稍长的外套,他皮肤白到晃眼,裸露出来的小腿上密布爱痕。
易沉是一个很清俊的青年,是时下最流行的阳光奶狗型,在电视上一直保持着完美偶像的形象。现在却光着上半身,即使穿着裤子,也能看出他下面翘起来的优越资本。
佣人在沈绥慕的嘱咐下,早已提前离开。
易沉向沈绥慕点了点:“沈先生好。”
沈绥慕点了点头。
沈年被易沉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未睡饱的声音听起来像小奶音:“哥哥,早上好。”
动作间,外套从他身上滑落下去,又被易沉及时捞住。
兴许是内裤被用来干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了,沈年竟然只穿了一件衬衫,白嫩的腿暴露在空气里,似乎感觉到沈绥慕的注视,下面那个微肿的花穴,收缩着吐出一滴清露,落在易沉的指尖。
沈绥慕平静地说:“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零七分了。”
沈年弯了弯唇:“哥哥对不起,易沉肏得我太舒服了,所以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时间。”
他毫不脸红地说出直白的话语,显然已经习惯这样淫荡的生活。
易沉网上抬了抬他的屁股,花穴流出更多的清液,把易沉的手都弄脏了。
沈年早已提前修完高中的所有课程,留在学校继续上课也是因为沈绥慕怕他与社会脱节,一整天不去上课也没关系。
易沉抱着他在餐桌旁坐下,舀了一勺粥,吹凉后喂到沈年唇边。
沈年咬住勺子,在上面舔了一圈,缓慢地吐出来,向易沉笑了一下:“易沉好棒。”
易沉硬得更厉害了,胯下的炙热抵着小少爷的臀缝,轻轻地蹭了蹭,压低声音询问:“年年,可以吗?”
沈年露出了一个很苦恼的表情:“不行啊,哥哥还在呢。”
他语气懒洋洋的,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与刻入骨子里的高高在上。
易沉听出小少爷的一丝丝不耐烦,连忙应好,老老实实继续给他喂粥,哪怕抵在沈年臀缝里的炙热到不可忽略。
沈年跟那玩意只隔了一层布料的距离,底下两个穴湿哒哒的。一想到养兄就坐在自己对面,沈年心里升起几分隐秘的快感,轻轻扭着屁股。
易沉一喜,挺动起自己的腰。沈年娇嫩的花穴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快感让他直不起腰,潮吹了一次后,软软地倒在易沉怀里。
沈绥慕就坐在餐桌对面,沈年潮吹出来的液体恰好喷在他的裤子上。他低下头看了眼,一言不发,安静地用完早餐,拿起车钥匙前往公司。
等他一走,易沉就急不可耐地拉下窗帘,抱着小少爷到沙发上,舔舐小少爷的脚心。
沈年被他舔得有些痒,笑意散漫地抬高腰,带着几分抱怨地说:“怎么跟狗一样,这么馋。”
“就是小少爷的狗。”易沉停下顺着青筋往上舔舐的动作,抬头对小少爷笑。
易沉初遇小少爷时是在十六岁,那时候的小少爷高贵到浑身都发着光。哪怕是最污浊的梦里,易沉也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竟然有资格能把小少爷按在身下,一寸寸舔舐。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只是被易沉舔了舔脚,沈年就扭着屁股流了好多水。
易沉掰开他的屁股一看,光是花穴里流出来的水就把沙发的布料打湿一小片了,上面的阴茎可怜巴巴地挺着,顶端吐着透明的液体。
早上两人在卧室里玩了两个小时,沈年的阴茎早被折腾得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易沉用生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慰着顶端的马眼,自己低下头,轻轻啃咬沈年大腿内侧的嫩肉。
沈年哆嗦着屁股流了更多水,易沉实在忍不住,将沈年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沈年本能地扭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主动将上面的穴迎上易沉粗长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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